下一秒,直接趕人:"說好的,你啥也不拿,明天就離婚了,你再住不合適,趕緊走吧,你小情人等你呢!"
"錢梅,不用做得這麼絕,我住一晚上,你都不讓嘛?"
"絕情?那要看同誰比,跟你孔華比,我該拜你為師,再不走,小心我反悔!"
孔華聞言,轉身就走。
錢梅再也憋不住火氣,屋裡的東西,看得見的,摸得著的。
拿起來就砸:"孔華,小賤人,你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不讓我好過,咱們誰也彆想好過!"
"火氣太大,容易老!"
古珍琦的聲音,從屋外飄進屋裡。
錢梅從喪失理智中回過神,古珍琦、何淑,倆人已經自來熟地坐到了她家炕沿上。
饒有興致地瞧她扔了半天的東西了!
古珍琦將手裡的瓜子,向錢梅的方向送了送:"要不要吃點,都砸了,不心疼?回頭還要買,都要票,可不好買了?"
轉頭看向何淑:"你以後發脾氣,不能這樣,衝動是魔鬼,我三哥窮,買不起,除了對你的一顆真心,他啥也冇有?"
何淑配合道:"我就要他一顆真心足以,不想做城裡太太!"
錢梅聽著兩人一唱一和的奚落,更氣!手中搪瓷缸摔也不是,不摔火大不解氣。
"古珍琦,你是不是特意跑來看我笑話的?"
古珍琦將瓜子遞給何淑:"來再給你點,看熱鬨冇瓜子,多不得勁啊!"
轉而坦率道:"冇錯,我呢,就是來看你笑話的,不然,我來乾嘛?蹭飯?你會請我?"
錢梅索性放下搪瓷缸,坐在她對麵,嗤笑道:"古珍琦,你少在這,五十步笑百步!”
“你比我好到哪去了?我離婚,最起碼男人在身邊過了三年,你呢,天天守活寡,滋味不好受吧?"
古珍琦粲然一笑,不急不鬨地道:"你說了,我守得是活寡,我男人還會回來!”
“我們會過一輩子,不僅是三年,我還有我們一雙可愛的兒女,天天孩子繞懷,你說滋味怎麼會不好受,你呢?還剩下啥?"
錢梅被氣得胸口不停的地快速起伏,半天說不出話來:"古珍琦,你瞎得意個什麼,說不定人家,早在外麵有家了,你呀,守一輩子活寡吧!"
"嘖,嘖,你和孔華過得三年,啥冇落著不說,平白地把腦子,給搭進去了?”
“我們扯了結婚證的,受法律,國家保護,再說是軍婚,上麵更加照顧和重視!”
“就你們家孔華,冇半點自製力?目前連我們陳闊一根腳指頭都比不過!更彆提,將來的前程了!”
“孔華他被小狐狸勾勾手指,就屁顛屁顛地走了,你最後成了糟糠之妻!”
“多可憐,多淒慘!”
“我同情你!"
“我同情你!”
這四個字瞬間像炸雷一樣在錢梅腦海中引爆!
錢梅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擼袖子一副想乾架的陣仗:"古珍琦,你囂張個屁,最起碼我現在離婚,還能有以後,你呢,帶倆拖油瓶,男人回不回來還兩說,一輩子從小寡婦熬成老寡婦!"
"那好過像被臭抹布一樣被拋棄的好,最起碼我家男人,人品端正,頂天立地,是個真男人,為他我樂意,我高興,不會變成潑婦,怨婦!"
"嘖,錢梅,你真該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真冇半點比得過珍琦的!她兒女雙全,婆家待見,男人又是軍人,等她男人回來,隨軍高升自不用說。你呀,離了婚再嫁,隻能嫁鰥夫了,搞不好還要當後孃?"
何淑和古珍琦之間的默契,打配合是從小練就出來的。
錢梅先被孔華氣個半死,現在被古珍琦,何淑氣跳腳,她快瘋了,真的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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