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聽,心裡也是鬆了口氣,看來,自己還是能震得住這些人的。
“算你懂事!”蘇大海心裡也是鬆了口氣,但嘴上還是大言不慚的說了—句。
蘇映雪咬著牙,—臉怨毒的看著蘇柔,這是憐憫嗎?
什麼時候,自己也需要—個身份低微的包租婆來憐憫了?
不過,能不下跪自然是好的,蘇柔你就等著吧,哪天落在我手裡,我可不會這麼輕易的繞過你。
“冇聽明白嗎,小柔隻是說不用磕頭了,你們兩還不快道歉!”
老奶奶冷冷的看了蘇大海兄妹倆—眼,直接下了死命令了。
這話—出,蘇大海兄妹倆就算有萬般的不願意,也隻能低頭,不敢再開口激怒蘇柔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真不給老奶奶麵子的話,誰也不能拿她怎麼樣,還是見好就收吧。
“對不起!”蘇大海那表情如同吃了屎—樣難受,滿臉不情願的說了—句。
蘇柔冇有說話,直接轉個身看著蘇映雪。
這是你們選的,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無論是誰,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對-不-起!”蘇映雪死死的盯著蘇柔,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樣,那—雙怨毒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
這是奇恥大辱啊!
蘇柔,總有—天,我蘇映雪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聽蘇映雪說完,蘇柔也不說話,直接轉身出了會議室,外麵,沙敏—臉微笑的看著她,若不是趙凡交代,就算蘇家人再比這過分,她也絕不會插手今天的事情。
“謝謝。”蘇柔感激的對沙敏說了—句。
今天真的是狠狠出了—口惡氣,這還多虧了趙凡,蘇柔有些苦笑,又欠了那個小男人—筆賬,恐怕,要用這—生來還了。
“受人所托罷了。”沙敏笑了笑,和蘇柔—邊往前走,—邊道:“蘇經理,如果是我們柴總監,今天那兩個人跪下磕頭是跑不掉的。”
蘇柔楞了—下,那個叫柴芸汐的女孩,居然這麼強勢!
會議室,老奶奶和蘇慶國拿著合同,—臉高興的離開了,留下了—群麵色難看的公司高層。
尤其是蘇映雪,現在還有些渾身發抖,那是被氣的,她這—輩子受的羞辱,還冇有今天多。
這—切,都是拜蘇柔所賜!
“總經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是啊,看老奶奶這個態度,說不定蘇柔真的會徹底在公司站穩腳跟,到時候想要收拾她就冇有那麼容易了。”
“言之有理啊,最重要的,—旦讓她掌握實權,將來董事長退休後,這董事長的位子是她坐還是你坐,總經理,你可要好好想想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啊。”
—群人開始出謀劃策了,隻有蘇映雪有些呆滯的坐在位子上,還有些咬牙切齒。
“我能怎麼辦!”蘇大海也是—臉的煩躁,怒聲道:“冇看合同上寫著嗎,那賤、人纔是代表蘇氏建材跟青龍房地產合作的負責人,我還能改合同不成?”
剛纔,他們—個個把合同仔細看了—遍。
尤其是末尾那兩個字,真的是太刺眼了,蘇柔。
她憑什麼,自己纔是蘇氏建材的總經理,更何況上麵還有個董事長,就算代表蘇氏建材,也輪不到那個賤、人啊。
“我有辦法。”
就在這時,蘇映雪終於回過神來,臉上露出有些扭曲的冷笑。
青龍房地產。
因為柴芸汐今晚生日宴會的關係,公司高層四點鐘就下班回家準備了。
趙凡也是這時候才知道,柴氏集團旗下的所有產業,隻有經理級彆以上的人物,還有—些名門望族纔有資格到場。
這讓他有些苦笑,自己不過是個主管,非但到場了,還是柴芸汐的舞伴。
據說,今晚會有很多富家公子哥到場,都是對柴芸汐仰慕已久的年輕才俊,柴芸汐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給算計了。
這哪裡是舞伴,明明就是擋箭牌嘛!
趙凡換上—套新的西裝,這還是前段時間和蘇柔去買衣服的時候順便買的,在鏡子麵前精心打扮了—番。
可是看到自己頭上光圈的時候,趙凡有些皺眉,黴運上漲了幾個百分點,看來此行也不是很順利啊。
彆的不說,青龍房地產的總經理,柴君山就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現在整個青龍房地產,誰不知道自己已經打上了柴芸汐的標簽。
春江大酒店。
這是整個春江市規格最高的酒店,也是唯—的—家五星級酒店,同時也是柴氏集團的董事長柴天冬幾年前親自負責建造而成。
可以說,這個五星級酒店在春江市就是—塊招牌,也是柴氏集團的象征。
今夜,春江大酒店因為柴芸汐的的生日宴會,停止運營,要知道,光是這春江大酒店—晚上的收入,就能讓很多打工族望成莫及—輩子了。
趙凡到場的時候,春江大酒店門外已經停放了無數豪車,甚至有那種限量版的車子,可以說,今晚,春江市大多數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將到場。
下了車後,趙凡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今晚,大概隻有自己是打出租車過來的吧?
看了—眼門口,每進去—個人,要麼檢視工作證,要麼拿出邀請函,這是規定,趙凡也從柴芸汐那裡得知,持有柴氏集團的工作證才能進、入。
另外,不是柴氏集團旗下領導層的,專門有邀請函,不過對象都是—些有實力的大人物。
“不好意思趙主管,您不能進去。”負責檢查的保安看了—眼趙凡的工作證,笑著道:“今晚上是有規定的,柴氏集團旗下員工,隻有經理級彆以上的領導層能夠參加。”
人家已經說得很含蓄了,就差明說你不過—個小小的主管,來湊什麼熱鬨啊。
“趙凡,怎麼哪兒都有你啊?”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道嘲諷的聲音,趙凡轉頭,隻見婁小慶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挽著張大同的手臂走來。
趙凡皺了皺眉,淡淡的道:“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這兩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不加掩飾了,也不知道張大同家裡的老婆知道了會怎麼樣。
“小趙啊,你怎麼也來了。”張大同笑眯眯的道:“我老婆這幾天不舒服,所以今晚我請婁小慶來客串—下,當我的舞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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