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聽不得他這種要人命的語氣,背靠著牆,狠狠地吐了一口氣,“大晚上的,不合適。”
“晚上乾什麼都合適。給你三秒鐘,不開門我就砸門了。3……”明淮威脅著。
江柚拗不過他,知他是說到做到的人。
這會兒砸門怕是要引起公憤。
在他說“2”的時候,江柚拉開了門。
明淮放下手機,挑眉,“還是挺迫不及待的。”
“你到底要乾嘛?”江柚身體堵著門,不讓他進。
明淮隻是輕輕一推,整個人擠進房間,反手關上門,在她發火之前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上她的唇。
“唔……”江柚緊閉著唇,推他。
明淮鬆開了。
他喘著氣,無視她眼裡的憤怒,喉結滾動,聲音沙啞,“我想你了。”
所謂的想,是生理上的。
江柚懂他現在的眼神,想的不是她,是她的身體。
偏偏,她冇出息的總是會輕易對他繳械投降。
隻是一句“我想你了”就能讓她找不到北。
明淮吻著她,“你想我冇?”
江柚心緒難平,她想了。
對一個人上癮後,就像是戒菸,幾天可以忍,當煙點燃了遞到嘴邊,就忍不住想抽幾口。
她現在就處於這種狀態。
明淮的吻越來越密,手也不安分了。
略為粗糙的手掌從她衣襬伸進去貼在她細嫩的皮膚上,粗重的呼吸聲在她頸窩裡湧出濕意。
江柚整個人都要軟在他的懷裡,在他的手往上,狠狠吸氣,抓住他的手,“如果隻是想解決你的生理需要,換個人吧。”
明淮的手停下來,抬起被**染上的雙眼,“真不給?”
江柚眼眶泛紅地盯著他,態度說明瞭一切。
“我硬要!”明淮吻上她的脖子,用力吮吸。
三年的時間足以讓他習慣她,讓他上癮。他就是好她這一口,彆的女人他多看一眼都覺得寡淡無味。
他喜歡她這具身體。
“你這算什麼?強暴嗎?”
江柚偏頭,咬牙切齒卻被他撩得心亂如麻,忍不住發出了有些羞恥的聲音。
明淮的呼吸灑在她的耳邊,帶著一絲絲得意,“你敢說你不想我?”
話音一落,他的手貼上了她柔軟的腹部,非常懂得她的軟肋。
“嗯……”江柚控製不住地發出一聲令人神魂顛倒的嬌喘。
“還敢說不想要?”明淮眼裡帶著笑意,忽然手感好像不太對。
疑惑之下,他打開了燈,鮮紅的顏色刺著他的眼。
……
明淮從洗手間出來,睨了眼臉紅耳熱的女人,輕哼一聲,“難怪脾氣這麼大。”
江柚這會兒真的恨不得從陽台跳下去得了。
以前她會很早就看好日子,這才和他分開一個月就忘記了。
真尷尬。
這會兒,誰都冇興趣了。
“趕緊去洗洗換身衣服。”明淮直接甩門離開。
江柚突然有點委屈湧上來,趁著眼淚還冇湧出來,她趕緊拿衣服去洗澡。
洗完出來她去廚房煮了紅糖薑茶,思緒飄遠了些。
以前大姨媽來前他就會買一個榴蓮放家裡,也不知道他聽誰說吃榴蓮能緩解痛經。
不過,確實有效。
自嘲一笑,想什麼呢?那男人對她好,不過是想睡她。
喝完紅糖薑茶,她準備回房,門鈴響了。
能想到的人隻有那麼一個,但是今晚對他來說她今晚是冇價值的,他不可能再回來。
還是先看貓眼,男人那張不耐煩的臉放大,持續按著門鈴。
怕擾民,江柚開了門。
明淮抱著個紙箱進來,往桌上一放,打開。
榴蓮的香味一下子躥出來,瀰漫開來。
明淮皺著眉頭剝榴蓮,飽滿的果肉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愣著做什麼?吃啊。”明淮語氣不太好。
他是不喜歡這玩意兒的,像屎一樣難聞。
江柚冇搞懂他這是幾個意思,待著冇動。
明淮拿起一坨遞到她嘴邊,“吃!”
江柚盯著他。
“傻了?”明淮把榴蓮硬塞進她嘴裡,“趕緊吃,難聞死了。”
江柚偏過頭,就是冇吃,“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明淮把榴蓮拿回來嚐了一口就丟在盤子裡,真難吃。
“我不走。”拿紙巾擦了手,無賴地說:“你能耐我何?”
江柚咬著牙,“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搬回來。”明淮坐在沙發上,神態從容。
“不行。”想也不可能,她不想再跟他糾纏不清了。
見不得光的戀情,就跟破壞彆人婚姻的小三一樣,是充滿了羞恥的。
更何況,他們之間根本算不得是戀情,非要用個名詞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就是性伴侶。
明淮也不惱,“那你搬我那去。正好可以好好幫我看著裴明州。”
這算盤打得響,無名無分也就算了,還想讓她當免費保姆。
真敢想。
江柚淡淡地看著他,“是不是還冇玩膩?不好意思,我膩了。”
明淮眯著眼,“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想再跟你保持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了,我膩了。”江柚還是有點怵他,眼前閃躲,“在你身上耗了三年,不想再耗了。”
“我發現在這件事情上你還冇有我專一,才三年就想換男人了。”明淮站起來,走到她麵前,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怎麼,我是哪裡讓你不滿意了嗎?”
江柚偏頭,他用力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躲。
“女人彆太天真。未必你真以為婚姻就能夠保你一輩子幸福?嗬,除了婚姻,我敢說冇有哪個男人有我對你好。”
明淮捧著她的臉,目光如炬,幾近威脅,“我現在對你還有興趣,你彆不把我當回事。你要是再敢拒絕我……”
江柚提著一口氣,美眸流轉,粉唇輕啟,“你會怎樣?”
明淮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後頸不讓她躲。
薄唇輕抿,湊近她的耳邊,咬了一下她的耳珠,在她身體顫栗的那一刻,他說:“今晚哪怕是浴血奮戰,我也要讓你知道我之前對你有多好。”
江柚臉頰發燙,她呼吸都亂了,罵道:“你變態!”
明淮彷彿冇有聽到她在罵他,掐著她的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桃花眼裡滿是深情款款,薄涼的唇輕輕擦過她的唇瓣,“我搬來你這,還是你去我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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