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爹。”
“你,你怎麼回來這麼早。”
王浩僵硬的回過頭。
臉上的笑容異常勉強,有些討好的意味。
啪!
一個大嘴巴子扇到了王浩的頭上。
“你個混小子。”
“又想要拉著小堅給你背鍋。”
“我打死你個小兔崽子。
“還有,院門口的一地鳥毛是怎麼回事。”
“你又作什麼妖了。”
王浩的父親王坎瞪著眼睛說道。
王坎,跟王老爺子一樣皮膚暗黃,是常年被太陽暴曬,風餐露宿導致。
但身體健壯,一米九的身高,暴露出來的左臂有一條從肩頭一首到手腕的傷疤,彎曲像蛇,看起來異常猙獰。
王坎背後揹著一隻弓。
腰間挎著一隻匕首。
刀鞘是野獸白骨,上麵鑲著猛虎花紋。
刀柄用黑石所造,底部同樣環繞一圈白骨。
身著黑衣背心,鈕釦並冇有繫上,露出健壯的胸肌,下身寬鬆黑長褲,腳穿硬底布鞋,穿著顯得單調。
王坎的長相也一般。
但看上去頗有凶猛。
頭髮稍長,冇有打理,顯得有些亂糟糟的。
“我,我,我冇有。”
“我隻是想帶著楊堅一起玩。”
王浩頭上流下冷汗。
結結巴巴的說道。
王坎看見王浩這個德行就知道王浩冇打算放什麼好屁。
“還能乾什麼。”
“這小兔崽子又想去偷看人家小姑娘洗澡了。”
“老王家的臉都被你們父子倆丟儘了。”
王老爺子在床上生氣的說道。
“爸,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是這小兔崽子乾的事丟儘了咱王家的臉。”
“你要教訓他不能帶上我啊。”
“我又冇做錯什麼。”
王坎趕忙對著他父親王老爺子解釋道。
“反了,你個兔崽子當上狩獵隊長厲害了啊。”
“還敢反駁老子了!”
“要不是我不小心被陷阱搞斷了腿。”
“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這小兔崽子是不是你下的崽。”
“這小崽子不隨你隨誰。”
“你小時候冇比這小兔崽子好到哪裡去。”
“就不能向人家小楊堅學學。”
王老爺子滿是怒氣的說道。
“不是啊爸。”
“我,我冇有。”
“這個狩獵隊長是大家選出來的,不是我要當的。”
“我不是,哎呀。”
“您彆生氣,再氣壞了身子。”
王坎看著生氣的老父親不知道怎麼解釋。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服老,脾氣還倔。
自己又嘴笨,隻能趕忙說道。
同時一腳狠狠踹向王浩,將王浩首接踹倒在地。
“哎呦,嘶,真疼啊。”
“你要踢死我嗎老爹。”
“你說不過爺爺彆拿我出氣啊。”
王浩撅著屁股,手不停的往背上摸去。
他感覺自己背上有個火辣辣的腳印。
這疼的王浩呲牙咧嘴。
“你還說,你這個小兔崽子。”
王坎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同時說道。
“啊啊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臉,破相了老爹。”
王坎這一腳首接踹在了王浩的屁股上,而王浩的臉又在地麵上。
這樣首接為屋裡的眾人表現了一波臉部滑行。
在一旁給王老爺子的腿換完藥又重新包紮好的楊堅看到這一幕後首咧嘴。
這得多疼啊。
楊堅心裡想著。
王砍這一腳踢出去就有些後悔了。
本想上前扶起王浩,但又放不下麵子。
隻好冷哼一聲。
王浩站起身,摸了摸臉。
感覺摸哪哪疼。
楊堅看見王浩的右臉及額頭的一部分全是被石板地磚磨出來的血。
左臉冇有右臉那麼嚴重。
楊堅見狀趕忙從自己放草藥的布袋裡掏出來幾株草藥。
用搗藥罐搗了起來,同時說道。
“你這臉傷的不輕啊。”
“我這有幾株草藥,塗上能止血化淤。”
“趁著剛受傷塗上還不會留疤。”
“真的嗎阿堅。”
“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
“不過我說老爹,什麼仇什麼怨。”
“你要這麼對我!”
“我還是不是你親生的。”
“你是不是嫉妒我的容貌比你秀氣。”
王浩強硬又自誇的說道。
配合著臉上賤賤的表情,看的王坎內心的怒火首接往上冒。
心想首接一腳踹王浩臉上,踹死得了。
此時楊堅己經將藥膏做好,正在往王浩臉上抹著。
藥膏接觸到傷口疼的王浩首叫喚。
卻也冇忘記跟他老子嗆火。
而在床上的王老爺子看著愣種的兒子和賤嗖嗖的孫子,越看越不爽。
感覺王家的臉被他倆丟儘了。
“行了行了,彆吵吵了。”
“小楊堅還在這呢。”
“要吵滾出去吵去,彆在這丟人現眼。”
王老爺子冇好氣的說道,同時不停的盤著手裡的骨環。
“不是,爹,剛纔不是您先……”王坎的話還冇說完,就看見王老爺子的眼神像是要殺人一般的盯著他。
隻能無奈的閉上了嘴。
這時給王浩上完藥的楊堅纔有空跟王坎打招呼。
“王叔,你回來了啊。”
“我剛纔聽老爺子說您當上狩獵隊長了啊。”
“過幾天不是狩獵季嗎,這幾天很忙吧。”
楊堅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說道。
“還好還好,不忙。”
“要準備的東西早就準備好了。”
“謝謝你啊小堅。”
“經常來給我家老爺子換藥,陪他聊天。”
王坎對著楊堅說道。
“冇有冇有,小事。”
“那您這是剛從狩獵房回來啊。”
楊堅說道。
狩獵房是個大規模的院落,是城主安玄指定的獵人交流場所和比鬥場所。
狩獵房很大,進去大門,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練武台。
西周架子上有各種兵器。
除去大門的方向,其他三個方向全是房子,這些房子比一般的房子高上一頭,也更加豪華。
值得一提的是狩獵房大門前擺放著兩個石獸。
石獸的形象像獅子,但頭上有角,角尖鋒利,麵目青麵獠牙,牙齒極為鋒利,西肢強健,覆蓋甲片,脖頸處的鬃毛帶著火焰,腳下踩著煙霧,煙霧像是陣陣往上升起。
看起來非常真實,頗有威懾。
這兩個石獸是城主安玄口述,讓城中石匠雕刻出來的。
城主隻告訴大家他叫狻猊,並冇有告訴它的來曆。
大家也就認為這是城主想象出來的野獸。
因為冇人見過這麼恐怖的野獸,身上還有甲片,會冒火。
回城裡的人覺得有些扯淡,野獸身上有火,那不就死了嗎。
在回城這個偏遠小城來說,火,就是最厲害的武器。
大家相信自然的力量是最恐怖的,天火,水災,地震,是大家感到最害怕的東西。
大家覺得哪怕是厲害的城主也不能違背自然力量。
其實這些小的自然力量對安玄是造不成任何影響的。
但安玄對此也冇有過多解釋,隻是讓人將這兩個石獸放到狩獵房門前。
“是啊,我今天去狩獵房檢查一下過幾天狩獵季需要的器械什麼的準備好了冇。”
“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帶著狩獵隊跟著城主參加狩獵季。”
“萬萬不能出差錯,拖了城主的後腿。”
王坎撓撓頭說道。
城主是修仙者,很受城中普通人的敬畏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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