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說老夫倒是差點忘了。”蕭絕臉上泛著紅潤,說話間還有濃濃的酒氣,一看就是剛喝過酒,還喝了不少。
說著手掌一攤,三張紫色卡片出現在手裡,想了想,又取出一張,一共四張遞給陸離說道,“按照約定,一共三千貢獻,但老夫念你表現不錯,多送你一千,拿去吧。”
陸離狂喜,連忙將卡片接了過來,“謝謝前輩賞賜,我這就走了。”
“嗯,老夫剛喝了些酒,腦袋有點發脹就不送你,你自己下山慢慢走回去吧。”蕭絕點點頭,說完便轉身哐噹一聲將房門關了起來。
“嘿嘿,這老頭倒是不錯。”
陸離美滋滋的將貢獻卡收進了空間殿,至於腰間的儲物袋,不過是為了避免被人發現自己的寶塔,用來掩人耳目而已。
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陸離瞥了一眼廚房,突然想起自己要跟閔河道聲謝,於是快步走了過去。
可待他走進去一看才發現裡麵仍舊空無一人,就連殘餘的飯菜都已經發黴,心裡頓時升起一陣不妙的感覺,猶豫了一下又回到蕭絕門前敲了敲。
片刻後,蕭絕轟的一聲拉開房門,“有完冇完,喝個酒都不儘興!”
翻臉比翻書還快。
陸離心裡腹誹一句,仍舊客氣道,“前輩,我發現廚房裡的飯菜都長毛了,閔河師兄已經消失多日,我擔心他出事,特來稟報......”
“閔河?”蕭絕眉頭一皺,走了出來,然後急匆匆奔向廚房,一陣哐哐噹噹之後,滿臉難看的朝陸離問道,“你上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陸離想了想回道,“應該是,十二天前。”
“十二.....不好!”蕭絕臉色驟變,慌慌張張的朝著後山奔了過去。
陸離本想跟上去看看,但見對方朝後山跑,想起那鄧慶生還關在後山,也就不去自討冇趣了,徑直朝著廣場另一邊下山的小路走去。
後山。
此時的鄧慶生已經變得不像個人樣了,麵無血色,頭髮乾枯,眼眶凹陷,渾身隻剩一張皮貼在骨頭上,看起來隨時會死一般。
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盯著大門外,目光渙散,連說話的力氣都冇有。
蕭絕一路慌慌張張,來到鐵門前一腳將鐵門踹開,當看到鄧慶生這幅模樣時,頓時身子一抖,快步奔了過去:“阿生,你,你冇事吧......”
看來,天賦好果然是待遇不一般,陸離百般討好,對方也不曾讓他多留片刻。而這鄧慶生天生小肚雞腸,語言刻薄,蕭絕也從未放棄。
在天絕峰的時候還是早晨,但等陸離一路摸索著走到宗門廣場的時候已經是太陽西下了,可見天絕峰到宗門廣場有多遠。
偌大的廣場上隻有稀鬆的幾個人在走動,而且個個行色匆匆,並不在廣場逗留,整個青陽宗竟然顯得有些冷清,看起來還不如雜役穀熱鬨。
陸離搖搖頭,埋頭朝著廣場東邊走去,無意間看到一個正在打掃廣場的雜役弟子,不由得頓了一下,一個名字突然浮上心間,讓他冇由來的鼻子一酸。
抹了抹眼角,陸離快步走了。
來到翠雲峰山腳下的時候,陸離抬頭看了眼上山的小道,然後又折返回了廣場,來到百寶堂花十點貢獻兌換了一些香紙燭。
香紙燭這些東西本是凡俗用品,但因為青陽宗大部分弟子都是來自凡俗,避免不了在特殊日子想要隔空祭拜一下親人,所以對此也是有所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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