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我纔不會信你的鬼話!快放開我!”
“不然等我出來了,我非得……”
原本慕傾城還想嘴硬威脅秦楚渝,不過當她看到秦楚渝的眼神裡的意思以後瞬間閉了嘴。
順著秦楚渝的目光看去,她也看到了那些人。
雖然疑惑秦楚渝為什麼指的那些看上去都很正常的正常人,不過她還是莫名其妙就信了他的話。
兩人相互交換了眼神,慕傾城幾乎是秒懂了他的意思。
“傻女人!你給我滾!要是再來煩我,我一巴掌呼死你!”
秦楚渝罵罵咧咧的把慕傾城往旁邊一扔,自己一個側身,讓開了一條直接回到她車上的路。
“死鹹魚!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你給我等著!”
慕傾城揉著被他抓著有些疼的手腕,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走向了車。
這時,那些一直跟著慕傾城的人也反應了過來:“不對!她這是要跑!給我上!”
那些人立馬就圍了過來。
隻可惜,慕傾城已經來到了車旁,看到那些人圍過來,慕傾城臉色微沉,立馬上了車,對著司機說道:“快走!去今慕公司!”
“好!”
司機一腳油門,車子“轟”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那兩個保安也上了另一輛車,馬上跟了過去。
見到慕傾城居然跑了,為首的那個人陰沉著臉說道:“快追!好不容易等到這女人遠離了慕家的地盤,冇帶什麼保鏢,這一次,絕對要把她抓住!”
“是!”
看著三四台白色小車也是快速的追了上去。
不過臨走的時候,那個頭頭還是對了幾個人說了些什麼,那幾個人並冇有跟著離開,而是直接奔著秦楚渝他們走了過來。
看到有人衝著他們來了,秦楚渝並冇有慌張,隻是把睡著了的小七遞給了秦瑤,對著她說道:“老姐,你先帶小七她們回去,我有點事處理。”
“阿龍,你也先回去吧。”
秦龍宇並冇有注意到這些,隻是說道:“唉!先回去乾嘛!夜生活纔剛剛開始!姐,你們先帶孩子回去,我去大榕樹宵夜攤等你們。”
“好。”
“就這麼說定了,你不來,我們不走了!”
“嗯,先去吧。”
目送著他們離開,秦龍宇則是騎著小藍往剛纔說好的地方去了。
那幾個人看到他們也走了,也是連忙追了上來。
秦楚渝橫身擋在了他們麵前,淡淡一笑,說道:“幾位,想乾嘛?”
那幾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一個像是小頭頭,染著一頭黃毛,那張臉拽的跟彆人欠他二百五一樣的青年趾高氣昂的對著秦楚渝說道:“小子!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有點事想找你聊聊!你也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下被打成狗吧?”
“嗯,可以啊。”
對於這個,秦楚渝求之不得,要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動手,那些人要撈自己也得費點勁。
而且他也想看看,究竟是誰,要動那個傻女人。
於是,秦楚渝就跟著這幾個人來到了一條小巷子裡。
這裡很昏暗,也冇攝像頭。
秦楚渝被帶到一個角落,那個黃毛揪著他的衣領,露出一口大黃牙,噴著難聞的跟吃了奧利給的口氣,凶神惡煞的說道:“小子!你跟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快從實招來,不然,打斷你的腿!”
秦楚渝用手揮了揮麵前難聞的空氣,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炮z友啊,還能是什麼關係?”
“炮……炮……”
“炮z友?”
那黃毛愣了一下,旋即就反應了過來,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抵在秦楚渝的臉上,怒斥道:“小子,你找死啊!耍我啊?!”
“還炮z友?你知道她是誰嗎?”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這副衰樣,彆說炮z友了,你連給她舔z腳趾頭的資格都冇有!”
“還炮z友?笑死勞資了!”
秦楚渝一臉誠懇的說道:“我的確是她炮z友,不過我的確冇舔過她腳趾頭,我隻是咬過。”
“……”
黃毛都被他給整無語了,怒極反笑的說道:“小子?敢耍我們?我現在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看看你還敢不敢嘴欠!”
“嗯,你們可彆忘了,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們要是敢動我,法律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秦楚渝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過那眼角的笑意卻愈發濃烈了起來。
小黃毛顯然冇注意到這些,歪起嘴大笑起來:“法律?那也得有的有人看的見啊!這裡可冇人,也冇攝像頭!就算我弄死你,也冇人看得見,也冇證據!法律還怎麼審批我?怎麼不放過我?傻B。”
秦楚渝昂首輕點:“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哢嚓!
彭!
砰!
……
半分鐘以後,秦楚渝給人打過去了一個電話:“喂,老肖。”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我叼你個公龜的,你能不能彆老是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啊?我好不容易回趟家!”
“喲?回家了?”
“嫂子現在還好吧?冇暈過去吧?”秦楚渝笑眯眯的問道。
電話那頭瞬間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小阿楚!你不要給我瞎說!老孃怎麼會被這種貨色給弄暈?”
“倒是他,才十五分鐘就挺不住了,但凡你這個電話慢一分鐘,他都得先累趴過去!”
“臭婆娘!你不要瞎說!是誰剛纔叫的差點樓頂都給掀了!”
“滾!那是老孃配合你!”
秦楚渝用小指頭撓了撓耳朵,無奈的笑著說道:“你倆玩的還挺刺激啊,這事都開擴音?”
“誒!你小子又不是什麼外人!說吧,找我什麼事?”
秦楚渝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幾人,淡淡的說道:“哦,冇什麼事,就是有幾個人想動我,被我打成殘廢了,你找人過來收拾一下殘局。”
“順便這幾個人,以後都彆出現在桂城了。”
“你回桂城了?”
老肖有些驚訝,伴隨著那邊一個女人的一聲。
顯然他又進入戰鬥狀態了。
秦楚渝微微點了點頭:“嗯,回來了。”
“行,這事交給我,我讓人去處理,你放心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
“掛了掛了掛了!這玩意彆讓你這個小崽子聽太多了,聽多了不好!”
“滾!你吖就是怕阿楚說你不持久!”
嘟嘟嘟嘟~
伴隨著那掛斷的聲音,秦楚渝的嘴角抽了抽,這兩個傢夥,還真是不把他當外人。
彆的不說,這兩拌嘴的習慣還是冇改。
這事都能夠拌起來,他倆不是一對真的該天誅地滅。
收起了手機,秦楚渝走到那個被他一巴掌扇的半死不活的小黃毛麵前,蹲了下來,很誠懇的說道:“都說了,我隻是她炮z友,你還不信?還動手?以後彆看那麼多歪嘴龍王,你看,嘴都被打歪了吧?”
“還有,我真的冇舔她腳趾,我直接啃的。”
說著,秦楚渝站起來,一腳就踢在了黃毛的胸膛上。
伴隨著一陣哢嚓的響聲,黃毛的胸膛都是塌陷下去。
做完這一切的秦楚渝就從巷子的另一頭走了出來。
至於是誰派他們來的,秦楚渝也問了。
這幾個小黃毛隻是小卡拉米,啥事都不知道,一問三不知的。
秦楚渝覺得無趣,就順手打發了。
走出小巷子,秦楚渝在路邊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裡買了瓶汽水,還冇打開,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還以為是老肖回電話了,於是看也看就接了起來:“喂,老肖,你那邊完事……”
“什麼老肖?”
一個動聽、但卻十分冷漠的聲音響起。
秦楚渝一愣。
因為他聽得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慕傾城。
輕微緩了一口氣,秦楚渝問:“你怎麼有我電話?”
他這個號碼除了一些熟人,從來就冇泄露給誰。
手機也是特製的,無論拿來乾什麼,都不會泄露一點秘密出去。
他網上所乾的一切,所發的訊息都會在十分鐘內被消除或者被加密隱藏。
要想通過正常手段拿到他的電話號碼,那根本不可能!
“你管我?!”
似乎是不喜歡他的質問,電話那頭的慕傾城眼睛瞪的渾圓。
秦楚渝撇了撇嘴,這女人,還跟五年前一樣,喜歡無理取鬨。
隨便問一下,說一下,就要恨不得想拍死他的樣子。
兩人都很有默契的安靜了下來,冇有再吭聲。
“你冇事吧?”
“你冇事吧?”
這種安靜的氣氛持續了一會兒,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同時問了同一個問題。
兩人的臉色同時一僵,又默契的安靜了下去。
最後還是秦楚渝打破了這份略顯尷尬的安靜:“怎麼?你關心我?”
說這話的時候,秦楚渝嘴角微勾,有一抹得意。
“誰,誰說我擔心你了?”
“死鹹魚,還是跟以前一樣,臭不要臉又自以為是!”
“我巴不得你趕緊出事,最好現在就去死,那樣女兒就是我的了!”
話是這樣罵的,但電話那頭,慕傾城那雪白的俏臉卻是不自覺染上了一抹紅霜。
秦楚渝微抿了一下唇角,淡淡的說道:“你想要女兒,很簡單,再生一個不就行了?你又不是不能再生。”
“再說了,不讓女兒打擾你的生活不是更好嗎?”
“單親媽媽帶兩個女兒可比冇有女兒的女人更難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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