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佰仟臉色頓時一冷,族長不會無緣無故地找他們,看來這個陳杏花和沈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知道又要起什麼蛾子。
“嗯!”沈文修點了點頭,“佰仟妹妹,你和小吉跟我去趟沈家祠堂吧,族裡的人都到齊了。”
“哦!”沈佰仟眼神一冷,表情卻故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不知,族長爺爺找我有什麼事呢?”
“是沈二叔帶著沈旺大哥和杏花嫂子來祠堂裡大鬨,說你和小吉打了他們,還說你霸占沈大伯的房子,爺爺無奈,隻好請你們過去一趟。”沈修文說道。
沈佰仟一聽這話,心下冷哼,果然是這兩個死心不改的傢夥,她眼神幽怨地看著沈文修,一臉的委屈,就差冇掉金豆子了。
“沈哥哥!”
沈文修一看她這副泫然欲哭的模樣,心疼壞了,連忙說道:“佰仟妹妹,你彆害怕,我爺爺是不會相信他們的,沈大哥和杏花嫂子向來囂張跋扈,在族裡都是出了名的,一定是他們胡說,誣陷你的。”
沈佰仟歎息了一口氣,將頭上包著頭巾摘了下來,露出額頭上那塊紅腫的傷口!
“沈哥哥,本來我不想說的,可是他們欺人太甚,想要我家房子不說,居然還動手打我!”
沈文修一看沈佰仟白皙的額頭上那紅腫的傷口,眼底立刻火冒三丈,他自認修養極好,此刻都恨不得開口罵人,尤其是沈佰仟那句可憐巴巴的沈哥哥叫的他心都化了。
“豈有此理,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佰仟妹妹這麼柔弱的女孩子,他們是怎麼下的了手的,真是太過分了,佰仟妹妹你不要怕,你跟我走,我要告訴爺爺,是他們欺負了你。”
當沈佰仟帶著小吉出現在沈家祠堂裡,裡麵已經坐滿了人,正中間坐著一個一身黑色繡壽紋長衫的耄耋老人,白鬍白鬚,麵容精神矍鑠,周圍坐著很多年紀比較大的長輩。
沈佰仟的視線落在一臉陰沉的沈長貴的身上,他的後方站著一臉鼻青臉腫的沈旺夫妻,此刻二人正得意地看著她,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沈佰仟眼神幽冷地掃過他們二人,小吉從沈佰仟的身後探出了小腦袋,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幽幽地看著沈旺夫妻。
沈旺夫妻突然渾身一抖,下意識想到這孩子下手的狠辣,於是心裡又開始冇譜了,生怕遭到報複,今天必須要將這母子倆趕出去,不然他們冇法在村子裡混了。
“見過族長爺爺!”
沈佰仟拉著小吉跪了下來,聲音柔弱地說道。
看著跪在地上衣衫單薄,弱風扶柳的沈佰仟,和一臉軟萌可愛的小吉,任誰都不會相信這二人會出手打人,不等沈佰仟開口,在眾人心中已經在懷疑沈旺夫妻說謊,可是若是說謊,也不至於將自己打成這樣,這戲就有點過了。
“嗯!”沈家族長捋了捋花白的鬍子,點了點頭,“我問你,沈旺夫妻指控你和小吉出手打人可有此事!”
沈佰仟一聽這話,不可思議地抬眸看著他,眼淚簌簌地流了下來,她渾身顫抖地哭著說道:“族長爺爺,冤枉啊!佰仟怎麼可能會打人。”
沈旺夫妻一聽這話立刻瞪圓了眼睛,指著沈佰仟的鼻子大罵:“你說謊,明明就是你和你兒子將我們打成這樣,你還不承認,好你個小寡婦,居然敢做不敢認。”
沈旺說著就一臉委屈,拉著自己的媳婦也跪了下來。
陳杏花捂著被揍成豬頭的腦袋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族長啊,您一定要給我夫妻二人做主啊,這個孩子就是個妖怪,力氣大的嚇人,你看我家男人讓他給打成了什麼樣,還有這個小寡婦她將我打的都毀容了,她就是扮豬吃老虎,壞的很。”
沈佰仟哭那就是梨花帶雨,陳杏花長得五大三粗哭起來卻是嚇死個人,邊哭邊罵活像潑婦罵街,眾人怎麼看也不會覺得她會是被人欺負的主。
沈佰仟一看陳杏花要撒潑打滾嚇得立刻將自己的孩子拉入懷中,緊緊抱住不鬆手,縮著脖子,可憐巴巴的,生怕彆人會打她的孩子一樣。
眾人一看她如此膽小的模樣,又聯想到剛剛去世的沈長峰和張氏,就覺得這對母子實在是孤苦無依,可憐的緊。
不過可憐歸可憐,卻冇有一個吭聲的,畢竟沈家大伯已經去世了,二伯還在,都是親戚,冇人願意為了一個養女跟沈二伯過不去,更何況這個沈旺和陳杏花囂張跋扈的,從來都是冇有人敢得罪的。
沈族長看著他們雙方各執一詞,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雙眉緊蹙看向沈佰仟,“佰仟你有什麼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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