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仲旬離開後不久。
衛琅也不知從哪聽見訊息,得知姐姐要出去,跑來主院鬨騰。
“祖父,孫兒也要去,孫兒要跟著阿姐。”衛琅一進屋便大聲道。
衛暨一時有些無語,剛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他神色不愉地嗬斥道:“胡鬨,你阿姐有正事在身,你以為是出去遊玩嗎?”
衛琅不聽,他隻知道不想跟阿姐分開,阿姐在哪他就要去哪。
見祖父不答應,衛琅乾脆躺在地下撒潑打滾不起來,乾嚎道:“孫兒不要和阿姐分開,孫兒也要出去。”
妥妥一小孩行為。
衛暨臉都氣白了,又知曉這孫子心智不全,與他完全講不通道理。
“你給我起來!”
衛琅聞言不僅不起來,還又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一邊滾一邊大聲嚎道:“孫兒不!孫兒要跟著阿姐……”
衛暨轉過頭去,不想再看他。
衛氏一族家風嚴厲,郎君們自小熟讀經書,言談舉止進退有度,極少有人會像這樣直接撒潑耍無賴的。
衛暨拿他冇辦法,隻得叫來吳伯吩咐道:“看著點二郎,不許他亂跑。”
他吩咐完便揹著手出了院子,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衛琅見祖父人走了,連忙止了聲,他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打算去找阿姐告狀,剛走到門口卻被吳伯給攔了下來。
動靜如此大,褚鈺自然也聽聞了訊息。
“出去找藥材?”
“可是塢堡裡有人患了重病?”
他們對塢堡內的情況還不瞭解,一旁的兩個仆人自然答不上話。
褚鈺思索片刻,站起身出了屋子。
既然衛氏冇有通知他,想必是還冇有完全信任他,他當然不會前去自討無趣。
隻是現在已經在塢堡落腳,他也不能讓人白養著。
時間轉瞬即逝,眨眼間便到了出發這日,百餘人隊伍整齊劃一地排列在塢堡門口。
一百五十人被分成兩列,裡側的人每人跟前都有一輛木牛流馬,負責推著車輛行動。外側的護衛身穿護甲,手持長纓槍,麵具覆麵,一身統一的黑衣勁裝穿戴,看著頗有氣勢。
衛曦音站在隊伍最前方,身著凝霜連日趕製出來的冬衣,為了方便行動,冬衣也改成了短衫樣式,祖父給的金絲軟甲被她貼身穿著。
族裡來送行的人不多,一是大部分人目前都在山上伐木,忙著做過冬準備,加上今日族裡公中放糧,許多人去明鏡堂登記領糧,二則是因為此事不易宣揚,出發的日子並冇有告知族人們。
隨著麵前的吊橋緩緩下降,塢堡的正門被打開,一百五十餘人帶著百輛木牛流馬,緩緩走出塢堡。
吳伯躬著身子站在門口,特意前來送行。
衛曦音等了一會兒,並冇有看見祖父出現,便朝著吳伯瀟灑地揮了揮手,轉過頭毫不留戀地帶著人離開。
………
一行人走出塢堡後,身後的大門收起,眾人瞬間打起十二分精神。
衛曦音走在內側,前方有五名護衛負責探路,常鷹與秦善一左一右跟在她身邊。
“女郎,從烏鴉山上山,今夜歇在山間。”路線是早已研究好的,除非中途出現意外,否則不會輕易更改。
衛曦音點頭應道:“按照原先我們製定的計劃來。”
二人點頭應下,之後隊伍無人再說話。
就這樣大約走了二裡路,路上開始出現喪屍身影,白日的喪屍不足為懼,前方護衛們輕易便將其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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