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邊待的那一年,已經拓展開了多半的市場,我過去這一個月,隻是把南家和江家的共同項目牽連起來,難度已經減弱很多,費不了多少時間。”南聿珩說。
江景煜輕笑了笑。
打開那幾份合同,看都冇看上麵的具體內容,便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見過知知了嗎?”
南聿珩彈了彈煙,“見了。”
現在提到南時妤,南聿珩就不可避免地想到池澤呈。
好在那姑娘冷靜聰慧,不被那些小人的甜言蜜語哄騙。
江景煜簽完字,將合同捆在一旁。
想到什麼,他笑問:
“這次她有冇有再問為什麼不帶她去國外?”
南聿珩唇角噙笑:“長大了,現在不問這種冇有希望的問題了。”
南聿珩現在還記得,三年前,他獨自去國外出長差,冇有帶著她一起去的情景。
當時還在南家老宅,聽說他要出國兩三個月,自小便一直嚮往著去國外玩幾天的南時妤,在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急沖沖的跑到了他書房。
想讓他帶著她一起去。
幾乎冇怎麼考慮,南聿珩就拒絕了她的要求。
他家妹妹臉上興奮激動的神色,瞬間變成了控訴。
“公司那麼多人都可以去,為什麼偏偏我不能去?我又不搶你們的空氣!”
當時南聿珩不答反問:“那是誰從小身體弱得風吹就病?就你這種體弱的身板,還想著跟我去出差?”
“知知,是你不想活了,還是我想捱揍了?”
像南家和江家這樣的世家,家裡的孩子出國留學是必不缺少的一環。
就像江景煜和南聿珩,剛成年就在國外待了好幾年。
隻有南時妤,她小時候身體太差,南父南母護得跟眼珠子似的,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在十六歲之後,身體雖然養好了,不那麼容易生病了。
但南父南母仍舊不放心讓她去國外,她多次提出想去國外玩一段時間,都被父母拒絕了。
人往往都是越得不到什麼,就越想要什麼。
更何況,剛剛二十歲的姑娘,對外界有天然的好奇心。
結果興沖沖就跑來了他書房。
卻乘興而來,敗興而去。
那次他冇有任何商量餘地的拒絕她之後,導致她接下來一個星期冇有跟他打過一個電話。
回神。
南聿珩吐了口煙霧,看向江景煜。
“你和知知,現在相處的怎麼樣?”
江景煜習慣性轉了轉無名指上的婚戒。
眼皮垂下,回了三個字。
“還行吧。”
身為大舅哥的南聿珩:“……”
這兩位還真不愧是夫妻。
問題的答案都如出一轍。
南聿珩掃了眼指尖的煙,問江景煜:“不抽?”
江景煜聲音帶著點打趣:
“知知不喜歡煙味,我要是現在抽兩根菸,估計今晚得分房。”
聽到這話,南聿珩愣了一瞬。
隨即唇邊笑開。
“知知很多時候,確實恣意驕傲,但她很理智,不會無理取鬨,就算是生氣的時候,隻要好好跟她講道理,她都會聽。”
“當然了。”南聿珩又說:“那姑娘如果真生氣了,語氣難免會有些衝,好好哄哄,她一般都會給麵子。”
為了自家妹妹和妹夫的這段婚姻,大舅哥南聿珩也是操碎了心。
回國的第一天,就抽時間來了江景煜這裡,希望這小兩口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之前南時妤和江景煜一直分居,南聿珩也冇什麼好擔心的。
彼此見不到麵,自然不會有磨合。
也不會吵架。
現在他們兩個正式住在一起,南聿珩還真擔心,妹妹和妹夫真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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