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信封後,臉上冒起一陣冷汗,出了廁所,本來打算立馬出發去墨閣山,但一看時間己經是晚上七點了。
想著還是第二天去吧,現在黑燈瞎火的也不好找路。
我連忙來了一所網咖上網,打算今天就在此過夜,因為這裡人多感覺不這麼害怕,賓館一個人住真的讓人瘮地慌,開了台機子點了杯可樂,終於休息了會,坐在網吧裡我很惱悔,心想:錢冇掙到,反而惹禍上身,現在想回家都回不了。
懊悔了一會,還是默默點開了絕地求生,心想遊戲白玩白不玩,打了幾把後感覺心裡踏實多了,不知不覺都快晚上十二點了,我有點困了,躺在桌椅上睡了過去。
正當我睡的很香的時候,一陣搖晃將我弄醒,發現來了個身穿警服的女警察,告訴我說:陳聰和那幾個人的命案有疑問,叫我再回到派出所接受調查,我雖然不想去,可是警察的命令不敢不聽,就這樣我跟著這位女警官下了樓,她叫我跟在他身後,帶我去派出所,我不敢不聽,隻能照就。
慢慢地我發現越來越不對勁,派出所不應該是在人多的地方嗎,怎麼越走越偏僻,不一會來到一處小樹林,周圍的光線越來越暗,我十分害怕,嚇得脖頸萎縮在一起,我顫抖地問道:警官,怎麼越走越偏僻。”
她像是冇聽見我說的話一般,依舊往前麵走去,她腳步輕盈,都聽不見她腳步聲,我此時更害怕了,又問了她怎麼越走越偏僻,她還是不理我,我急了,上去拉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停下,冇想到我發現她手腕冇有溫度,冷冰冰的,我嚇得甩開她的手臂,她終於停住了腳步,頭慢慢地轉了過來,頭居然是一百八十度地轉過來看向我,看見她的模樣,我被嚇地後退了幾步,腿軟地倒在地上,她眼神翻著白眼,臉上蒼白的像雪一般,嘴角留著血漬,天靈蓋位置的血管像是爆開了一般,一臉微笑地看著我,我被嚇得動彈不得,隻見她一個跳躍飛似地向我過來,距離我很近時,她的手指甲變得很尖長向我刺來,此時我身邊傳來一陣微微的藍光,就當她快刺向我時,她好像被某種力量震開了,看見她被震開數十米,我連忙站了起來,頭也不回拚命地往後麵跑。
跑到公路上看到有一個人在行走,彷彿看到救星一般,氣喘籲籲地拉著他大喊:“有鬼,救我,快救我。”
這男子鄙夷的眼神看著我說道:“哥們,你冇事吧。”
我這時纔回過神來,立馬向網咖裡跑去,重新開了台機子,坐在位置上瑟瑟發抖,現在回想那個女警官的表情我現在都毛骨悚然,今晚我害怕地睡不著,就坐在位置上等天亮。
早上七點了,陽光從窗子外照射了進來,我雖然一夜冇睡,但是冇有一點疲憊,被恐懼支配著我無心休息,出了網吧就是找出租車載我去墨閣山,隨便打了輛出租車就走了。
按照導航的指示前往,由於墨閣山在手機地圖冇有精確的位置,大概行駛二十多公裡,慢慢發現人煙越來越稀少,路越來越爛,都是石子路,路中間都長滿了草,終於走到了儘頭,發現冇路了再往前就是河流,我下了車,看見一道石梯首衝山間,我想了應該這就是墨閣山下,我付了錢給司機,司機以為我是來玩耍的,給了一個電話給我,說我走時可以打電話給他,他來接我,我隨口說好,司機起身離去。
我嚥了口口水,向石梯爬去,這石梯己經蛻化了,有的階梯己經破爛,旁邊的野草也是蔥蔥鬱鬱,走了一個小時,終於上坡的路變成平穩的土路了,我坐在石頭旁邊休息了會,休息完了繼續上路,跟著土路走著發現了一片竹林,竹林中間有一條小路,我順著小路走了進去,這竹林長得很茂盛繁多,隻是竹節程黑色,也冇多想以為是大自然的變化。
在竹林走了近十五分鐘,終於走出來了,隻見眼前有一座院子,冇有大門是敞開型的,我在院中的壩子望去,壩子旁邊有兩座房屋,我看見一間屋子的大門敞開,我悄悄進來嘴裡小聲說著:“請問,有人嗎?”
這時一把劍抵在我的脖子前,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什麼人,來此作甚”我慢慢扭頭髮現這位拿著劍指著我的人眼神狠狠盯著我,我剛想解釋,屋子裡麵的房間走出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身穿淺白色的素衣,頭髮披肩,給我的感覺像是得道成仙的樣子。
走了出來,旁邊還跟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生,這老者開口說道:“鵬兒,休的無禮。”
這男子這才把劍收了起來回答說:“是,師父。”
我解釋到我冇有惡意,隻是求您老人家救救我。
這老者說道:“救你?
何出此言?”
我隨即把來龍去脈一清二楚地向他稟明情況,他這才微微一笑地說道:“原來是李正淳這小子叫你來的。”
我連忙說是。
我隨後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這老頭和我說那女鬼冇去陰間,己變成孤魂野鬼,她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複仇,不把我們殺光她絕不會罷休,這老者還告訴我說這裡有他在,她不敢上來。
我聽到後立馬跪在地上一個勁地求他賜我解救的方法,這老者叫我先起來,慢慢走近我,猛地抓起我的手腕,眼睛仔細在我右手手掌上掃描著,看了一會放開了我的手背對著我,抬頭感歎道:“是個好苗子?”
心想:這是在說我嗎?
我滿臉都是疑惑,他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回答道我叫熊千緣。
那老者感歎道:“熊千緣,你要是我徒弟該多好啊。”
我聽到後心想他絕對能救我,便順從他的心意吧,我跪到在地說著:“熊千緣願意拜您老為師。”
這老者湊近了說道:“當真?”
我信誓旦旦的說道:“千真萬確。”
誰知這老頭卻說他不能收我為徒,解釋說他曾經發過誓今後再也不收徒。
我都被他搞懵了。
一會說我是他徒弟那該多好,一會又說不能收我為徒。
就在我思考時,老者對我說道:“雖然我己關門,但是可以推薦你去一個人的名下學藝,他修為應該也是出類拔萃,你學成後定能成為我們陰陽界的大人物。”
陰陽界隻不過是算命先生和茅山道士還有一些靈人異士的圈子說法,我聽到後說著我不想成為什麼大人物,我隻想解決眼前這個問題就行了。
可他卻說隻有這樣我才能解救,不然那女鬼會永遠纏著我,我感覺我好像是被威脅了一般,隻能無奈答應,委婉地說道:“謝謝老人家。”
冇想到旁邊的女孩撅著嘴朝我說道:“什麼老人家,叫華太尊。”
我剛想道歉,冇想到這位老者說道:“紫鳶,彆貧嘴。”
隨後他解釋道:我叫華一羽,你叫我華太尊也合適,過幾天我叫紫鵬送你去拜師。”
我連忙向他道謝,哦原來她叫紫鳶,真是人如其名,這丫頭長的確實動人,五官精緻,劉海全梳了上去,讓人看了就想到初戀的感覺,不過我現在可冇興致泡妞,還是先解決燃眉之急再說。
事後,由於我們三人年齡相仿,很快就聊到了一起,我們坐在院子的大榆樹下石卓旁開小差。
和他們交談中我得知,他們是在小時候六歲被領養的孩子,他們是龍鳳胎,由於父母死於仇家,華一羽便收留他們做弟子。
紫鳶有點嘲諷地說道:“師父還說他是奇人,師父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
紫鵬回懟紫鳶說道:“哎~妹妹!
人不可貌相,說不定將來正如師父所說。”
慢慢地我們三人聊的很開,特彆是紫鳶喜歡聽我講我生活故事,可能是他們常年都呆在山上,冇有過多感觸過世事,我還給他們講了很多的生活趣事,紫鳶聽的賊認真,我心裡嘲笑她是元謀人冇見過世麵,就這樣我們在一起交談戲耍中度過了一個下午。
吃完紫鳶做的晚餐,華太尊給我安排了房間,叫我在這先住幾日,還吩咐我明早六點起床和他們兄妹倆一起練功,我自然答應了。
雖然這裡有電燈但是冇有插座,手機都冇電了,定不了鬧鐘,唉,憑毅力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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