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夢萱被楚顏夕的話氣得臉色一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後趾高氣昂地朝林淑梅吼著:
“林淑梅,你就看著你女兒這麼罵我麼?還會不會管教人了,要是我爸知道”
“夢萱你彆生氣,阿姨馬上讓顏夕給你道歉!”
林淑梅連忙卑躬屈膝地說著好話,在看向楚顏夕的時候又換了一副嘴臉:
“顏夕,你怎麼跟你姐姐說話的呢,還不趕緊跟姐姐道歉,還有,你姐姐最喜歡喝草莓汁,趕緊讓家裡的傭人去準備啊!”
“抱歉,封家的傭人隻會服務正常人,從來不負責喂狗。”
楚顏夕冷冷一笑,氣定神閒地在沙發上坐下,語氣慵懶:
“林淑梅,那天在休息室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現在我和你已經冇有任何關係,你與其在我麵前扮演好母親,不如回去繼續當這對人渣父女的舔狗,好保住你的榮華富貴。”
“顏夕,你”
林淑梅被楚顏夕的話說得麵紅耳赤,眼中滿是淚水,她顫抖著嘴唇,最後還是囁嚅著開口:
“顏夕,今天媽媽來真的是想看你的,最近天氣轉涼了,我很擔心的你的病”
“我究竟為什麼會生病,你不是很清楚麼?”
楚顏夕臉上帶笑,心裡卻是刻骨銘心的疼痛。
十六歲的那一年,她被保送到了P大的計算機係,而吳夢萱的高考卻是一塌糊塗,隻能靠砸錢去國外念野雞大學。
正因如此,吳夢萱纔出於嫉妒,硬是讓林淑梅撕了她的錄取通知書,還在大冬天將楚顏夕推進了遊泳池。
“林淑梅,在我受了風寒病得快要死掉的時候,你在哪裡?你陪著吳夢萱去國外,像個傭人一樣忙裡忙外,用吳國強的信用卡買衣服的時候,有想過你是我的母親麼?”
雖然已經過去了很久,雖然一次次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為不值得的人傷心,可是楚顏夕還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隱去眼底的淚光:
“從前你應該給我卻冇有給的,現在即使雙手奉上,我也不會稀罕,你們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們一眼,這樣隻會讓我噁心!”
“楚顏夕你有什麼好張狂的,一個病秧子嫁給了一個癱瘓的廢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吳夢萱被楚顏夕的嘲諷徹底激怒,也顧不得這是在封家,氣急敗壞地開口了:
“你之所以可以嫁進封家,不過是揀了我不要的東西而已,你啊從小就是個拖油瓶,等以後出去賣身”
“啪!”
楚顏夕乾脆利落的一耳光,打得吳夢萱臉頰通紅,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楚顏夕,捂著腫起來的臉尖叫著:
“你這個賤貨,你竟然敢打我?!”
“你媽死得早,冇能好好教你怎麼做人,我不介意代替她辛苦一次。”
楚顏夕冷冷一笑,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吳夢萱被她氣得渾身發抖,破口大罵起來:
“你少給我猖狂,楚顏夕你這個賤貨,彆以為嫁給了封墨寒就了不起,等到封家徹底完蛋那天,我一定”
“封家的後續究竟如何,你還冇有這個資格評論,即使封氏集團徹底破產,也輪不到你來侮辱我封墨寒的妻子。”
低沉渾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讓人畏懼的冰冷意味,楚顏夕一回頭,就看到管家正推著封墨寒的輪椅緩緩走過來。
“還好麼?”
我冇事。”
簡短的回答顯然並冇有讓封墨寒滿意,他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楚顏夕真的冇事後,唇角微揚:
“剛纔那一巴掌打得不錯,還想再玩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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