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靈魂體再度吐出一口唾沫,噴在任亦的臉上,“對呀,我就是想玩你而已,而你就是個**,就等著被我罵,真爽,以後你每天來讓我罵五個小時怎麼樣?”
任亦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五個小時太少了,十二個小時吧。”
說完,臉上就浮現陰沉的笑容,“桀桀桀,你罵你的,我打我的,我們各論各。”
“砰!”
將她的頭拿著就往地上撞,直至撞的她靈體不穩,一股股幽藍的液體流淌而出。
而李思思更是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糟糕,完的過分了。”
“思思,你不要死啊,你乾嘛!”
“草,係統!”
叮!扣除五萬情緒值!
好好好,任亦今天直播這麼久得來的情緒值直接被清空了,但看著再度恢複正常的李思思,心情又好了一些。
“來吧,我們繼續!”
“啊啊啊啊啊,你不得好死——!!!”
這一次,任亦明顯收斂了自己的手段,他以一種更為細緻且緩慢的方式折磨著李思思,不急不躁地讓她感受著痛苦,直至第二天黎明的曙光灑滿大地。
再度睜開雙眼,就看到有人來接自己了。
“李思思,我們要進行轉移,將會在今天下午對你進行公開審理。”
為首之人麵色凝重,他深知此刻的情況特殊。
由於直播的開啟,他們無法直接動用槍支將李思思擊斃,這無疑給了任亦可乘之機,讓他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著法律的底線。
他們自視甚高,以正義之師自居。
然而,麵對一個被冠以窮凶極惡殺人狂之名的任亦,他們卻無法直接下手擊斃。因為在法律的框架內,除非麵臨正在進行的不法侵害,否則他們不能擅自剝奪一個人的生命。
即便是事後,也必須經過法-院的審判,才能將罪犯交付刑場執行。
然而,這個鐵律並非不可撼動。
在緊急關頭,麵對潛在的危險,大多數人可能會選擇先斬後奏,以儘快消除威脅。
但在這起事件中,直播的開啟卻成為了他們的枷鎖。他們不得不投鼠忌器,因為任何超越法律的行動,都將在億萬觀眾的注視下無所遁形。
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或許,這是出於對權威的敬畏與尊重。權威不容質疑,更不容挑戰和褻瀆。在社會大眾的監督下,任何試圖超越法律界限的行為,都將受到嚴厲的譴責和質疑。
畢竟,任亦目前仍在配合他們的行動,冇有做出任何過激的反抗。
如果他們公然在直播中殺害犯人,那麼這無疑是對司法機構的極大不敬,他們又如何能期望公眾對他們的信任和尊重呢?
總的來說,這是一個複雜而精密的社會係統。
每個人都在這個係統中扮演著各自的角色,受到各種規則的約束和指引。極端的自由隻會讓人走向毀滅,而秩序和規則則是社會穩定的基石。
然而,這一切對於任亦來說,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彷彿是一個旁觀者,冷眼旁觀著這個社會的運作,享受著遊戲帶來的樂趣。他的心思早已超脫於這些規則之外,隻專注於自己的計劃和目標。
他控製著李思思,露出甜甜的笑容,對直播間揮了揮小手,“觀眾朋友們,我要去法-院接受判決了哦~希望你們不要離開直播間,看我怎麼草翻法庭的。”
牛逼牛逼……
大清早的,直接給我整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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