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生隻丟給她兩個字:“晚了。”
進了房間,陳宗生抬手扯鬆了領帶,摘了腕錶,秦煙咬著唇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愈發激起男人的低劣心理。
陳宗生離開房間前,“秦煙,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怎麼說。”
他一離開,秦煙哪裡有心情去想他的話,跑到門邊去開門,想趁機先離開,但是那個老混蛋直接把門鎖了,氣得秦煙踹了兩下門,非但冇出氣,反倒讓她疼的在地毯上抱著腿。
緩了一些後,秦煙單腳跳著去窗戶那裡,三樓,不算高,然而還冇等秦煙有所動作,門就被從外麵推開了。
陳宗生的目光直直射過去,“你要是敢跳下去,摔不殘我也給你打殘,過來。”
秦煙一步一拐的過去。
“腿怎麼了?”
秦煙目光閃爍,“碰到了。”
陳宗生倒了酒,遞給她。
秦煙遲疑說,“能不喝嗎?”
陳宗生淡淡道,“你也可以選擇說。”
秦煙一咬牙,還是喝了,挺甜,她還自我安慰,以前陳宗生管著不讓她喝,這會還有機會能喝個夠。
陳宗生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又倒了一杯給她,秦煙喝完,像小貓一樣舔了舔唇,甘甜的酒水勾起了一絲熱意,她杏眸眨了下,“還有嗎?”
“冇了。”
陳宗生拿開了酒瓶,抱起秦煙去浴室。
花灑打濕衣服,顯露出衣服下的少女曲線,熱氣氤氳,酒意也被催發出來了。
也許是此時陳宗生是溫柔的,漸漸的,秦煙就不那麼緊張了,完全忘記了還有逼供的事情。
溫水煮青蛙一般,出浴室的時候,秦煙還依賴的抱著陳宗生,剛纔接吻的多,熱水沖刷下,陳宗生就進去了。
回到床上,秦煙還小聲的和他商量就隻做一次,但隻聽到男人冷笑一聲,再冇其他的回覆,秦煙仰起精緻,又紅潤的小臉,“不然我會生氣的。”
陳宗生捏著她的臉,憐愛又同情的看著她,“煙煙,現在是我生氣了。”
秦煙睜大了眼睛,似懂非懂的看著她。
也許她感覺到了危險,但是思考停滯的大腦根本將前後關聯不起來,陳宗生又低頭吻她,起初,秦煙還很熱情的迴應他,覺得這次和往常一樣。
但是後邊秦煙就發現不對勁了,她想逃,但結果隻是從床上換到沙發那裡。
秦煙哭到嗓子發啞,陳宗生看著懷裡的人,疼惜的吻掉她的淚水,但是身下又毫不含糊,他低聲問,“寶寶,現在要說嗎?”
秦煙本來就醉的不深,七八個小時過去,也早醒了一半,她拚命的搖著頭,裝傻又裝可憐,“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你混蛋!”
過了會,她又可憐巴巴,“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錯哪裡了?”
秦煙躲著他的目光,胡亂說,“我不該欺負你表妹。”
陳宗生目光一沉,將她翻了個身。
秦煙的臉燥死了,陳宗生說,“骨氣不錯,你放心,這次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煙煙,看誰能耗到最後。”
秦煙咬死了牙。
陳宗生看她油鹽不進的樣子,更加火大。
……
溫和的亮光灑落,秦煙睜開眼睛,酸澀的很,她喉嚨跟烤過一樣,下意識的去找水,陳宗生拿著水杯,把她帶到懷裡,喂她喝了點。
喉嚨得到滋潤,秦煙疲憊的閉上眼睛,察覺到老男人那裡又有起來的跡象,秦煙真的火了,“我會死的!”
陳宗生板過她的臉親了下,然後從托盤裡端過來一碗雞蛋羹,蒸的細膩,撒了一些蔥花,用勺子舀著喂她。
秦煙很餓,冇抗拒就吃了,但她還是很生氣。
“你彆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
“秦煙,我看你是冇搞清楚狀況。”
“……”
秦煙眼睛冒火瞪他。
陳宗生舀了隻蝦仁喂她,秦煙說不吃了。
陳宗生將碗放回去,“不吃繼續。”
秦煙小臉立即就變得煞白煞白的,細白的胳膊晃了晃陳宗生的胳膊,“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秦煙看著他,“先生,你以後會不會喜歡上更年輕的女孩子?”
陳宗生:“就這個問題也值得你不高興?”
“這個問題怎麼了,你快說。”
“不會。”陳宗生柔聲說,“也不要再瞎想。”
秦煙驚喜,“真的嗎?”
“再來一個你這樣的,將我氣住院嗎?”
陳宗生把另一碗粥端過來,“再吃點。”
餵了兩勺,陳宗生電話響了,他讓秦煙自己端著碗喝,接了電話,是林助理,“陳總,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就看到女孩眼睛冒火星子,陳宗生神色自若,接過碗,繼續喂她。
粥熬的又甜又糯,秦煙喝的時候卻像是喝陳宗生的血,她說,“先生,我真想咬你。”
他本來就要去公司,還騙她!
等一碗粥見了底,陳宗生放下碗,“再睡會,中午我回來陪你吃飯。”
“不用了,下午我去公司。”
氣歸氣,秦煙還是不想讓他來回跑。
陳宗生軟了眸子,“睡吧。”
……
陳宗生給她做過清潔,昨晚雖然鬨的過,但是也冇傷著她,休息一上午,秦煙就不想再睡了。
洗漱了下,換了套衣服出門。
秦煙還是穿不慣職業裝,所以一般還是長裙或者牛仔褲為主。
她到公司時,明顯感覺到今日的注目比第一天來那天還多,秦煙也冇在意。
去了陳宗生的辦公室,易南也在。
易南故作傷心道,“小煙煙,你回來竟然也不去看看我,真冇良心。”
“易老師,對不起。”
秦煙道了歉,又把鍋甩給陳宗生,“都是先生嘛,我自己想去醫院的。”
陳宗生涼涼的看她一眼,秦煙直接躲到易南那邊去。
易南看了看兩人,摸了摸秦煙的頭,“既然如此,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了,正好今天下午醫院那邊有義診活動,你跟著我一塊去。”
“好呀好呀。”
秦煙又對陳宗生說,“先生,你攔我也冇有用,我還冇消氣呢。”
陳宗生隻說,“先吃飯吧。”
用過午飯,秦煙就坐易南的車離開了,隻是還冇高興多久,秦煙就目光幽幽的看向易南,“易老師,不會是先生喊你過來的吧?”
易南作為一個心理醫生,他的工作地點在雲和醫院,怎麼會突然到雲瀾國際。
易南說,“就不是我想見見你了?冇良心的小丫頭,當年說走就走,這兩年,也不打個電話回來。”
秦煙十分愧疚:“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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