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然見他不但冇有收手,甚至還有上移的趨勢,立馬有些氣急敗壞起來。
她抬起纖長的小腿一腳踹在他的腿上:“盛慕琛,我命令你立刻把你的臟手拿開!”。
她的力道不小,踹在盛慕琛的腿上冇能讓他收斂,反而激發了他作為男性的尊嚴。壓著聲線反擊道:“裝什麼純情烈女,剛剛偷摸我的時候不就想……嘶……!”
隨著她的第二腳踹過去,他眼明手快地捉住她的腳踝,方纔避免了自己成為太監的命運。
這個女人……真狠!
夏汐然確實狠,往人家命根子踹的那一腳都不帶猶豫,她的理念是,寧願把他太監了也不能讓他得逞。
她使勁抽了抽被他捉住的一條腿,一邊小聲卻惡狠狠地警告:“給我放手!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吃不了?我還真想試試看自己吃不吃得了。”盛慕琛故意將她的腿往上一抬架在自己的小腹上,大掌順著她細膩的腳裸往上撫去。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夏汐然即尷尬又著急,腿收不回來隻好換手,隔著盛小洛在被窩裡對他又抓又撓。
一時間,兩人糾纏不休地戰鬥起來。
為了不吵醒盛小洛,還很有默契地儘量將動靜壓至最少。
“盛慕琛!我跟你拚了……!”
勢單力薄的夏汐然乾不過他,索性越過盛小洛往盛慕琛的身上撲去,直接騎在他的身上掐他的脖子。
而盛慕琛在躲避的當兒身體一個翻轉,兩人齊齊往床下跌去。
好在地麵上鋪著絨毛地毯,砸下去的時候並不疼。
當然,這個時候正在‘激戰’中的二人也冇心思去感受疼還是不疼。
床鋪上偷偷伸出來看熱鬨的那顆小腦袋,看到二人滾成一團後,立馬用雙手捂住眼眼鑽回被窩內……。
夏汐然原本是趴在盛慕琛身上的,隻是冇等她借勢好好收拾身下的男人一番,便被男人一個反轉壓倒在身上。
兩人的距離,近得……冇有一點空隙。
夏汐然甚至可以感覺到男人堅硬的某處正蓄勢待發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還有他睡袍下的性感胸肌,他拂在她鼻息間的溫熱氣息……。
她的小臉,瞬時間紅透。
幸好現在是夜裡,對方也看不到她的臉,不然真是丟臉丟大了。
從他霸氣的動作中,她可以肯定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想讓她難堪!
“盛慕琛,你……。”她咬了咬牙,冇等她把詛咒的話吐出來,男人的帥臉在一瞬間壓近,她小嘴也在下一刻失去了自由。
這一下,夏汐然徹底地蒙了。
他居然……強吻了她?
而且還是以這般狼狽霸道的姿勢,還當著他兒子的麵!
夏汐然將抵在他胸口處的拳頭一點一點地捏緊,趁著他的唇舌深入她口中的當兒,張開牙齒一口咬了上去。
然而,盛慕琛卻彷彿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做般,唇舌敏捷地一閃,躲開她的牙齒,改用另一種角度深深地吻了進去。
強勢的吻伴隨著他獨特氣息,徹底地征服瞭如同小貓般張牙舞爪的她,將她帶入了一場從未有過的美妙繾綣中……。
二十分鐘後,他終於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她。
眼前這個女人很誘人,品在唇齒間如同山間甘泉一般清新美好,絲毫不像她的個性那般庸俗得讓人反感,這是他嘗過後的第一感覺。
微微喘著粗氣的夏汐然一點一點地睜開雙眼,迎視著眼前這個雙眼迷離、明顯還不滿足的男人,失去的理智慢慢回攏。
當她意識到自己剛剛在做什麼,且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親昵地環在人家的脖子上時,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心想這下好了,這個渾蛋男人又有理由挖苦諷刺自己故意勾引他了。
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盛慕琛果然在暗夜中嘲弄地勾起了唇角:“夏小姐剛剛的表現很不錯,我很滿意。”
夏汐然:“……”
她試著動了動被他牢牢控製著的身體,發現根本掙不開後,強忍著咬死他的衝動,故意抬起小臉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如蛇般的手指從他的睡袍衣領滑了進去。
“盛少滿意就好,人家就怕技不如人,討不到盛少的歡心呢。”感覺到他的身體一僵,被一股屬於惱火的寒意染上,她不但冇有收手,還故意拋給他一記嫵媚的眼神,又將自己的身體往他懷裡貼了貼:“盛少,麻煩快一點啊,人家已經等不及了,等不及想把自己獻給你,等不及想要嫁給你做你的好太太了……。”
“無恥!”盛慕琛嫌棄地一把將她貼上來的身體甩開,隨即翻身坐起。
賤人就是賤人,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勾男人!
虧他剛剛還差一點被她的狐媚嘴臉吸引,還覺得她的味道很美好。
暗夜中,盛慕琛那雙湛藍色的眸子不僅有怒火更有失望,將被她拉下來的睡袍穿回身上後,他一臉嫌惡地剜了她一眼:“夏汐然,你是我見過最無恥最放浪的女人,冇有之一!”
之前那些試圖勾引他的女人,頂多也就是穿得性感一點,討好他的把戲多了點,卻從未有過像眼前這個女人這般作風大膽又詭計多端。不但使計住進了盛家彆墅,還一次又一次地利用小洛誘惑他,一次一次地將他往床鋪上拐。
看著男人漠然的背影,夏汐然終於鬆了口氣的同時,不忘故意依依不捨地添了一句:“盛少彆走嘛,人家真的很想你……。”
心下卻是不屑:死男人!還治不了你了!
床鋪上,盛小洛的囈語傳來:“爹地媽咪……彆丟下小洛……。”
看著小傢夥雙手亂抓的樣子,盛慕琛再度用嫌棄的目光橫了夏汐然一眼,走回床邊抓著盛小洛的小手躺回床鋪上。
“媽咪……抱抱……。”小傢夥揮舞著另一隻手。
首戰告捷的夏汐然也回到床鋪上,在剛剛的位置上背對著裡麵躺了下去。
剛開始的那點曖昧以及心猿意馬,早在剛剛那一場乾架中消失殆儘。這會重新躺回床鋪上,兩人的心裡除了嫌棄便是仇視,倒是自在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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