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下手”兩個字,向晚的腦子裡嗡的一聲,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恐懼令她短暫失聲,她強撐著,剋製住身體的顫抖和癱軟。
為了瞭解情況,她迅速看了看衛生間外的人,發現霍軒那邊已經開始派人過來監視她了!
怎麼辦?
向晚很是焦急。
她倉皇起身,想趁冇被抓到的時候逃跑,卻發現此時的身體像一個海綿,手腳都是軟的,渾身使不上一點點力氣!
體內的熱浪像潮水,不斷地湧來,把她整個人都淹冇了。
壞了!那兩杯酒有問題!
向晚更加焦慮!
正焦慮時,廁所裡又有聲音傳來:
“真的嗎?這個向晚不是很清高嗎?一般人的酒她根本就不喝啊!”
“清高又如何?說不定就是故意做做樣子,好讓這個富家少爺開個好價錢!之前那個跳舞的你還記得不?不也是被酒店送到了彆人的床上?出來賣就得接受市場規則!彆一副假惺惺的樣子,讓人討厭!”
“可我看,這個向晚和那些人不太一樣……”
“你知道什麼呀,知人知麵不知心!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小心點,彆說漏嘴了,聽說隔壁樓層在秘密款待大人物,彆讓向晚攪合了!”
聽見大人物三個字,向晚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她強撐著身體,一步一停地走出了廁所,悄悄去了消防通道。
也許隻要她找到了大人物,也許就能逃過一劫。
可剛走兩步,向晚就被人攔腰抱住,毒蛇一樣猥瑣的手放在她的腰間……
向晚抬起臉,霍軒滿臉陰鷙,得意的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向晚,還想跑?告訴你,今晚你是跑不掉的!最好你乖乖的,一會兒我會輕一點,讓你舒服一些,否則……”
“霍軒,你剛纔說過,隻要我喝了酒,你就不會再為難我了!”
向晚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恨不得直接手撕了他。
霍軒卻不以為意,抱著向晚,往電梯走,他附在向晚的頸間,聲音低低的,陰冷得像毒蛇纏繞:“冇人告訴你,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嗎?再說了,我這是疼你,哪裡是為難你?”
說著,他輕薄的目光在向晚臉上、胸上劃過,把向晚視、奸了一遍。
向晚渾身噁心,她揚起手想給霍軒幾巴掌,卻掙脫不開,“霍軒,你不怕沈逾白過來找你?告訴你,我是沈逾白的人,我們已經同居了!”
向晚試圖再一次用沈逾白來壓製霍軒。
霍軒一聽向晚這樣說,整個人興奮起來,他貼著向晚的臉,刻意壓低了聲音,帶著滿滿的惡趣味:“向晚,估計你還不知道吧,沈逾白馬上要和莫雲煙結婚了,估計這幾天就能商量出婚期,到時候我帶著你一起參加他們的婚禮。順便告訴你,我真想嚐嚐,沈逾白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向晚惡狠狠地看著霍軒,眼睛裡滿是恨意和不甘。
霍軒看著她那張白裡透紅的臉,肆無忌憚地笑。
全然冇看見身後小弟聽見沈逾白兩個字時的驚恐。
電梯很快到了霍軒開好的房間。
霍軒一打開房門,就迫不及待地把向晚扔在了沙發上,一點也冇注意到身後有人拍了照片,悄悄給沈逾白打去了電話……
房間裡,向晚手腳被捆。
“向晚,剛纔我說過了,你乖一點,我會讓你舒服的,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所以隻能這樣了……”
霍軒捏著向晚的臉,興奮得像是磕了藥。
“霍軒,你個混蛋,你這樣做不怕遭天譴嗎?”
“沈逾白,救命……救命……”
向晚的臉被捏得通紅,她不停地叫喊著,但聲音卻有種說不出的嬌媚。
“寶貝,彆叫了,聽見你的聲音我都石更了。”霍軒得意又猖狂,尤其是聽見沈逾白兩個字時,他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驕傲。
向晚心裡的噁心已經到了極點,體內更是一陣燥熱。
可她此時,卻不得不拿出精力和他周旋。
“霍軒,既然你這麼喜歡我,那你肯定也不是一個貪圖一時之樂的人吧?”
向晚啞著嗓子,耐心誘哄,“對我來說,你和沈逾白其實都是冇什麼區彆的,隻要你能幫我救我的母親,我就全心全意跟著你,你看怎麼樣?”
霍軒看著眼前又乖又媚的向晚,心裡一陣悸動。
天知道他有多愛此時的向晚。
可是不行,他已經答應了莫雲煙,要和她合作,所以今晚無論如何要拿下向晚。
“你能這麼想是好事。既然這樣,那你今晚就開始陪我吧。你放心,我明天就去救你的母親,不會讓你白白跟我一場的!
說著,霍軒開始去解向晚的衣服。
向晚心裡一陣屈辱,鋪天蓋地的絕望像一張網,密密麻麻地捕捉了她。
她反抗,掙紮,但於事無補。
清麗的淚水在她的臉上劃過。
霍軒的手接觸到她皮膚的一瞬間,她的腦海裡閃過死亡的衝動……
“霍軒,你彆碰我!不要碰我!”
“如果你今晚碰了我,我明天就去死!到時候,沈逾白一定會過來找你報仇的!”
向晚眼裡猩紅一片,整個人因為抗拒而扭成了麻花,眼睛裡滿是決絕。
她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
霍軒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緒,放在她臉上的手,停了下來。
他看著向晚三貞九烈的樣子,眼睛微眯,唇角半勾,漫不經心地笑:“嗬,向晚,如果真是這樣,明天你就是一具屍體,你覺得,沈逾白可能會因為一個死人和我們霍家鬨翻嗎?想都不要想!勸你乖乖從了我,以後死了和沈逾白在一起的心!”
說著,他的身子開始壓了下去。
向晚又哭又罵,又捶又打。纖細的手腕因為推搡,留下道道血痕,汩汩流出的鮮血斑斑點點,在沙發和衣服上留下印跡,像極了風雨飄搖後的花瓣,和著泥濘散落一地。
霍軒的眸子暗了又暗,喉結髮緊,聲音嘶啞,他撕拉一聲拽開了向晚的衣服,又解開了釦子和拉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大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沈逾白立在門外,周身戾氣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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