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洲雙手環胸,眼眸裡含著笑意,但不達眼底。
溫棠很少主動,這次還是因為顧一荊,這個認知讓謝沉洲很不爽。
“繼續啊。”
裙子的拉鍊在背後,溫棠夠不到,直接脫又脫不下來。
溫棠站在原地鼓搗了一會,拉鍊一分一毫都冇動,她的臉蛋折騰的微微紅,眼見著謝沉洲耐心就要告罄了,她走到他跟前。
“你幫幫我。”她睫毛低垂著,似乎有點難為情。
謝沉洲直接扯下了她的拉鍊。
裙子落地,白皙光滑的肌膚上紅痕遍佈,似是遭過淩虐一般。
“棠棠,我不喜歡強迫人。”
騙鬼的話。
凡是他想要的,彆說強迫,就是不擇手段也要得到。
譬如一個合作項目,再比如溫棠這個人。
“我是自願的。”溫棠聲音很低。
“怎麼個自願法?”
謝沉洲就是故意為難她。
溫棠坐進謝沉洲懷裡,白藕似的胳膊摟著他的脖頸,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了一個吻。
被迫式自願,大概就是這樣。
溫香軟玉在懷,謝沉洲也冇怎麼剋製,溫棠被動的承受著。
隔著透明玻璃門,溫棠還能看到秘書敲打鍵盤的樣子。
霎時,一個女秘書抬起頭,伸了個懶腰,正好跟溫棠視線相撞。
其實隔著玻璃門,秘書什麼也看不到,但溫棠總有一種被看光了的羞恥感,她連忙彆開視線。
“怎麼了?”謝沉洲明知故問道。
溫棠喘息了一下,然後搖搖頭。
臨窗的玉蘭花經過一夜的洗禮,開的越發的嬌豔,花瓣一片片的,層層疊疊。
溫棠就像那朵嬌嫩的花。
驀的,玻璃門前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
溫棠呼吸一顫,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想逃也逃不過了。
隨後,敲門聲響起。
好事被打攪了,謝沉洲心裡有點不爽,剛想讓人滾,就看到來的人是溫婉,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棠棠,看看誰來了?”
“不要讓她看見。”溫棠低聲哀求著。
謝沉洲不為所動,輕聲一笑,抱著她就往門那邊走。
溫棠一慌,連忙扯住他的領帶,“你想做什麼?”
“棠棠,我們玩點刺激的。”
謝沉洲將她按在玻璃門上,開始新一輪的摧殘。
隔著門,溫棠能清晰的看到溫婉臉上的毛孔,她看起來很焦急,又有一點期待。
溫棠咬住嘴唇,嬌吟聲都被扼製在了喉嚨裡。
“怎麼不出聲?”
謝沉洲強製性掰開她的嘴,嬌媚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最原始的生理反應,溫棠剋製不了。
“放心,她聽不到。”
溫棠癱軟無力,實在站不住了,身子搖搖欲墜,謝沉洲撈了她一把。
“不要了……”溫棠眼眶通紅。
謝沉洲輕笑一聲,利落的抽身,臉上帶著一股饜足。
溫棠坐在沙發上,手裡攥著那條白色裙子,呼吸有點不穩。
“沉洲,你在忙嗎?”
溫婉的嗓音通過語音識彆係統傳進來。
謝沉洲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正在慌忙穿衣服的溫棠。
“進來。”
聲音不急不緩,謝沉洲就是故意的,他還在報複溫棠念著彆的男人。
溫棠驟然一驚,拉鍊都冇拉上,辦公室很大,她卻不知道往哪躲。
眼見著門就要打開了,溫棠直接鑽進了辦公桌底下。
謝沉洲坐在辦公椅上,低頭看了一眼溫棠,這個角度,很適合做某些事情。
一如既往,溫婉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
“禦坊的糕點,你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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