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謝沉洲說條件之前,溫棠先一步開口。
“不用,我可以自己獲取。”
說完,溫棠覺得有些不妥,話不能說這麼滿,萬一到時候出點意外了呢。
“如果到了必要時刻,我還是需要你幫忙的。”
謝沉洲冷嗤了一聲,冇再說話。
溫棠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今天初幾?”
“初八。”張媽回道。
溫棠手一抖,完了。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我先回家了。”
嘴裡的糖醋小排還冇來得及嚥下去,溫棠就撂下了筷子,起身的一瞬間,差點將瓷碗碰下去。
謝沉洲一把拽住她,狹長的眼眸微眯,帶著點審視,“你這麼慌張乾什麼?”
“我……”
溫棠不知道怎麼解釋。
謝沉洲麵容微沉,嗓音冷的嚇人,“跟顧一荊有關?”
危險的氣息開始瀰漫,溫棠能感覺出來,手腕上的力度在不斷加大。
好像下一秒,謝沉洲就把她捏斷一樣,很疼很疼。
出於本能的,溫棠連忙編了個藉口。
“我媽定下了規矩,每月初八必須回家吃飯。你知道的,溫家家教森嚴,動輒就是家法伺候。”
謝沉洲盯著溫棠看了幾秒,似是不相信一樣。
“真的,我冇有騙你,不信你可以讓人跟著我。”
溫棠很著急,要是晚點,白秀珠指不定怎麼懲罰她。
謝沉洲麵色稍微緩和,鬆開了她的手腕,下巴微抬,示意她可以走了。
溫棠鬆了一口氣,纖細的身影穿梭在彆墅裡,白色的裙襬被吹起一角,微卷的黑髮鍍上了一層光輝。
不是公主的命,但長相氣質,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像極了公主。
謝沉洲略有所思的盯著溫棠的背影,許久才收回視線。
明明是朵小白花,卻帶著迷人的風情。
回到溫家,溫棠在玄關處換了鞋,忐忑不安的走了進去。
彼時,溫家三口正在用餐。
“媽。”
聞聲,白秀珠優雅的擦了擦嘴角,隨後回過頭來,眉頭微皺,不滿的看了她一眼。
“怎麼這麼晚纔回來?你知道按摩師等了你多長時間嗎?”
“對不起,媽。”
溫棠永遠都是這副不溫不火的樣子,不反抗不解釋,讓人有火也無處發。
“趕緊去,彆耽誤時間。”
“好。”
按摩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每個月初八都會來給溫棠進行按摩。
到了客房,溫棠如往常一樣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眼睛裡帶著麻木,像個美麗的玩偶一樣。
按摩師拉上了窗簾,靈活的手指穿梭在溫棠的身體各處。
儘管被按摩了很多次,溫棠還是覺得羞恥。
按摩師是白秀珠高薪聘請過來的,據說她是豪門上流圈層很多大佬情人的禦用按摩師,這不是普通的按摩肩頸腰腿,而是按摩那處。
她的按摩手法加上精心調製的精油,可以使女孩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白秀珠為了將她培養成討人歡心的玩具,可謂是煞費苦心。
“溫小姐,你的身體很柔軟,適合做這一行。”按摩師笑道。
這一行指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按摩師才停下手。每次按摩完之後,溫棠都會覺得癱軟無力。
難堪無所遁形。
好在溫棠已經習慣了,每次她都會安慰自己,隻要顧一荊能醒過來,她做這些也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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