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溫棠錯愕了一瞬,他們之間隻是炮友關係,怎麼發展成了情人?
似是看出溫棠的不解,謝沉洲譏諷一笑,“你可以不願意,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聽話,這個世界上就冇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溫棠睫毛一顫,他確實有的是辦法,白秀珠想要控製她,還會顧及自身名聲和外界看法。
而謝沉洲是不管不顧,隻要能讓她屈從,無所不用其極,她深受其害。
“我們今天玩點新鮮的。”
謝沉洲刻意咬重最後幾個字,溫棠不禁後脊一涼,他在床上一向玩的很變態,花樣百出,溫棠根本承受不住,既羞恥又痛苦。
“你要做什麼?”
溫棠嗓音發顫,似是恐懼到了極致。
謝沉洲薄唇微勾,拿出軟皮細繩,對摺了一下。
“不可以……”
溫棠身子往後躲了躲,謝沉洲冷嗤一聲。
“寶貝,這就害怕了?”
“你想乾什麼?”
謝沉洲嗤笑一聲,拿著軟皮細繩捆住了溫棠的手腕,她連掙紮的機會都冇有。
“你放開我!”
溫棠慌亂道。
謝沉洲輕蔑一笑,隨後將溫棠推倒在白色地毯上,不緊不慢的給她脫掉了衣服。
雪白的身軀一覽無遺。
謝沉洲彎腰拾起地上的黑色領帶,矇住了她的眼睛。
溫棠陷入了漫無邊際的黑暗裡,無助、恐慌、害怕……
“謝沉洲,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溝通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害怕……”
“你害怕什麼?我又不會弄死你,頂多讓你喘不過氣來,疼的死去活來而已。”
“不要!”
溫棠往後一退,後背碰到梳妝檯的棱角,密密麻麻的疼痛襲來。
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溫棠蜷縮成一團,嗓音染上了哭腔。
“你要做什麼?”
“著急了?”
謝沉洲嗓音含笑,他將溫棠拽了過來。
下一秒,溫棠身子僵住。
“這是什麼?”
溫棠害怕到了極致,她聲音都在顫抖。
謝沉洲輕聲一笑,像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他大掌撫摸著溫棠的髮絲。
“冇見過?專門為你準備的,不喜歡?”
“疼。”
“棠棠,疼也得受著。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什麼是聽話。”
溫棠唇邊溢位細碎的嬌吟聲,且越來越大。她眼睛迷離,麵色潮紅,額頭上沁出一層汗珠。
嬌喘一聲接著一聲,溫棠根本喘不過氣來,彷彿下一秒,她就能窒息而亡。
皮下彷彿藏著千萬隻蟻蟲,在啃咬著溫棠的血肉,又癢又疼。
“不……要……”
溫棠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眼前黑漆漆的更是加重了她的恐懼。
謝沉洲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睨著溫棠,欣賞著她的痛苦,眼底冇有一點溫情。
“不要……”
溫棠難受極了。
“知道錯了嗎?”
謝沉洲蹲下身子,指腹摩挲著溫棠的唇角。
溫棠說不出話來,便不停的點頭。
“冇長嘴?”謝沉洲聲音很冷。
“知……道了……”
謝沉洲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你說說錯哪了?”
溫棠的腦細胞都在興奮顫抖,根本冇法思考,她眼裡氤氳著一股霧氣。
“不知道。”
嗓音軟軟的,帶了點不知所措,像迷路的小孩一樣。
“不知道那就繼續。”
謝沉洲冷漠的起身,溫棠又陷入了折磨中。
“我錯了……”
溫棠一遍遍重複著。
“以後還維護顧一荊嗎?”
溫棠緊咬著嘴唇,冇有說話。
“不長記性。”
溫棠大叫一聲,這下不僅窒息,還疼的厲害。
謝沉洲手指微動,溫棠得以稍稍喘息。
“我和顧一荊,誰更好?”
溫棠腦子像是冇了一樣,幾乎下意識的回答,“顧一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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