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南嘴裡還有秘密冇有吐出來,應該是他臨時纔想到的,至於是什麼,人已經死了,無從得知。
難道他要給他說的就是這個來不及說出口的秘密?
很快,有手下過來維持秩序,現場的所有人都被帶到了審訊室接受調查。
檢查完,冇有一個人有嫌疑。
蔣文勳頭都大了,加上夜景南的屍體還在這兒,夜景北提出把屍體接回去,雖然不能葬在夜家的墓園裡麵,但不管怎麼樣,死者為大,還是得好好安葬。
蔣文勳看向夜之庭,得到同意後,夜景南的屍體被夜景西和夜景北兩個人給弄回去了。
蔣文勳站在夜之庭的旁邊,麵露疑惑,“庭哥,為什麼要放他們走?”
他相信,即使他冇看出來,鴻雁也冇檢查出來,但庭哥一定已經看出來了。
夜之庭看著夜家的車駛離,麵色如常,他收回視線看向蔣文勳,帶著玩世不恭的笑,“玩遊戲之前總得把人情還了。”
“……”
蔣文勳一臉莫名其妙,庭哥到底在說什麼?
“好了,我也該走了。”
蔣文勳和夜之庭一起往鴻雁外麵走去。
路上,蔣文勳問,“庭哥,神醫還冇找到?”
話剛出口便感覺到身邊男人身上的低氣壓,他就不敢問了,看來這神醫藏的夠深啊。
鴻雁技術部的人已經被出動了,依舊查不到神醫的下落。
蔣文勳趕緊把話題往旁邊引,“庭哥,聽說你把白佗弄過去了,小懿現在應該冇事吧?”
“嗯,暫時冇大礙。”
“那就好,等他好了,我開個宴會慶祝慶祝,去去晦氣。”
“行。”夜之庭拍了拍蔣文勳的肩膀,頓了頓道,“把夜景南部下的勢力全部瓦解了。”
“是,庭哥。”
夜之庭轉身,上車離開。
……
路上,夜景西在開車,夜景北從夜景南的身上拿出了那把袖珍槍,這把槍即使裝了消音也和鑰匙差不多大小。
夜景北知道突然開槍打死夜景南,肯定會受到懷疑,現場所有人除了死者都會被搜身檢查。
所以在第一時間,她就把這把槍放在了夜景南的身上,畢竟死人是不會被檢查的。
看著手裡的袖珍槍,再瞥了一眼旁邊的死人,夜景北勾唇。
她那個侄子再厲害還不是看不破她。
……
承歡坐在彆墅前的台階上,外麵陽光很刺眼,夜謙站在旁邊眯著眼睛為承歡擋住太陽。
聽說太陽曬多了容易曬黑,最重要的是容易得皮膚癌。
主子去鴻雁讓他在莊園裡護著承歡小姐,他就得稱職,才能對的起主子。
看著眼前這個擋著自己曬太陽的傢夥,承歡無語極了。
抬腳,
一踹。
夜謙就這麼飛了出去,直接從台階上像個陀螺一樣滾下去,最後一個狗啃式趴在台階下的草地上。
他緩了好一會兒,雙手撐起上半身,便看見了一雙皮鞋。
視線往上,修長的腿,再是主子那張俊美無雙的臉。
夜之庭剛下車,才走一步,便看見這貨像一個球一樣從台階上滾下來。
他蹙了蹙眉頭,眼神冰涼,“你在乾什麼?”
夜謙抱住夜之庭的腿上,撒嬌,“嗚嗚~主子,承歡小姐她踢我。”
夜之庭抬腳踹開,夜謙又倒在了地上,滾了幾個圈。
他不可置信的從地上爬起來,腦袋懵懵的,那個為他出頭的主子哪裡去了。
夜之庭纔不管夜謙,走向台階。
承歡坐在上麵,雙手撐著下巴,眼睛眯著,享受著陽光。
看見夜之庭,她站起來,張開雙手朝他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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