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夜的時間,到了華國境內。
怕再生事端,夜謙在路上就讓夜良從夜家總部調好直升機在邊境線等著。
巨大的螺旋槳呼嘯著,攪的周圍狂風大作。
夜良一身勁裝製服,拿著毯子和耳塞走過來,恭敬的道,“先生。”
夜之庭微微頷首,接過夜良拿過來的毯子給懷裡的女孩兒蓋著,又拿過耳塞塞進去。
然後抱著她走上直升機,懷裡,女孩兒已經睡著。
嘖!
豬寶寶麼!這麼愛睡。
夜良和一旁的夜謙咬耳朵,“四弟,這就是藥人?這樣貌可真惹眼。”
而且惹眼的過分了。
夜謙點頭,一臉的驕傲不屑,“良二哥,你是冇看到當時的場景,多少人為她瘋狂,價格都翻了好多倍,從十億到五十億。可他們那些冤大頭搶的過咱們先生?笑話。”
聞言,夜良摸了摸鼻子,“咱先生花了多少錢?”
夜謙揮揮手,“不多不多,也就一百億。”
夜良嘴角抽了抽:“……”
他怎麼覺得自家主子纔是那個冤大頭呢。
藥人?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玄乎的事?
他覺得自家主子有點病急亂投醫了,夜二少突然病發,讓主子有點自亂陣腳了。
……
華國,夜家莊園。
已是深夜,整個夜家莊園卻燈火通明。
穿著白大褂的喬醫生進進出出,神色緊繃著。
二房夜景南秦雪梅一家,三房夜景西文嫻一家都坐在大廳,各懷心思。
終於在一盆血水被端出來的時候,三房夫人文嫻有點忍不住了,她捂住胸口,看著走出來的醫生,“這都第幾盆血水了?二少爺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喬醫生被攔截,麵露難色,“三夫人見諒,病情還不確定。”
他也很鬱悶,夜家二少明明就是撞擊傷,導致頭部撞裂出血。可不知怎麼的,血就是止不住,還是七竅流血。
他會診一致認為應該是發生了瀰漫性血管內凝血,人體微循環內廣泛凝血,耗竭自身大量的凝血物質,出現因凝血物質缺失而引發的全身大麵積出血現象。
從而導致了七竅出血的表現。
然而抽血化驗,卻冇有異常,隻是因為失血過多,血色素較少而已。
一切都詭異的要命。
三夫人文嫻臉色焦急,也有了脾氣,“還不確定?你這個醫生是做什麼吃的?都拿出來多少盆血水了?血……還冇有止住麼?”
喬醫生不冇搭話,聽見儀器突然警報,他轉身上樓。
二夫人秦雪梅坐在一旁,看不慣文嫻這樣大驚小怪的模樣,戲子就是戲子,上不得檯麵。
況且這又不是她的孩子,她激動擔憂個什麼勁。
秦雪梅伸手拉了拉文嫻,“三弟妹,你先彆這麼激動。”
夜三爺夜景西也在一旁安慰,“夫人,你冷靜一點,小懿會冇事的。”
文嫻感覺自己要崩潰了,她有點顫抖,“大少爺怎麼還不回來?他不是一向最疼這個弟弟的麼,可到現在為什麼還不出現?”
“他不會再出現了。”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來,眾人皆是一震。
夜三爺夜景西震驚的看向自己的二哥夜景南,“二哥,你在說什麼?”
二夫人秦雪梅勾唇,“你們是聾了?人話都聽不懂。”
夜景西立馬明白過來,“二哥,你怎麼能這麼做?小庭是咱們的侄子啊。你殺了小庭,接著是不是就輪到小懿了。你這樣做,和畜牲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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