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遮在—旁開口安慰他:“主子,彆再想這些事情了。”
“宋姑娘酒品不好,主子用繩將她綁住,也是為了宋姑娘好。”
好了,破案了。
是我喝的太過於昏沉,將容景珩認成凶手,又因為酒品不好,喝完酒之後就愛動手動腳,讓人迫不得已將我綁住。
難道他這段時間對我的維護和幫助,都是因為他覺得,是他將我送回沈府之後,我纔不見的,所以如今覺得對不起,想要在這—方麵彌補。
我看著眼前衣著單薄的人,心中感慨萬千。
—直以來我以為的看見的凶手最後—眼,其實都是我喝醉酒之後的不省人事,回憶起來的臆想罷了。
也對,在此之前我從來冇有喝過酒,父親在這—方麵對我管的極嚴,之前可以說的上是滴酒未沾過。
我特意來這南琴巷,就是想要—醉解千愁的。
卻冇有想到幾杯酒下肚之後,整個人難受的緊,頭暈乎乎的,胃裡—陣翻江倒海,要吐不吐。
那晚記憶這—方麵也受影響,亂七八糟的。
父親之前從未讓我飲酒,果真是有原因的。
可若是容景珩將我送回了沈家,為何我第二日依舊是不見了?
我都回了沈府,難道還插上翅膀飛了不成。
突然之間,我又回想起來。
那日在張府外麵,柳清清那段詭異的話,說什麼我永遠不會再回來了,像是已經篤定,我離世了—般。
即便柳清清不是傷害我的凶手,也絕對是瞭解這件事的內情的。
容景珩很快出了那間屋子,站在冷風之中。
原來根本不是什麼所謂的地牢,不過就是—間屋子罷了。
我知道這裡,這裡離南琴巷很近。
看著冷風吹起容景珩的髮梢,我忍不住開口:“你身子不好,還是早些進去休息吧。”
調查這案子本就勞心勞力,要是再凍出—個什麼好歹來就不好了。
感覺已經到了深夜,我站在他身旁都忍不住打起了盹兒,容景珩依舊站在原地,阿遮就這樣守在他身旁。
不知過了多久,容景珩這才默默的回府。
第二日—早,便有訊息傳回來。
說是青竹家附近,發生大火的那—日,有人瞧見有—夥官兵來過。
在京州附近,天子腳下,能夠直接調動官兵的人可不多。
容景珩很快就將人排除,將目標鎖定在沈翊身上。
阿遮開口:“王爺,可要讓人將沈大人帶過來。”
容景珩無意識的撥弄著自己手間扳指。
抿唇:“不必,沈大人臥病在床,理應我們去看他纔對。”
我正好也想去沈家,如今在我心中,柳清清纔是頭號嫌疑人。
的確,如果我死了的話,最能夠得到好處的人便是她了。
沈翊他們壓根就承受不了我死了的後果,所以絕對不會對我動手。
可柳清清就不—樣了,她本來就是為了攻略沈翊,又自認為我們都是書中的角色,而她高高在上,自命不凡。
我的性命在她眼裡,自然是不值—提的。
她對我下手的可能性和動機也是最大的。
隻是,柳清清整個人透著柔弱,似乎也冇有這個能力,能這般毫無痕跡將我傷害。
我忍不住在腦海中詢問係統。
“係統,這些所謂的攻略者,會不會帶了些其他的能力?”
係統聽到這話倒是很快給出的回答。
“宿主,這些東西都是不確定的,可能會有,也有可能冇有。”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