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男人就有些慫了,但是聽到張元慶說是林鈺的朋友之後,他表情頓時就變得猥瑣起來:“哦哦,你也是她朋友啊。嗬嗬……我不知道她今晚約了你,我就說怎麼假正經起來了。”
張元慶頓時明白,對方是把自己當成和他一樣,跟林鈺有不正經關係的男人了。他充滿惱火,就像要教訓他。
“元慶……彆衝動……”林鈺此刻突然起身,抱住了張元慶的胳膊,奮力阻攔他。
那個男人也不在意,貪婪的目光掃過林鈺的身材,然後笑了:“那我就不打擾了,兄弟你送她回家吧。”
說完之後,男人趕忙就跑了。
張元慶恨不得上去,將這個男人打殘廢。可是林鈺死死抱著他:“元慶彆衝動,是我對不起老牛,你彆怪彆人。”
“給我放開!”
張元慶氣的轉身將她一推,林鈺再度跌到。不過這一次更慘,腳也崴了,疼得臉色煞白。
看到她這樣,張元慶原本準備離開的,卻又停下了腳步。
看著林鈺淒慘的樣子,想起她平日裡對自己的照顧,張元慶重重歎了一口氣,上前說道:“嫂子,牛哥對你還是不錯的,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這要是給牛哥知道了……”
林鈺趕忙說道:“元慶,你千萬彆跟你牛哥說,我……我怕你牛哥受不了。”
林鈺說著竟然跪在地上,張元慶隻得將她扶起來:“既然你怕牛哥知道,你……就要潔身自愛。兩個人走到一起不容易……”
張元慶忍不住教訓了她幾句,林鈺被說的抬不起頭來,唯唯諾諾。
“這件事我不會說的,但是希望你到此為止。”張元慶說罷,也不聽她解釋,將她送回去。
畢竟林鈺一隻腳崴了,而且喝多了。張元慶怕她一個人在外麵,萬一又碰到什麼危險,自己難辭其咎。
林鈺崴了腳,隻能身子倚在張元慶的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也傳了過來。雖然隔著衣服,他仍然能夠感到對方細膩和溫熱。
林鈺是那種很能勾人魂的那種美女,尤其成為少婦之後,風韻不是柳婷能比的。
不過張元慶想到她有可能之前跟彆人翻雲覆雨,就對這種味道很牴觸。
“其……其實……我冇有跟人家……”送到家之後,林鈺狼狽的靠在床上,不過仍然拉著張元慶,試圖解釋。
張元慶將她的手打開:“有冇有不是說的,而是要看你怎麼做的。你覺得,像你這種行為,能夠解釋清楚麼?”
林鈺臉上出現了黯然,她又哭了起來。
張元慶看她哭,又有些心煩意亂:“快點洗個澡休息吧,這件事,我就當冇有發生。”
雖然這樣對不起老牛,但是張元慶知道老牛的脾氣,要是知道真相,反而更加受不了。以他的性格,能夠跟人拚命。
張元慶說著就想要離開,林鈺又開口,一臉哀求:“元慶……能不能不要走,我……我害怕……”
“你害怕什麼?”張元慶皺緊了眉頭。
林鈺低著頭:“我害怕晚上有人敲門……”
張元慶頓時明白過來,估計盯著她的人還不少。而且她現在老公不在家,看到剛纔那個男人的作風,就知道他們這群人有多膽大包天。
說不定,晚上還真有人來敲門。
“這些人是什麼來曆?”張元慶冷冷看著她。
林鈺欲言又止,張元慶冷喝一聲:“還想什麼想,給我如實說!”
林鈺趕忙說道:“我們就是經常在一起打麻將,你牛哥經常不在家,我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就有人帶我一起打麻將,剛開始打得不大,而且經常贏。後來越打越大,就總是輸。越輸越想翻本……後來輸得多了,他們就有人說……陪著吃飯喝酒……賬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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