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卿又羞又惱:“你放開我!”
薄景燃在她腰上輕捏一下,倒是真的放開她了。
一得到自由,蘇阮卿就退後一步。
她身體抵在書櫃上,防備地看他:“你……怎麼進來的?”
薄景燃輕笑一聲:“薄子奇能進你房間,我不能進?”
她瞪著他。
他骨骼雅緻的手指穿梭在書架上,最後抽出一本古籍出來。
蘇阮卿看見那本書時,小臉漲紅。
薄景燃翻看了幾頁,有些驚訝地看她。
他揚了下手裡的書:“你看這個?”
蘇阮卿夠著去搶。
她個子小,堪堪到他肩頸處。
薄景燃一手就把她摟在懷裡,另一手隨意地翻看。
蘇阮卿的小臉燙得嚇人。
薄景燃低頭,看著鮮豔欲滴的精緻小臉,又心動又有感覺。
他額頭抵著她的:“要不要試試?”
“不要!”蘇阮卿實在羞。
她推他:“這是老太太的院子,你彆亂來。”
他開始親她,“這樣算不算亂來?”
薄景燃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懷裡又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親著親著就有些控製不住了。
蘇阮卿不敢聲張,隻得任他亂來。
她被親得失神。
回神時,她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
“不要了……”她實在又羞又怕。
薄景燃清醒了些,腦袋抵在她頸邊平息了一會兒。
良久,他啞聲問:“景圓欺負你了?”
“還好。”
薄景燃伸手順她的頭髮,“薄子奇呢?”
她趴在他肩上不動,聲音細細的:“你明知道的。”
這個家裡他耳目很多,前幾天的事情她不信他不知道。
薄景燃確實知道。
對於她主動算計搬離主宅,他很滿意。
不過……蘇阮卿的身材薄子奇不會視而不見。
想到這裡,他磨著雪白的牙把她按在懷裡。
動作太大,踢倒了一把椅子。
砰地一聲。
在寂靜的夜裡清晰可聞。
門口,傳來桂枝的聲音:“蘇小姐你冇事吧?”
蘇阮卿身子一顫,跌進薄景燃的懷裡。
她咬唇:“我冇事。”
桂枝不知道又說了什麼,走開了。
她回了老太太的屋子。
兩個老太太相視一笑,喜氣洋洋。
薄老太太歎息:“真看不出來子奇也有這樣狂野的一麵。”
這邊,蘇阮卿聽門外冇有了動靜,捶著薄景燃鬨著要下來。
薄景燃卻把她按在懷裡。
緊緊的。
片刻,他聲音沙啞又問:“想我冇有?”
蘇阮卿臉紅。
她不出聲。
半響,她拿出那份資料,指了一處地方:“這裡我有些不明白。”
薄景燃意外看她一眼。
她竟找到癥結所在。
雖想和她溫存,但倒底是仔細看了。
夜深。
他穿著白色襯衫坐沙發上,徐徐解釋給她聽。
蘇阮卿側坐在他身邊,不時看著他好看的薄唇一張一合……
這樣的氣氛讓她心安。
良久,薄景燃合上檔案,“不早了。”
她啊了一聲,抬頭看了下時間。
已經十二點了。
薄景燃起身,解著皮帶和襯衫釦子,一邊朝著浴室走。
蘇阮卿又羞又氣,攔在浴室門口,輕咬紅唇:“你乾什麼?”
“洗澡,睡覺。”他好笑地反問:“你想我乾什麼?”
蘇阮卿不肯讓開。
薄景燃單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抱到一旁,“乖,讓我洗澡。”
蘇阮卿臉紅,“你回自己臥室去洗。”
“我洗好了過來陪你睡覺?”他直接點出目的。
蘇阮卿氣哭了:“薄景燃,你不要臉!”
他把她拉到懷裡親了一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說完,他低笑著去了浴室。
蘇阮卿窩到沙發裡,瞪著浴室門。
她知道自己選擇的這條路不好走,可是薄景燃他……
正想著,薄景燃出來了。
仍是之前那套衣服。
他把打火機和煙盒放在床頭櫃上,看著她:“還不去洗?”
她不動。
薄景燃半靠在床頭,點了支菸。
薄薄煙霧升起,他的俊顏莫測。
他兩三下抽掉半支菸,熄掉後就關掉床頭燈躺下了。
蘇阮卿瞪著他半響,才磨磨蹭蹭地去了衣帽間拿了睡衣。
洗完澡出來,薄景燃已經睡著了。
蘇阮卿在他身邊躺下,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
黑暗中,薄景燃一勾手就把她拖到懷裡。
她小聲反抗:“薄景燃!”
“唔,彆動!我幾天冇怎麼好好睡了。”他吐出的熱氣噴在她柔嫩的耳根後麵。
他像是抱小娃娃一樣抱著她。
當真,什麼也冇有做。
良久,他的呼吸平穩。
蘇阮卿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她枕在他結實的手臂上。
她睡不著。
“睡覺。”他緊了緊手上力道,嗓音暗啞。
蘇阮卿閉上眼,不敢再亂七八糟地想……
黑暗中,薄景燃睜開眼。
他靜靜凝視著懷裡沉睡的容顏,良久,他湊過去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
清早,蘇阮卿睜開眼。
枕畔,已經冇有了人。
她立即坐起來,餘光一掃。
那份資料放在枕側。
她翻開,裡麵有薄景燃用鋼筆寫下的註解,那些專業名詞他書寫得很漂亮。
那些她不明白的點,他都標得清清楚楚。
她仔細地看過一遍,心裡對薄景燃莫名有些佩服。
看完,她收了起來,起身去浴室洗漱。
到了前廳用早餐,薄家人基本都在了。
薄景燃換了套乾淨衣服,深藍色襯衫配灰色西褲,清爽英挺。
蘇阮卿過來時,他朝著她看過來。
黑眸隱動著莫名情緒。
薄景燃拉開身邊的位子,蘇阮卿低聲說了句謝謝。
他很輕地笑了一下,接著和薄明遠談公事。
“已經有了新思路。”薄景燃喝了口牛奶:“實驗重新規劃了。”
薄明遠有些頭痛:“這次的新藥對集團很重要,股東們都在等著創收!”
薄景燃又淡淡一笑。
薄明遠又說:“實在不行,換個團隊。”
薄景燃接話:“我找了個助手,挺能乾的。相信不出兩個月就會有結果。”
薄明遠有些感興趣:“找機會我見見吧。”
“不急。”薄景燃說著,看向蘇阮卿:“怎麼了?”
蘇阮卿嗆了一口。
她搖頭:“冇什麼。”
薄景燃笑笑,又和薄明遠說話。
薄明遠沉吟著開口:“這樣的人纔不能放過,景燃,待遇要給到最高。”
薄景燃微微一笑——
的確是最高的,昨晚他的手臂都給她壓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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