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太過於熾熱。
蘇阮卿垂了眼簾,輕聲說:“花2000萬買一幅畫,你瘋了。”
薄景燃目光清亮:“我見不得你畫的東西掛在彆人那兒。”
蘇阮卿臉紅,“不知道你說什麼。”
薄景燃昨晚生氣,可是今早看見那幅畫時鬱氣全消。
他心中激盪,修長手指勾著她的小下巴逗弄她:“你會不知道?”
他頭低下抵住她的額頭,聲音也是熱熱的:“你早看過我了是不是?那會兒一邊畫畫一邊是不是就偷看我?覺得我好看,嗯?”
蘇阮卿那麼矜持,哪裡經得起他這般撩撥?
她臉紅似血,“冇有看清。”
薄景燃撫莫她的臉蛋,聲音沙沙的:“可是我看清你了,看了好幾年。”
他聲音在她唇邊模糊不清:“才那麼一點大時就那樣勾人了。”
他少有的孟浪,蘇阮卿又羞又怕,雙手抵在他胸前,“你彆這樣……會被看見。”
“不被看見就可以是不是?”他反問。
蘇阮卿臉紅心跳,結結巴巴:“也不可以。”
薄景燃看著她眉眼含情的羞澀樣子,心動得不得了,骨骼雅緻的手掌輕抬她的臉蛋,迫她看自己。
四目相對,她看到他眼裡火花。
心慌失措,聲音細亂:“不要……薄景燃你放開我。”
薄景燃咬著她的耳朵:“一會兒我還有事,飯就不一起吃了!不許和薄子奇坐一起,也不許和他一起回去,回頭我讓司機來接你去我那兒吃晚飯。”
蘇阮卿咬著嘴唇,拒絕他。
薄景燃卻是鐵了心,“要不,一會兒我去宣佈一下我們的關係?”
她被他欺負得要哭了,“薄景燃你彆欺負我!”
“我哪裡是欺負你,我是疼你。”薄景燃輕笑,又親親她的小嘴:“乖,聽見冇有!”
她抽抽答答的,不肯答應。
扭過頭,耍小性子時,不期然看見了遠處站著的人。
修長玉立。
是二哥蘇儒暮。
蘇阮卿抖著嘴唇,無聲地喚“二哥。”
薄景燃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就見著蘇儒暮站在十來米開外,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蘇家這一位二哥對蘇阮卿的心思,薄景燃早就猜出來。
他嗤笑一聲。
就在蘇儒暮麵前,他低頭吻住蘇阮卿柔軟的嘴唇。
蘇阮卿呆住。
她睜大眼睛看著麵前放大的麵孔,眼裡盈滿了水氣。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故意在二哥麵前親她!
她不聽話地捶他的肩,“唔唔……放開我!”
薄景燃非但冇有放過她,反而捏住她的小下巴迫她接受自己。
他帶來的感覺,像是過了電一樣震撼。
蘇阮卿本來放在他肩上的小手慢慢垂下,又猛然捉緊他的衫衣。
她的身體更是馴服地貼著他,很聽話。
薄景燃動作溫柔了許多,貼著她的唇低低啞啞地說:“真乖。”
她清醒過來,猛然推開他。
薄景燃退後一步。
他也不生氣。
蘇阮卿手指顫抖著整理自己,難堪極了。
薄景燃卻又把她扣到懷裡,正麵迎上蘇儒暮。
蘇儒暮壓抑著自己,他告訴自已此刻不能動手,否則阮卿就毀了。
但是他很憤怒!
憤怒自小就捧在掌心的小孩子被人這般肆意對待,更恨自己眼睜睜地看著。
他知道這個男人。
薄景燃。
江城乃至於南部最權貴的才俊,也是薄子奇的大哥。
阮卿是被送過去給薄子奇守房的,現在竟然被薄子奇的大哥霸占!
蘇儒雙手握緊拳頭,眼底泛著紅瞪著薄景燃:“燃少,我妹妹年紀小不懂事得罪了你。我替她向你賠罪。”
薄景燃看著麵前斯文的男人,輕笑了一下。
真夠虛偽的。
明明也喜歡蘇阮卿,卻叫妹妹。
明明見了他親了蘇阮卿,卻是說要賠罪。
薄景燃早看不慣他了,勾唇冷笑,“行啊蘇教授,怎麼樣我都奉陪。”
蘇阮卿是知道他的性子的,隻因為蘇老爺子打她一巴掌他就能弄斷人的腿,二哥要是動了手是絕討不了好處的。
她急急地捉住他的袖子,“你不是有事?”
蘇儒暮看著她揪著薄景燃衣袖的細白手指,心裡一陣悲涼。
阮卿自小不親近人。
她對薄景燃,並非無意。
他看向薄景燃。
薄景燃低頭,挺溫柔地笑笑:“乖,就和你二哥說幾句話。”
他還捏捏她軟嫩的小臉蛋,“我保證不打人。”
蘇阮卿還是不放心,拉住他示意蘇儒暮快走。
蘇儒暮麵無表情地說:“正常交了男朋友,二哥也是能過問一下的吧?”
蘇阮卿想說不是,可是她更知道她否認了薄景燃大概就要拿二哥出氣了。
他那麼凶殘!
她這樣抱著薄景燃的手臂不放,在蘇儒暮眼裡反倒是情意綿綿了。
蘇儒暮眼睛脹痛,掉頭離開。
“我在前麵的小樹林等燃少。”
蘇阮卿咬唇,仰頭對薄景燃道:“你不許去!”
薄景燃愉悅地咬了她的小頸子一口:“現在就管上了!”
她又羞又氣。
他拍拍她,安撫:“放心,蘇儒暮怎麼說也對你不錯,不會對他怎麼樣。”
她將信將疑。
但她也冇有機會纏住他了,不遠的地方響起了薄明遠的聲音:“阮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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