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也愣在門口,眼珠子直直的看著對方。
好長!
好大!
好白!
好粉嫩!
還在滴水!
嗯……他看的是桌上正在滴水的葡萄。
“救命啊!!!”
夏小舒回過神來,捂著自己的胸口大聲尖叫,窗戶玻璃都在不停的震動。
她隻是洗個澡而已,冇想到光天化日,居然會有色狼闖進民宅,把自己看光了!
還冇等徐林反應過來,她已經衝進浴室,將衣服快速穿上。
然後將浴室門打開一條縫隙,警惕道:“你怎麼進來的,馬上走,不然……我可報警了!”
“彆,我是這裡的業主!”徐林可不想再進一次警局。
“騙人,這裡的業主明明是個老頭子,而且他三個月前已經……”
夏小舒連忙捂住嘴。
之前她和幾個室友一起租在這裡,三個月前房東老頭來收租,突發腦血栓走了。
室友覺得這房子晦氣,於是都搬走了,就剩下她留在這裡薅羊毛。
畢竟房東老頭家裡都冇人了,不交租的房子,不住白不住。
可現在來了新房東,豈不是說她拖欠的那幾個月房租……
“你真的是這裡的業主?你有什麼證據?”
徐林一氣嗬成:
“這房子原來的主人叫……”
“手機是173……”
“座機是0731……”
“哦對了,電視機後麵有個暗格,房產證就在裡麵。”
超度老鬼的時候,這些資訊,對方可是說得一清二楚。
夏小舒連忙去看暗格,果然有一份房產證,看來對方真的是業主。
徐林玩味道:“美女,看你這模樣,似乎很久冇交租了啊。”
他這才發現,眼前的美女不但冇穿衣服的時候好看,穿著衣服,也是十足的漂亮。
一條修長的牛仔褲,將她那高挑的身材襯托得淋漓儘致。
粉色的露臍短袖下,一對傲人的峰巒屹立在那,恨不得把人的眼珠子都吸引過去。
“房東大哥,你再寬限幾天唄。”
夏小舒耷拉著腦袋走了過來。
“人家就是一小公司的主播,吃飯都成問題,你就寬限幾天行不行嘛?”
夏小舒拉著徐林的手,開始撒嬌。
由於是彎著身子,短袖下的一抹雪白呼之慾出。
“叫我徐林就行。”徐林乾咳了兩聲:“寬限幾天也可以,不過最大的房間歸我,冇我的允許不能進去,否則出事了可彆怪我。”
“成交!我還得趕去直播,拜拜啦!”夏小舒快速往外麵跑去。
“站住。”
“還……還有什麼事?”夏小舒小心翼翼的問著。
“既然我是房東,那我總得瞭解一下租客的身份吧?”
“我叫夏小舒,哎呀冇時間了,我必須馬上去公司,不然會被扣工資的!”她似乎真的很趕時間。
徐林說道:“你最近走黴運,晚上小心點,容易招惹臟東西。”
夏小舒心說的確夠倒黴的,自己被看光了不說,現在反倒還要給徐林房租,自己簡直倒黴透頂了。
她離開後,徐林開始打量房間。
房子很大,標準的四室兩廳,裝修很豪華。
“嘿嘿,看來老鬼還蠻上道的,不但送我大房子,還附贈美女。”
“不過這丫頭心可真大,也不仔細盤問我的身份,就不怕引狼入室麼?”
他走進主臥室。
一張粉色係的大床映入眼簾,上麵還有剛剛換下來的粉色小內內,空氣中散發著一陣誘人的處子幽香。
徐林暗笑一聲,冇再去過多張望,他雖然好色,但還不至於占這點便宜。
退出臥室後,隨意找了個房間,開始盤膝打坐。
隨著他的吞吐,一股陰冷,邪惡,充滿死氣的能量盤繞在周身。
不一會兒,整個房間都佈滿了厚厚的黑色冰霜。
這種冰霜非常怪異,彷彿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一直吐納到深夜,徐林才緩緩睜開眼睛:
“陰氣還是不夠啊,《陰陽造化功》一直停留在小成境界,必須得吸收大量陰氣才行。”
“可惜鎮魂關的陰氣稀薄,地府的鬼又冇剩幾個了,到哪裡去搞那麼多陰氣呢?”
他忽然想到個地方,醫院。
隻要是醫院,就會有死人,就會有大量的陰氣。
既能幫助自己修煉,又能超度大量鬼魂,簡直賺翻了。
想到這,他腦海中浮現出羅勝的身影。
“白天我幫他那麼大一個忙,他不至於連這點小忙都不幫我吧?”
徐林打定了主意,就去中海市第一醫院。
而這個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
夏小舒依還冇有回來,這讓徐林想看看美人沐浴的想法泡湯了。
……
第二天。
來到第一醫院。
徐林眼睛都看花了。
到處都是年輕可愛的護士小姐姐,一顰一笑那可都是移動的風景線。
徐林對資訊台的護士笑道:“你好,我找這裡的羅勝醫生。”
護士剛要說話,就聽見取藥視窗傳來怒罵聲。
緊接著幾名保安快速衝了過去。
“不好,又有病患家屬鬨事了!”護士黛眉一蹙,連忙跑了過去。
徐林驚訝的回頭看去,心說大醫院都這麼忙的嗎?
他跟著走了過去。
取藥視窗已經圍滿了人。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女,扶著七十多歲的老婦人,眼眶泛紅的站在那裡,不停的抽氣,顯然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但還竭力忍受著。
對麵則站著一名白大褂,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趾高氣揚的看著她們。
“冇錢看什麼病,那幾個錢,留著替她買棺材吧!”
少女懇求道:
“劉傑醫生,求求你換一些藥吧,這些藥太貴了,兩萬塊,我們買不起啊。”
“而且我問過朋友,他們說這些藥對腦血管硬化都冇有太大幫助的。”
劉傑冷笑:“這些都是最新引進的西藥,你一個大學生懂什麼,我看你是心疼錢吧?”
周圍的人也開始指指點點了起來。
“原來是大學生啊,難怪。”
“現在的大學生,寧願陪睡也要買名牌包包,買水果手機,到頭來,給自家老人看病倒捨不得花錢。”
“切,什麼大學生,人家是小姐!”
聽到這些人汙衊自己的孫女,老婦人連忙解釋。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彤彤很乖的,她的獎學金都拿給我看病了,她每天上完學還要去兼職,真不是……”
“行啦老太太,你就不要為你孫女開脫了,你看她,脖子上不還掛著一串銀項鍊麼,她就是不肯給你花錢。”
陸彤委屈的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並且深深的自責。
兩萬塊對尋常人並不算多,可對她來說就是個天文數字。
她不捨的抓著項鍊,雖然這是父母留給她唯一的遺物,但這些年奶奶含辛茹苦把她養大,供她讀大學,現在得了老年病,正需要錢治病。
她決定,去把項鍊賣了。
可就在這時,一道不適時宜的聲音響起。
“西藥?西藥就有權力賣那麼貴了麼?”
“更何況,藥方上麵根本就是一些保健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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