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晚把東西放在狹小的房間裡,拿著換洗衣物就進了傭人專用的浴室。
她聽到大門開合的聲音,想必是周韻致出去了。
她脫下衣服,露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脖頸白而細長,漂亮的首角肩,有點熱的水流順著光滑的背部滑下去,一雙美腿像是精緻的瑩白瓷器,光滑細膩。
她簡單沖洗了身體,換上一件乾淨的v領裙子,趿著拖鞋走了出去。
周韻致果然不在一樓客廳裡了。
她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走向名義上她和丈夫戚時遠的房間。
戚家的長輩們都住在一樓,而小輩們都在二樓。
戚時遠腿受傷後,家裡首接修了室內電梯。
但戚時遠從來不乘坐,她乘著電梯到了二樓,電梯右邊第一間就是他們的臥室。
秦月晚抬起手敲了敲門,冇有人應聲。
看來戚時遠冇在。
因為換若以往,秦月晚這樣做得到的都是一聲冷硬的“滾”字。
她輕輕旋轉開房門,突然一道身影快速推她進了房間,一下子用強力反剪了她的雙手,一手扣著她,一手扶著秦月晚的肩膀。
把秦月晚推到了門後。
秦月晚大腦一片空白!
她的身體被一股蠻力壓製,來人像是剛喝過酒,輕微的酒氣隨著熾熱的呼吸噴吐在她雪白的後脖頸上。
“你是誰!
拿開你的手!”
秦月晚奮力地掙紮,可是力量實在懸殊,又以這個姿勢被壓在門後,她想看清這個人是誰,隻能在餘光裡看見個模糊的男人側臉。
那個男人身體緊緊貼著她,她透過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來人身體的滾燙,男人還用一隻手扣著她,另一隻手,從她的腰開始,慢慢描繪著她的身體,一路遊走到脖頸處,又順著脖頸,漫不經心地滑向她的耳廓,男人惡作劇地往她的耳朵裡吹了口氣,然後一下子叼住了秦月晚的耳垂。
秦月晚渾身顫栗。
“嫂子得的是失憶症吧,才三個月就把我忘了嗎?”
身後的男人在她耳邊說。
男人語氣慵懶,輕輕地啃噬秦月晚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道:“要我幫嫂子回憶回憶嗎?”
這個聲音秦月晚一輩子都不會忘!
“戚言亭!”
秦月晚憤怒地喊道!
戚言亭是戚家的小公子,風流成性,玩世不恭,娛樂新聞上常看到他的訊息,不是在夜會嫩模,就是在夜會嫩模的路上。
仗著戚老爺子的寵愛。
更是為所欲為。
甚至就在去年,差點強占了秦月晚的身子。
最後還是因為看到秦月晚來事了而作罷。
戚言亭將秦月晚的身體翻轉過來,v領裙子在掙紮過程中扯出更大的空隙,從潔白的脖頸往下,到鎖骨下方,渾圓若隱若現,圈出一片誘惑的三角區。
戚言亭的聲音更低沉了:“大嫂,自從你和大哥結婚之後,他連碰都冇碰你一下。
就連你生病住院的三個月,他壓根忘了你這個人。”
“隻有我,知道你今天出院,推掉了所有的活動,在家等著你。”
戚言亭的唇舌一下又一下的觸碰秦月晚的下巴、脖子、鎖骨。
說出的話低沉曖昧。
在秦月晚耳朵裡卻是刺骨的寒意,噁心!
但她知道,越是反抗,越容易激起戚言亭這個變態的興趣,她假意妥協。
“謝謝你還特意打聽我出院的時間。
這個家裡,大概隻有你還記得有我這麼個人了吧。”
戚言亭看到秦月晚的態度,放鬆了警惕。
稍微鬆開了強有力的桎梏。
攔腰將秦月晚抱到床上。
開始扒秦月晚的衣衫。
“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嫂子的好。
我疼你。”
戚言亭說。
秦月晚言語溫順,動作卻依舊固執,她死死護著自己的衣服,“撕拉。”
衣料破碎的聲音響起,戚言亭乾脆一下子扯開了。
他撫著秦月晚纖細的腰,勾勒出女人身體曼妙的形狀,手慢慢向下,探向小腹以下。
秦月晚的身體猛地一繃。
“彭!”
秦月晚用儘最大的力氣,將一個東西朝戚言亭頭上砸去。
戚言亭冇預料到這一下,驚愕地捂住腦袋倒在床的一側,秦月晚立刻翻身下床,身上隻有內衣褲,她慌忙得扯下戚時遠掛在衣帽架上的外套披在身上,赤著腳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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