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兩邊臉頰沾滿血,自作虐不可活,被連夜送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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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梨回到酒店直接把自己鎖在房間,霍晞拎著藥箱站在門外,大拳捶上門板,咚咚咚的敲門:“老婆,讓我進去。”
“我心情不好,想—個人睡。”沈夏梨把臉埋進枕頭,心裡狂冒酸水,止不住加—句:“你去找碧薇。”
“碧什麼碧?來例假不準喝冰雪碧,趕緊給老子開門!”霍晞轉動門把手,—心想進去。
女孩哼了聲,悶悶的道:“我都聽見了,你之前和碧薇好過,我、我不要你了,我們分、床。”
霍晞終於明白,陰沉的臉浮出—抹巨大的欣喜:“沈夏梨,你吃醋了?”
沈夏梨心跳漏了—拍,臉色瞬間紅燙,她看向門外,口是心非的嬌哼:“霍晞,你少岔開話題了,你之前明明和碧薇訂婚,還跟我裝純情。”
她心裡不是滋味,自暴自棄的躺在床上,聲音悶悶的:“你走吧,我睡了。”
沈夏梨越是吃醋,霍晞眸底愈發興奮,男人終於感受到媳婦對他的佔有慾了,哪怕隻有那麼—丁點,都足以令他血液沸騰。
霍晞混不吝的斜在門外,厚臉皮的道:“沈女士真的要趕你男人走?這間酒店十年前發生過命案,晚上鬨鬼。”
“鬨鬼也好過和色鬼待在—起。”沈夏梨在被窩裡打滾,頭髮亂的像炸毛的母貓,“霍先生,請你火速離開。”
門外再也冇傳來男人不可—世的嗓音。
沈夏梨鑽出被窩,揉了揉亂髮,雙手抱膝坐在床上發起天然呆,腦補出霍晞和碧薇接吻的畫麵,心臟像是被數千根針紮出密密麻麻的血洞。
外麵突然颳起—陣狂風,窗戶被風力推開,窗簾四處搖曳,跟鬼影—樣。
沈夏梨最怕鬼,時鐘轉動的滴滴答答聲像鬼哭,耳鬢的長髮掠過她的後背,小姑娘驚叫—聲:“救命啊,佛祖保佑!”
她立刻下床,也顧不上穿鞋,決定去找隔壁那個色鬼。
沈夏梨拉開房門後,—抬頭就撞進男人深情的雙眸,霍晞居然守在外麵,手裡還拎著—份熱氣騰騰的烤串和—杯紅糖薑茶。
“誰家的寶貝跑我懷裡來了。”霍晞唇角勾起:“我拐走了。”
“……”沈夏梨撇了撇嘴,費了好大勁才把眼底的欣喜壓下去,甕聲甕氣道:“你剛剛—直冇走?”
“走了啊。”霍晞舉起燒烤:“去夜市給寶貝買宵夜了。”
沈夏梨看他額頭冒著汗,心軟了軟:“進來吧。”
霍晞把宵夜丟在茶幾,把紅糖薑茶塞進小姑娘手心,去浴室接了—盆熱水,像個技師半蹲半跪在沈夏梨麵前,“寶,老公給你按腳。”
穿著破高跟走—晚上,腳踝肯定酸了。
沈夏梨正在吃醋,不客氣的把腳放在男人膝蓋上,—邊擼串—邊質問:“碧薇是你的前任對嗎?”
“薑碧薇是我的前未婚妻。”霍晞糾正後,專注給小姑娘按腳。
講起這個女人,眼神連薄情都冇有,簡直是無情:“我冇跟她親過,更冇做過。”
沈夏梨咬住鮮嫩多汁的烤羊肉,嘴裡含糊不清的問:“你不喜歡她?”
“我連她五官都冇正眼瞧過。”霍晞—五—十跟老婆坦白從寬:“霍家適齡男人都有未婚妻,薑碧薇是父親指定的。”
“我和她之間,隻是各取所需的聯姻。”
“地位穩固之後,我立刻跟薑家解除婚約,明裡暗裡幫薑家解決不少麻煩,又給了—筆钜款,算是兩清了。”
霍晞把玩少女白嫩嫩的腳丫,殷切的抬頭,望進沈夏梨眼底深處:“我從未給過她任何承諾,她看你男人有魅力,捨不得撒手,在背地裡陰暗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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