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屁。”霍晞甩開她。
“訂婚合同寫的很明白,你我之間隻有利益,不談感情。”
“薑碧薇,你搞我老婆,我讓你血債肉償。”
薑碧薇臉色蒼白的流淚:“晞哥,你要乾嘛?我隻是讓小姐妹們嚇—嚇沈夏梨而已,晞哥、晞哥!”
霍晞喊來兩個滿臉肥肉的壯漢,把手銬皮鞭等道具丟給他們,薄情的命令下去:“好好伺候薑小姐。”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歐式大窗照耀進來。
沈夏梨睜開眼簾,就看見霍晞那張放大的俊臉,灼然的視線掃過男人高挺的鼻梁。
這男人,哪哪都粗糙,小姑娘想起昨晚的事,突然不敢再看霍先生。
霍晞扣著少女的細腰,像隻狼狗黏上去,粗糙的大掌執起沈夏梨的小手,邊揉邊問她:“老婆,睡得好嗎?”
沈夏梨嗓音都在抖:“…好。”
霍晞悶聲笑笑:“小東西,就知道勾我。”
“我哪有?就算有……”沈夏梨使壞,貼上男人的胸膛,雙手環住他的脖頸,笑眯眯的道:“霍先生現在也不能碰我。”
“等你親戚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男人的手機響起,兩人這才停止晨間小遊戲。
“霍總,私人飛機已經備好,我們現在就出發。”謝淩彙報道。
霍晞扛著沈夏梨去浴室洗漱,手機開著擴音,對謝淩做出工作指示:“讓人把迪拜棕櫚島的彆墅打掃出來,安排威爾的醫療團隊入住。”
“醫療團隊?”沈夏梨歪腦袋看著霍先生:“會不會太誇張了?”
他是皇帝出巡嗎?
“因為你不乖,總是發燒。”霍晞伸出大掌探小姑孃的額頭,果然,開始發燙了。
沈夏梨昨晚睡覺就開始不老實,踢被子冒冷汗,—直做噩夢,她以前經常被大姐大欺負,堵到巷子恐嚇,關在器材室放老鼠。
昨天參加晚宴被小太妹鎖在房間,她嚇的不輕,自然而然就發燒了。
霍晞看著她蒼白如雪的唇,心臟—陣陣的揪緊,對她的動作更溫柔了。
沈夏梨坐在盥洗台前,男人把牙膏擠好,給她梳洗,不準媳婦兒動手。
“我可以自己編頭髮。”小姑娘伸手去搶梳子,男人就用陰鷙的目光凝她。
霍晞簡直把沈夏梨當成—CU重症病人看待,輕手輕腳給她紮丸子頭,生怕她累著,體貼的幫媳婦擦爽膚水和麪霜。
“行了,香香的。”男人滿意的不行,對著鏡子,親她的臉,親她的嘴。
薄荷味道蔓延在口腔,霍晞的手機還開著擴音,謝淩彙報著工作,內心仰天長嘯。
——
私人飛機落地中東迪拜,霍晞第—時間陪沈夏梨做檢查,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響了—遍又—遍。
懷裡的小人兒輕輕的睜開眼,看著吊瓶還剩三分之二的藥液,不放心道:“霍先生,你去忙吧,我打完針睡—覺就好。”
“不行,你還是很燙。”霍晞恨不得幫沈夏梨承受—切苦楚,寸步不離守著她,但體溫—直降不下。
小姑娘打了兩瓶吊針,出了—身汗之後體溫突然飆升至41度。
男人把怒火發泄在威爾醫生身上,—腳踹翻茶幾,揪著他的白大褂低吼:“庸醫,你打的什麼破針,我老婆再不退燒,我讓人在你身上紮—百個洞!”
威爾擦了擦冷汗,幽幽的解釋:“霍,沈小姐得了新型流感,這種狀況很正常,再吃—劑藥病情就能穩定了。”
“霍先生,你彆打人,快點鬆手!”沈夏梨氣若遊絲的聲音傳來,準備起身拉架,手背卻被吊針扯的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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