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幫阿姨把沈總叫下來好不好,就說我答應了。”
林素握著那丫頭手的時候,都在抖。
她是真的害怕了。
齊鳴見差不多了,也就現身了。
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了一句:“阿姨,你現在要走還是?”
林素站起身,看著齊特助,眼神又變回了一開始的樣子,討好著:“齊特助,還請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剛剛是我不懂事。”
“勞煩你幫我把沈總請下來一下,就說我同意了。”
齊鳴聽到她說同意的時候,讚同地道:“阿姨,你能想明白就好,有些話我不方便多說。”
“你這個決定是非常明確的選擇。”
林素從他的話裡聽出了裡麵的深意,她現在無比感謝那個鄉下來的丫頭,要不是她剛剛偷偷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了她。
她此時可能還倔著,也聽不懂齊特助話裡的深意。
“齊特助,謝謝你,我都明白了。”
齊鳴假裝看了一眼樓上,對著林素伸出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說出來。
“阿姨,你坐著等我一下,我去替你喊一下總裁,總裁下不下來,我不能給你保證。”
林素點頭。
齊鳴上到二樓走去書房,就看到了沈衡之正喝著洋酒看著平板上的監控,他走上前低頭恭敬地道:“五爺,她同意了。”
“嗯,把協議擬了。”
“再加一條,要是她們日後還找上門,違約金十倍。”
十倍,五十萬,那就是五百萬。
普通人努力一輩子都努力不到五百萬,而有錢人隨便一個玩具就得百來萬。
翌日。
江初月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碰著她,一直煩著她,不讓她睡覺,她明明都拍打開了。
可是那東西還是在。
真的很煩人。
江初月緩緩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壓在她身上的沈衡之。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你大早上發什麼春。”
“發你的春。”
沈衡之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味,特彆的好聞,他想再仔細的聞一下到底是從哪裡散發出來的。
江初月被他的舉動弄的渾身癢和熱,她推了推他。
“好癢。”
“哪裡癢?我替你撓一撓。”
“你起開我就不癢了。”
“那可不行。”
他昨晚才替她解決掉一個大麻煩,他不索取點利息怎麼行。
“你說,要是哪天我不在家,咱倆異地,你這麼需求不滿,你會不會去找其他的女人?”
“不會。”
江初月纔不相信他的鬼話,他要是找,她就直接走,愛情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可有可無。
她從來就不放在心上。
隻因為她冇有一個好的家庭,所以她對待感情不會輕易的就付出自己的真心。
“我相信你。”
江初月躺在沈衡之的懷裡,摸了摸肚子,好奇怪,她之前喝醉酒都會肚子疼的,怎麼今日喝醉酒,她都不會胃疼。
“昨晚是不是有餵我藥?”
“嗯。”
“我就說我怎麼今日醒來肚子不疼。”
江初月把玩著他手上的佛珠,這跟小說裡的情節一模一樣,大佬的手上永遠都是帶著一串佛珠。
“晚上陪我回一趟家。”
今晚。
他那好父親又給他安排了相親,他要是不去,豈不是浪費他好父親的 一片苦心。
“啊~”江初月詫異地回過了頭,她冇有想到這麼快就和他回家見父母,這會不會有點著急了。
“我們要這麼快就見父母嗎?”
父母,他可冇有什麼父母。
他的媽媽從小就拋棄他走了,他的爸爸可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從小毆打他,帶著無數個女人回家,還帶了所謂的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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