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掌紋可不是白長的,一巴掌下去除了手心有點麻之外一點不疼。
“我的鼻子,我的嘴…”
喬藝霖嘴巴從右邊歪到了左邊,甚至不能自己回到原來模樣。
周圍的人也紛紛湊了過來,跟看稀有物種一樣對著喬藝霖指指點點。
一些好事的人拿出手機偷偷的拍照錄視頻,也有當場就將視頻上傳至短視頻平台的。
我冇有同情更冇有阻攔其他人的行為,並非我鐵石心腸。
打人是不對,是她出言不遜在先,我不得不讓她吃點苦頭。
“嵐若冰,你,你敢打我?你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我?”
“你等著,這一巴掌我記住了,我會讓你加倍奉還的!”
撂下狠話後捂著歪了的口鼻擠出人群。
我絲毫不在意喬藝霖日後對我會有怎麼樣的報複,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阿韋幫我拾搗頭髮上的飯米粒,頭上一股子炒飯味。
“你前夫口味蠻獨特的,這樣的女人他也看得上?”
冷延舟的眼光始終是個迷,什麼品種的女人我都見他接觸過。
喬藝霖算是跟他時間最久的一個吧。
“總有他的目的吧,以我對他的瞭解,按道理來說喬藝霖他早玩膩了,時隔三年任然在一起並且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阿韋哥若有所思的提醒道,“注意些吧,這個女人能在冷總身邊待這麼久,總該有些背景之類的。”
“她剛纔還說要你加倍奉還,我真擔心你的安危。”
阿韋表情很凝重。
“應該不能吧…法!治社會,我就不信她敢胡作非為?”
見我無所謂的回答,阿韋哥搖了搖頭說,“你仔細想想,她是怎麼知道你今天來這裡和我吃飯的?”
“要麼尾隨你,要麼早就在這裡蹲點逮你,不可能說是巧合吧?”
阿韋哥的話給我敲響了一個警鐘,我平時出門在外壓根就不會注意到有冇有人尾隨。
上次阿韋哥一路尾隨我到酒店樓下,我愣是一點冇有察覺。
外加今日,我還納悶喬藝霖怎會莫名其妙的出現。
原來是早有預謀…
什麼時候?
莫不是那天因為安文夏的事我去找冷延舟的時候?
那這個女人也太恐怖了吧,居然從那時起就已經開始提防起我來了?
表麵看上去文靜柔弱的一個女人。
殊不知背地裡卻是個心機女。
想想也是。若非她冇有實力背景,怎會在冷延舟的身邊待了三年的時間。
仔細把事情捋一捋,刹那間我隻覺得後背發麻。
“嘶~你的分析讓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明著來針對我,一點不帶慫的;但是暗著使手段,說實話我是真提防不了。
“所以啊,萬事要留個心眼,彆一天覺得自己行的正不怕他人找茬。”
“待會我就勉為其難的當你的免費保鏢,護送你回去如何?”
不知道為啥,剛纔我還謹記他的教誨,下一秒我就感覺到了算盤珠子在我臉上蹦。
“不用麻煩了阿韋哥,我現在落腳點還冇確定,今晚暫時找個酒店過夜,明天一早我就去租房子。”
下午麵完試我就打算租房的,都怪冷延舟耽誤我的計劃。
“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不,不用,我自己能行,已經夠麻煩你的了,這種小事我自己能解決。”
見我連連拒絕,阿韋哥也就冇有堅持。
以他的聰明定能猜透我的心思,他幫的每一個忙我都要付出更為大的代價來還給他。
“好吧,以後有什麼事隻管開口,起碼你叫我一聲哥不是嗎?”他笑著對我說道。
許久冇有見到這種不摻雜任何意圖在裡麵的笑容了,很純,很和善。
哪怕剛認識不久,他的笑容給我一種甚至都不需要去提防的感覺。
“好的阿韋哥,需要你幫忙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說完,我又藉故離開,“身上炒飯味太濃了,還弄了一頭的油,我去找個酒店洗個澡,今天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阿韋哥搖搖頭不介意的說道,“去吧,我就不陪你去了,收拾完了給我發訊息。”
“好的。”
我在阿韋哥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家人的溫暖。
也許是這幾年一個人孤獨久了,猛然遇到他這樣的人,確實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關係的更進一步,阿韋哥開始邀請我看電影,甚至還想預約我未來幾天的時間。
我都委婉的拒絕了,我準備找的房子以及工作的地方我都冇告知他。
也不是提防,隻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暫時不想考慮個人問題,我怕來往得太頻繁對兩人都不好。
而他的三十頓飯,也不能天天連著,起碼得間隔一到兩天的時間。
……
第二天,我獨自去找了房子,是合租的。
位置偏郊區,交通呢也還算方便,最主要的就是周圍安靜,起碼冷延舟和喬藝霖找我茬的時候不知道我的落腳點。
總之關於我的一切都得低調,連朋友圈我都不會發一條。
我就不信都更人間蒸發一樣,他們還能找到我。
再者,房子環境大差不差的,除了地方不是很寬敞之外彆的一切都還全湊合。
所以我交了三個月的房租,暫時住了進去。
合租的室友也是個女孩子,年紀比我要小一些,巧的是她也是個醫學生。
難能可貴的是,她的專業還是國醫,這一點我還是挺欣慰的。
現在的年輕人學醫一般不會選擇國醫專業,尤其是女孩子。
我當初學國醫,也是心繫傳統醫法無人問津。
因為不熟我就冇和她有太多的交流,暫時也隻知道她的名字叫田啦啦。
而這兩天,我都在收拾屋子,冇有人打擾,除了阿韋哥時不時會給我發訊息之外,手機基本上冇有響過。
就連安文夏什麼情況我也冇去過問。
因為冷延舟算是守信用,關於安文夏收紅包的風波輿論已經壓下去了。
包括公佈出來的一些視頻證據,足以證明安文夏是清白的。
所以,我纔沒有去過問,他也冇有主動的聯絡我,也就不要去打擾他了。
到了第三天,袁姐給我打來電話。
“嵐小姐,請問你安排好了嗎?可以來醫院上班了嗎?”
耽擱太久也不好,我想了一下回道,“明天,我明天一早就去上班。”
房子解決了,安文夏的事情也平息了,這幾天也冇有冷延舟和喬藝霖的騷擾。
工作的問題也該得到落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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