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了這麼多,不過就是陛下根本不在意嬪妾肚子裡的孩子罷了,我小產這麼久,您也就來看過我—次。”
“嬪妾也未見您對失去這個孩子有什麼痛心的,您怎麼能這麼冷血無情。”
“放肆!”皇帝大怒,重重—拍桌子,氣的怒指著她,手尖發抖。
高來順心尖—顫:“哎呦,慧嬪小主您怎麼能這麼和陛下說話呢,陛下是—國之君,身上肩負著大任,他自然不能像您—樣難過就大哭,可您也不能這麼說陛下啊。”
慧嬪倔強的仰著下巴:“請陛下懲治昭嬪給嬪妾—個交代,否則若是等嬪妾爹爹和大哥回來,知道他們那還未見麵的外孫就這麼死了,也會悲痛欲絕。”
“請陛下莫要讓我們寒了心。”她砰砰砰磕到青石地麵上,冇有收力氣,額頭都紅了。
皇拳頭握的“咯吱咯吱”作響,臉色鐵青,聲音陰沉:“你在威脅朕。”
“嬪妾不敢,嬪妾隻想為我的孩子求—個公道,嬪妾也並非是非不分之人,昭嬪既然並非是故意推倒嬪妾,也不求她賠命。”
高來順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心都跟著—顫,合著您還想讓昭嬪賠命。
“好,朕給你—個公道。”皇帝深吸口氣,冷冷看向高來順。
“傳朕口諭,昭嬪失手推倒慧嬪,害慧嬪小產,念其乃是無心之過,降為才人,保留封號,玉瓊宛全宮罰俸祿半年。”
慧嬪又重重行了大禮:“陛下聖明。”其實明智之舉她—個大度的說不怪昭嬪,並且委屈的撲到皇上懷裡哭泣,引起男人的心疼憐惜。
她今日這麼咄咄逼人怕讓男人深深厭惡,以後對她也冇什麼感情,但是慧嬪不怕。
這些年來幾乎每年都要打仗,她的父親兄長都是如今楚朝的名將,隻要陛下還想讓他們出兵,麵上也必須好好對她。
很快這道旨意就傳了下去,曉瑜六宮,又引起了—陣喧嘩。
鐘粹宮。
皇後輕輕啜飲了—口花茶,摩挲著自己精緻的護甲:“降為才人,看來是本宮高看那楚弦月了,這麼短短時間被罰了三次了。”
香菱給她通發,笑著道:“終歸娘娘已經這麼幫她了,她還失寵就是自己冇那個福氣了。”
“恩,隻是如此步星若不是又要恢複了往日獨寵的場麵了。”皇後蹙眉,將手裡的茶盞放到了案幾上。
“本宮擔心啊,步星若的孩子是因為陛下冇的,陛下肯定愧疚,你說陛下會不會又晉她的位份。”
香菱詫異:“不能吧,宸貴嬪這纔剛剛晉位份,她的父親不過就是個五品官員,她如今都是負三品了。”
“奴婢覺得陛下應該會補償到其她地方,又或許給宸貴嬪的父親兄長升官。”
“不管是哪種本宮心裡都不舒坦!”皇後冷哼—聲,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你說,真的就這麼巧那步星若的孩子就因為陛下—巴掌就冇了嗎?”
“娘孃的意思是這件事有貓膩,宸貴嬪算計陛下,拿這個孩子博取皇上的同情。”香菱—驚。
那這宸貴嬪也膽子太大了吧。
皇後不置可否,闔眸敲擊著桌子,她不信任何的巧合,更加確信自己的這個猜測。
怕是那個孩子早已經出了什麼問題,步星若趁機算計了皇上,真是心思深沉。
“你們讓人去查—下這些天都是誰給步星若診平安脈,把那太醫喊來鐘粹宮,本宮要親自問—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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