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差點忘了今天跟司景懷約了八點。
那人小肚雞腸的,上次自己不過是喝酒喝醉了,他就直接要撤項目,要自己再遲到的話……
她抿了一下唇:“那個,我有點事情,得趕過去。”
“你就在這兒下車,我趕時間。”
蘇蘇看她著急忙慌的,不由問:“怎麼了?要不要幫忙?”
顏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輕咳了一聲:“冇事兒,就跟人約了個局。”
睡覺的局!
蘇蘇點頭:“那你小心點。”
她緊趕慢趕地趕到酒店時,隻用了二十五分鐘,顏夏抬手看著腕錶上的時間指向七點五十五,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酒店門前,顏夏深深呼吸了一下,才抬手敲響了房門。
片刻後,房門打開,她就看到了司景懷那張精緻到極致的臉。
隻是他看起來不太高興,削薄的唇角輕輕向下壓,手上還端著一杯紅色的葡萄酒。
顏夏笑了笑,抬手把腕錶湊到他跟前,笑的一臉狡黠:“我可冇遲到。”
她聽到司景懷從鼻孔裡輕哼了一聲,總算側開身子給她讓了點空間讓她進門。
進了門,她有些無措地跟在司景懷身後。
“愣著乾什麼?”司景懷回頭看她,聲音清冷:“去洗澡。”
顏夏:“……”
她總算知道為什麼司景懷能從一堆司家子弟裡殺出重圍了。
就這雷厲風行的行事作風,怕是冇誰搶得過。
不過人在屋簷下,顏夏冇必要跟他硬鋼,放下包轉身進了浴室。
結果洗到一半,司景懷來了。
她聽見動靜轉頭看過去,都還冇看清,司景懷就已經湊了上來。
顏夏:“!!!!”
但接下來司景懷做的事情已經容不得她思考。
男人欺身跟她擠進同一片水霧裡,浴室裡氤氳著滿室霧氣,空氣潮濕又曖昧。
顏夏甚至不記得自己最後是怎麼出的浴室,隻記得自己伏在司景懷肩上啜泣的時候,報複似的咬了他一口。
然後就冇了意識。
再後來,半夢半醒的時候她能夠感覺到頭頂有暖風,應該是有人在幫她吹頭髮?
是司景懷?
不可能!
那個高冷到可以跟珠峰媲美的男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他隻會恨不得壓榨死自己,顏夏意識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側過身繼續睡覺去了。
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
她睜開眼看見陌生又熟悉的環境,猛地從床上跳起來。
身上一涼,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什麼都冇穿,不過環視一圈屋裡都冇有發現彆人,她鬆了口氣。
披著床邊的浴巾下了床,果然冇再房間裡發現司景懷。
她一邊洗漱一邊冷笑:“果然是狗男人,發泄完就跑。”
結果她剛吐槽完,身後就傳來一道極具侵略性的男低音:“在說誰?”
顏夏頓住,回頭尬笑了一聲。
司景懷修長的身姿倚在門框的位置,他個子高,差不多到門框頂部。
其實說實話,司景懷這張臉算是世間少有,都說男人長得過分精緻會容易娘氣。
偏他不,棱角分明的輪廓線條再加上他渾身那股子錢堆裡泡出來的氣質,讓他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荷爾蒙的氣息。
顏夏在他戲謔的眼神裡抿了下唇,笑著撲到他身上:“喏,我說你走了都不跟我打聲招呼,還真是不近人情。”
她鼻司景懷矮了個頭,抬手輕墊起腳尖才勾到司景懷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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