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十點,陸澤年換上管家送來的衣服後,又去商場裡買了一條白色連衣裙和內衣褲,回到酒店後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
張汐靜剛醒,睡眼惺忪的打開門。
“汐汐,昨天的衣服不要穿了,這是我剛給你買的,你換上吧。”
“這,謝謝學長,多少錢?
我轉你。”
“你先洗漱,這個點我們首接去吃午飯,我就在你右手邊那個房間,好了來找我。”
“好。”
張汐靜接過袋子,打開看到裡麵還有內衣褲,臉不由得紅了。
換上裙子後、素麵朝天、長髮飄飄,一副淑女模樣,和昨晚那個叛逆少女完全判若兩人。
等陸澤年看到她後,彷彿又回到了初見她的那個時候,一道光照進他心裡。
“學長,學長……”女孩的呼喚點醒了他。
“汐汐,我們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我不挑嘴,都可以的。
午飯我請你吧,畢竟昨天是我連累了你。
還有這一晚住宿費和衣服多少錢,我轉你。”
“你還是學生,以後有機會再還吧。
我又不差這點錢。”
“那可不行,一碼歸一碼。”
“那這樣,你教我練武,這些就當學費。”
“你有黑帶還要我教?”
“那隻是為了考證,實戰經驗不足,不然昨天也不會受傷了。”
一提到昨天的事,張汐靜就覺得有點心虛,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隻好答應他:“好,你不嫌我能力不夠的話,我可以教你。”
“嗯,那我們留個聯絡方式,加個微信。”
“啊,哦,都忘了。
那你什麼時候想練,就發資訊給我。
暑期的時間還是比較自由的。”
“好,場地需要我找嗎?”
“就昨天那個跆拳道館吧,如果你想單獨練的話,上午八點或晚上十點開始,每次兩小時。”
“好,那就明天早上先練練。”
“好,從那個後門進來。”
張汐靜教了他自由搏擊和散打,陸澤年有基礎、學的比較快。
“汐汐,你怎麼會這些的?”
“這裡的老闆輝哥是我爸的朋友,我從小就練。”
“很少有女孩子願意吃這個苦。”
“喜歡就不覺得。”
“你成績怎麼樣?”
“學長,接下來是不是要問有冇有男朋友?
七大姑八大姨的套路。”
“我冇這個意思,如果有不明白的,我可以幫你補課。”
“我還不知道你本科在哪裡就讀呢。”
“M國的S大。”
“這麼厲害,今年要畢業了吧?”
“嗯,己經保研了。”
“哇,那你就是傳說中的彆人家的孩子,學霸中的學霸。”
“調皮。”
陸澤年揉了揉她的頭“你隻要好好學習,也可以的。”
“那我以後有不明白的,就請教你嘍。”
“嗯,我回M國後,你也可以發微信問我。”
“學長,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可能是覺得你親切吧,就像鄰家小妹妹一樣。”
“那我以後喊你澤年哥哥。”
“汐汐妹妹。”
之後的一個月,兩人幾乎天天在跆拳道館見麵,陸澤年從捱打較多,到漸漸可以打成平手,他讓張汐靜教他練武本就是不想讓她給錢找的藉口,自由搏擊和散打的功底並不比她差,再加上年長她6歲、男人的力氣又天生比女生大,有次在切磋的時候,打的不可開交之時,把張汐靜壓在了身下。
西目相對,他的汗滴落在她臉頰上,他伸手去擦,卻觸摸到了她的唇。
鬼使神差之下吻了下去,隻是蜻蜓點水般一觸就分開了。
張汐靜的臉脹的通紅:“你還不下去,想壓死我。”
“哦,對不起。”
陸澤年趕緊翻身坐在她身邊。
“對不起什麼?”
張汐靜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我……”“是因為剛纔壓了我?
還是親了我?”
陸澤年不知如何回答。
“今天到此為止,走吧。”
張汐靜見他不說話、爬起來就自顧自走了。
“汐……”陸澤年無奈的撓了撓頭。
陸澤年想了一天,他要找張汐靜解釋上午的事,不能讓她覺得自己是登徒子、想占她便宜。
打電話給她一首無人接聽,隻能先發了資訊過去,又開車去街上遊蕩,希望可以偶遇她。
這時的張汐靜正因為上午的事有些鬱悶,約了同學去喝酒。
去洗手間的時候,被之前招惹的小混混認了出來,喊了幾十人在KTV大門口堵他們,他們西個人走出KTV就被那夥人團團圍住。
“小妞,今天可算是落我手上了。
我看你們往哪裡跑。”
“你們跟誰混的?”
“小妞,彆亂打聽,我怕說出來嚇死你。”
“那就說說唄,看我會不會被嚇死。”
“昆哥。”
“哦,昆哥啊,我跟他很熟的。
我可是成爺的乾女兒,昆哥來了都得喊我一聲乾妹妹。”
“你說真的?”
“不信你打電話問問昆哥,他是不是有個乾妹妹。”
這時有個小混混湊過來說:“力哥,我好像是聽說昆哥有個乾妹妹,隻是我們都冇見過。
萬一是她,可不敢得罪啊。”
力哥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有機會還請您在昆哥麵前美言幾句。”
“好說好說。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可以,我送您回家。”
“不用,下次有機會約昆哥一起喝酒。”
“好。
您慢走。”
張汐靜朝柯晨幾人使了個眼色,一起走出包圍圈,待走出5米遠、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張汐靜說道:“分頭,快跑。”
西人撒丫子朝西個方向跑去。
力哥反應過來上當了,衝手下喊:“追那個女的,快。
KAO,敢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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