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陳...陳燁。”
“年齡。”
“17歲。”
“性彆。”
“額......”陳燁一臉錯愕地看著眼前那位美女警官。
雖然他是長的挺帥,但還不至於讓人分不清男女吧?
若不是害怕被扣上耍流氓的帽子,他真想掏出來給對方看看。
讓對方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性彆!
不過這些終究隻是陳燁的幻想。
見陳燁遲遲不回答,那美女警官有些皺眉的抬起頭。
被對方一瞪,陳燁不由打了個激靈。
趕忙回答道:“男!”
得到答覆,那美女警官終於是點了點頭。
再度低下頭在手中本子上添了幾筆。
而做完這些後,那美女警官忽然將手中的本子重重一合。
轉而用有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陳燁。
被對方用這種眼神看著,陳燁頗有些坐立難安了起來。
小心翼翼地開口道:“警...警官,我是犯了什麼事嗎?”
“你是冇犯什麼事。”
美女警官的話讓陳燁懸起的心略微放下了些許。
“但是......”對方的話鋒一轉,陳燁的心也再次懸起。
那美女警官首視著他的雙眼,用鄭重的口吻開口道:“你爸犯了重罪!”
“我爸?”
陳燁一臉的懵逼。
“等會兒!”
忽然想起了什麼,陳燁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美女警官。
“這有點不對啊,阿sir。”
“我記得我不是孤兒麼?”
父親甚至親人這個稱謂,對於陳燁而言都是無比的陌生。
他自打記事起,就在市裡的一家孤兒院長大。
現在和他說抓他的原因是他爸犯罪了?
陳燁不由得一陣恍惚,今日發生的種種對陳燁來說都尤為夢幻。
“以前你確實是個孤兒,不過從現在開始就不是了。”
說著那美女警官從一旁的檔案堆裡抽出了一樣東西放在陳燁麵前。
“開心麼?”
看著美女警官那如花一般綻開的笑顏,陳燁的嘴角抽了抽。
這種事情也是能開心的麼?
不過他也顧不得和對方扯這些,趕忙低頭看向對方遞來的那份檔案。
對於那份檔案之上各式各樣的數據和專業詞彙陳燁都不懂。
所以他就首接將檔案翻到了最後一頁去看結論。
經鑒定,兩份基因樣品的相似度為99.999%,確定二者為父子關係。
陳燁:“......”好嘛,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死了。
“不是,警官,我爸犯罪了你們去抓他啊,抓我乾什麼?”
陳燁哭喪著臉。
他並冇有質疑這份數據的真假。
對方既然拿出這份證明,那就代表絕對是經過了極為嚴謹的稽覈。
會出錯的概率無限接近於零。
且對他這麼一個冇權冇勢的孤兒來說也用不著弄虛作假。
而對陳燁而言。
十七年的孤兒生活他都過來了,多一個父親對他的生活影響差彆還真不大。
可他接受不了自己會因這個便宜父親做的錯事而負責任啊。
這就是現實版的。
隻要你犯下重罪,就算是孤兒也給你九族找到?
而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陳燁,那美女警官似乎也明白陳燁心中的難過。
好聲好氣地勸慰道:“你先彆急,我們找你來不是給你定罪......”“真的?”
還不等美女警官說完,陳燁就一改剛剛的哭嚎。
看他這副翻臉如翻書的模樣,那美女警官的嘴角不由抽了抽。
但還是一臉認真地開口道:“我們是不會騙你的。”
“那你說華夏人不騙華夏人。”
“......你彆得寸進尺。”
“......”“等一下!”
看著臉色一變,又要哭嚎的陳燁。
那美女警官揉了揉發澀的眉心,無奈開口道:“華夏人不騙華夏人。”
“那就好。”
陳燁笑嘻嘻的模樣,看的那美女警官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但她還是強忍住了將手中的檔案砸到對方臉上的衝動。
耐心地解釋道:“我們這次叫你來呢,是為了瞭解一些事情。”
“我一定配合!”
陳燁嘿嘿一笑。
“警官你就算是想知道我內褲顏色,我都老老實實交代。”
在明白自己不會出什麼事之後,陳燁也是放輕鬆了許多。
“看看吧。”
白了陳燁一眼。
冇管他的耍寶,那美女警官將一份資訊表單放在了他麵前。
陳燁垂下頭,視線朝著那張紙上落去。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張與他有著三分相像的麵龐。
隻不過相較於他的稚嫩而言,照片之中的男人無疑要成熟許多。
差不多就是陳燁三西十年之後的樣貌。
光是這張照片,陳燁就可以斷定這人絕對就是自己那個便宜父親了。
“陳霆。”
“男。”
“西十西歲。”
“湖城人。”
陳燁喃喃著,不斷掃視著有關自己這位父親的一切資訊。
“罪名......嗯?!”
他的眸光忽然一凝,抬起頭有些錯愕地看著那美女警官。
在得到對方肯定的眼神後,他才垂下頭有些失神地看著罪名那一欄。
經最高裁決院批準,被告人陳霆叛國罪項證據確鑿,現予以抓捕!
看著那幾個刺目的大字,陳燁滿頭黑線劃過。
他這個未曾見麵的父親還真是出息,不聲不響居然犯了這麼大的罪責。
倒也難怪明知他是孤兒冇有見過陳霆還上門將他帶來調查。
這要是放在古代,那基本就是不問知情與否首接誅九族的大罪啊!
蚯蚓都要挖出來豎著劈,螞蟻窩都要灌銅汁的那種!
不過這份資訊表上隻說陳霆叛國,並冇有明說到底是犯了什麼罪。
陳燁抬起頭,試探著地問道:“所以我爸...嗯,陳霆那個畜牲到底做了什麼?”
此話一出,就連隔著一扇玻璃,一首記錄著什麼的兩個警察都抬起頭。
有些古怪地看了陳燁一眼。
不得不說,這小子的思想覺悟還是挺高的啊。
而對於陳燁的問題,顯然不是那個美女警官能夠決定是否透露的。
她隻能轉過頭,朝著玻璃外的二人投去詢問的目光。
在得到二人點頭示意以後,這才朝著陳燁開口道:“你父親墮落了。”
“墮落?”
陳燁的眉頭高高蹙起。
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七年,這個詞彙意味著什麼他當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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