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武訓給萬浩鵬獻計,要他把郝五梅給辦了,這女人要姿色有姿色,在人脈有脈,而且郝五梅每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頻繁進出成正道書記的辦公室,十之**,兩個人有一腿。郝五梅能玩一舉多得的計謀,萬浩鵬照樣可以玩。
可萬浩鵬並不讚成武訓的主意,而是在捉摸郝五梅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的目的呢?區區四萬塊錢對她來說還真的隻是九牛一毛,如果她和成正道真有一腿的話,想賺錢太容易了。
武訓見萬浩鵬不說話,趕緊又說:“浩鵬,你不用想了,你還真的得順著這個女人的竹杆爬。再說了,目前就你的處境,你要是想東山再起的話,必須順著這個女人,你還彆小看了郝五梅那個副主席,對下麵各縣的人來說,想攀上她這層關係的人大把,不比當年你跟著海寧市長差多少。
再說,你在大學就是學生會主席,而且你成績那麼好,你甘心窩在社科聯一輩子嗎?學學這個女人的許多處世之道,也不是一件壞事。”武訓一本正經地開導起萬浩鵬,而且越開導,越覺得拿下郝五梅是萬浩鵬目前唯一的,也是最有效的法子。
“這不行!真要把她辦了,吃虧的是我,她大我好幾歲呢,要辦也得辦個比我小的人吧?再說了,這種事傳出去毀我的人品,不辦,不辦。”萬浩鵬一邊擺頭一邊望著武訓說。
麵對嫵媚十足的郝五梅,萬浩鵬儘管有非份之想,那也隻是男人的視覺盛宴,而且他對郝五梅更多的隻是欣賞、尊敬還有感激,這幾種感情單純得象塊玻璃一般透明。現在,硬要把他和郝五梅扯上那層關係,今後在辦公室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尷尬啊。
想想都讓萬浩鵬恐懼,哪怕是在念小桃先背叛他的時候,他也不想以這種法子辦掉郝五梅。他不是什麼聖徒,隻是褲檔裡的那點事,真要見女人就上,與動物冇什麼兩樣。說來說去,他還是渴望兩情相悅,連蕭紅亞等他這麼多年,他都冇動過上她的心思。現在,麵對利用他兩年的郝五梅,萬浩鵬真的是五味具呈。
“狗日的,你怎麼就不開竅呢?大有大的樂趣,俗話說得好,會玩的玩嫂子,何況還是個豐滿得讓整幢大樓裡的男人都喜歡的小嫂子,你要能辦掉她,你個狗日的,纔是占大便宜呢。再說了,這幢大樓忌諱男女間的那點破事,你真把這女人辦了,她不敢聲張。給她男人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她還能輕易拿你開刀?而且如果她真和正道書記有一腿,你這麼乾就是一舉多得。況且目前你和我加起來都不是郝五梅的對手,除此下策外,你還能用哪種方式堵住這個女人的嘴,你說,你說。
同一戰壕裡的戰友,革命友誼才能牢不可破,這一點,你這個做過市長秘書的人,比我看得更清楚。再說你把這事辦好了,那筆廣告費還剩下一萬元,我全給你,就當我學雷鋒的,這幾個版麵義務為你們服務了,怎麼樣?”武訓殷切地看住了萬浩鵬,那表情比自己要去辦掉郝五梅還要上心一百倍。
“再說吧。”萬浩鵬說這話時,站了起來,上班的時間到了,他不能在這裡冇完冇了地被武訓疏導,而且他對武訓的這個主意打從心眼裡不讚同。
“你好好想想,對了,我先走,你再走,彆讓有心人看到我們天天鬼混在一起,又該找理由對我們下手的。”武訓說著,搶在萬浩鵬前麵跨出了小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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