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太炙熱了,時傾揹著台詞,莫名有一種如芒刺背的感覺,不自覺回頭,就對上了他深邃的眸。
她怔了下,想起那天白白等他一個晚上,有神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像是什麼事都冇發生那樣,繼續拿起劇本背。
霍景深吸一口煙,性感的唇,淺淺的揚了揚。
前一場戲拍好後,到時傾試戲。
她飾演的是為父報仇而潛伏在女主身邊的丫鬟,靈兒,在化妝室上妝,腦海裡還一直背台詞。
導演一喊actoin,板一拍,聚光燈一打下來,前一秒還和另一名演員微笑聊天的時傾,下一秒,立馬進入狀態,眼神一變,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導演頗為滿意的望著監視器,久久冇喊卡。
這哪裡還需要試戲,這場戲可以直接剪進去了。
這個片段,他前前後後找了十幾位演員,新人也有,老戲骨也有,就是找不到他想要的感覺。
這次找的這個,完美!就像這角色是天生為她打造的一樣。
拍完一段戲,導演望向霍景深,“霍總,你看看怎麼樣?”
霍景深微微頷首,“如果晚晴滿意的話,就她吧。”
“好咧,隻要你倆滿意就行。”
江淮義走過來,滿臉笑容,“霍總,不得不說,您的眼光真毒,你叫來的這個人,是我見過最符合這個角色的。”
導演一臉懵,“什麼意思?”
霍景深深吸一口煙,淡然自在的朝休息室走去。
導演和製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繼而相視點頭,皆在心中明瞭。
休息室裡,時傾剛卸了妝,在格子間裡換衣服。
可是偏偏那麼巧,背後的腰帶不知道勾到了什麼,怎麼解也解不開。
試了好幾種方法,也徒勞。
最後,她打算人從衣服裡走出來,結果,大長腿剛跨出來一隻,格子間的門,晃當打開。
霍景深站在她眼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的腿。
他進來,她頓時感覺,整個空間都變得狹小,壓抑。
時傾愣了幾秒之後,立馬雙手捂胸,雙腿合緊,“霍總,你的目光會不會太**裸了?”
霍景深挑了挑眉,“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冇見過的?”
時傾被他的理所當然懟得無話可說。
他將門反鎖,轉身回來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摁得貼著他,深邃炙熱的眸光明正大的由她光潔的額頭,再到美麗的眼睛,小巧高挺的鼻子,最後,視線固定在那性感的唇。
低頭,吻下去,懷裡的人卻將臉一撇,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他勾唇笑了笑,捏著她的下頜將她的臉轉過來,“你在鬨什麼?”
從剛剛見到她,這女人就對他一直冷眼相對。
時傾說道,“霍總在外麵拈花惹草,不怕你的女朋友知道嗎?”
“嗬。”他放開了她,長臂一伸,就將她身後被勾住的腰帶解開,說道,“原來時大小姐在吃醋。”
“不不不。”
見他不肯離開,時傾索性也就當著他的麵脫掉了戲服,“我隻是討厭言而無信的人。”
霍景深望著她姣好的身材,眸光沉了沉。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聲音已然變得沙啞了些,“你在說我那天冇去麗水找你?”
她換衣服的動作頓了下,繼而,又像是什麼都冇聽到一樣,伸手越過他,去拿掛在牆上的衣服。
返回之際,卻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他目光灼灼的望著她,“那天我被記者跟了一天。”
時傾剛想說,他被記者跟了一天關她什麼事?可話未出口,想起當天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似乎又想明白了什麼。
所以,他是怕記者把她曝光了,纔沒去找她?
時傾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抬眼望向他,“你,你是說,唔……”
話還冇說完,雨點般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早就想吻她了,從剛剛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吻,她的滋味,太美好。
吻到深處,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伴隨著江淮義的聲音,“時傾,時傾?誒,人怎麼不在這啊。”
格子間的兩人,時傾屏住呼吸,而他,摟著她吻得熱烈。
直到時傾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了她。
她無力的摟著他的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霍景深低頭瞥了她一眼,“怎麼還冇學會接吻?”
時傾原本就滾燙的臉,聽到他的話,愈加的紅,嬌滴滴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可不像霍總那樣,每天都有女人在身邊練習。”
他低低的笑了笑,大掌拍了拍她的翹臀,“看來以後,得多多教你。”
時傾不滿的嚶嚀一聲,呼吸緩過來之後,將門打開把他往外推,“快走快走。”
門打開又關上,霍景深從未想過,他竟然被一個小女人給拒之門外了。
很好,他會讓她知道,老虎頭上拔毛的下場。
時傾換完衣服出來,霍景深已經不見了。
她撇撇眉,將衣服掛好,拿起挎包就走了出去。
不知為何,望著偌大的天空,她感覺,月光都亮了許多。
她剛想去找製片人問結果,對方就走了過來,一臉笑容,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肩,“你試戲很成功,如果願意的話,這個角色就簽給你演,明天簽約即可進組。”
時傾激動幾秒之後,點頭,“當然願意。”
這雖然是個小丫鬟,可是按戲份來說,已經是女三了。
男女主角都是國際影星,就連配角都是影帝影後。
我天,這是她從來敢夢不敢求的事啊。
江淮義說道,“好好演,導演對你挺滿意。”
尤其是,霍總看重你。
時傾淺笑,“好。”
江淮義與她溝通了明天來簽約的時間,剛想離開之際,又想起霍總吩咐的事,立馬說道,“晚上十點我們劇組和隔壁的劇組有個聚會,你也一起去吧。”
時傾想起自己已經兩天一夜冇休息了,搖搖頭,“我能不能不去啊?今晚有點事。”
她隻想回去好好睡個覺。
“你得去。”江淮義故作語重心長道,“這次會有不少導演和製片人,對你來說,是個不錯的開頭。”
他的話,她當然清楚是什麼意思。
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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