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皮詭用陰冷的眼神在林淵和文盈盈的身上打量著,頓時,讓人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這種冰冷的感覺襲來之時,林淵身體上的牛頭馬麵紋身微微發熱,瞬間便祛除了寒冷。
與此同時,文盈盈體表的紋身也是如此,幫助她祛除了這股冰冷氣息。
唯一瑟瑟發抖的,隻有耿有才。
他的實力最弱,魯班紋身覺醒的程度不夠,再加上是非戰鬥型的紋身。
所以,並不足以幫助他祛除寒冷。
“好啊!”
“好啊!近乎完美的兩張人皮!”畫皮詭陰森森的聲音響起,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毫無疑問,她口中近乎完美的兩張人皮,正是林淵和文盈盈的人皮。
“放走了我這麼多張人皮!”
“就用你們倆的人皮抵賬吧!”畫皮詭的臉上,露出了猙獰恐怖的笑容。
這個家福樂超市,已經被畫皮詭改成了自己的人皮庫房。
林淵放走的那些人,都是她的備用人皮。
備用人皮都冇了,原本畫皮詭是極其憤怒的。
但是,當看到林淵和文盈盈的時候,她的憤怒瞬間消失,轉而變成了狂喜。
林淵和文盈盈的這兩張人皮,彆說是幾十張普通人皮,就是上百張普通人皮,也比不了。
這是意外之喜啊!
“想剝老子的皮,你還不夠格!”林淵一聲怒喝,率先朝著畫皮詭衝了過去。
第一步踏出,牛頭紋身化為鎧甲附體而出。
第二步踏出,身後詭門關巍峨聳立。
第三步踏出,馬麵紋身化為坐騎馬蹄疊動。
“死!”
一聲爆喝,如同平地一聲驚雷。
緊接著,就看到林淵手中五股托天叉,朝著畫皮詭紮了過去。
就在林淵手中的五股托天叉,即將紮到畫皮詭身上的時候。
陡然之間,畫皮詭和一隻紙片人交換了位置。
原本,紮在畫皮詭身上的五股托天茶叉,直接紮在了一個紙片人的身上。
“轟!”
一聲巨響,紙片人被瞬間擊碎,化作無數片紛飛的紙屑。
瞬移?
移形換影?
林淵看明白了,這畫皮詭可以隨意和任何一個紙片人交換位置。
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麼,今天還真有點麻煩了。
林淵的力量雖強,但是,畫皮詭有這個本事在,林淵就捉不住它。
再大的力量,打不到畫皮詭身上,也是無用。
下一刻,畫皮詭動了。
頃刻之間,在畫皮詭的指揮下,無數的紙片人朝著林淵撲了過來。
五股托天叉。
在牛頭馬麵紋身,以及詭門關紋身的加持下,林淵彷彿化身為了一個狂戰士。
他手中的五股托天叉冒著黑色的地獄之火,每一次揮動,都如同一條黑色火龍一般橫掃一片。
一次,兩次,三次.......
林淵不停的揮動著手中的五股托天叉,每一擊都有許多紙片人被燒成灰燼。
但是,一個紙片人倒下了,又有無數的紙片人衝了上來。
畫皮詭操控的紙片人,彷彿無窮無儘一樣。
另外一邊,文盈盈的情況也是如此。
她同樣也在麵臨著海量的紙片人的圍攻,不過,她的赤火劍和芭蕉扇正好剋製紙片人,短時間內自保還是冇問題的。
紙片人太多了。
就連林淵都數不清,周圍到底有多少紙片人。
“媽的!”
“嶽綺羅打無心的時候,紙人都冇你多!”林淵心頭火起,怒罵一聲。
真TM的噁心啊!
牛頭馬麵紋身,加詭門關紋身這個組合,雖然實力強大。
但是,似乎並不適合對付近乎無窮無儘的紙片人。
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啊!
畫皮詭操控紙片人近乎無窮無儘,這樣消耗下去,林淵早晚有體力耗儘的時候。
更危險的,是文盈盈。
她的赤火劍和芭蕉扇雖然剋製紙片人,但是,她的實力較弱,一旦體力不支,恐怕就危險了。
這時,林淵身上的白無常紋身蠢蠢欲動。
救耿有才的時候,擊殺了那些人麵魔蛛,林淵的白無常紋身就已經覺醒了。
林淵正準備回去之後,就研究一下白無常紋身的用途。
冇曾想到,半道遇到了這茬事情。
現在,白無常紋身蠢蠢欲動是什麼意思?
莫非是.......
白無常紋身,請求出戰?
從覺醒順序和吸收的詭氣來看,白無常紋身的能力,應該是比牛頭馬麵紋身強的。
而且,牛頭馬麵是守衛詭門關的陰神。
白無常則是勾魂的陰神,這麼看來,魂魄之類的法術,肯定還是白無常擅長。
毫無疑問,畫皮詭操控這麼多紙片人的本事,應該好是這一類的法術。
想到這裡,林淵冇有猶豫,直接召喚出了白無常紋身。
隨著林淵意念一動,白無常紋身幻化為靈,出現在林淵的身旁。
白衣高帽,上書一見生財四個大字。
苦笑長舌,麵白如粉。
右手哭喪棒,左手勾魂鎖鏈。
白無常。
原名謝必安,也叫謝七爺,地府陰神,主管勾魂奪魄,緝拿厲詭。
林淵的身上,除了有白無常紋身之外,還有黑無常紋身。
可惜,現在詭氣能量不夠,黑無常紋身還冇有覺醒。
若是黑無常紋身也覺醒了,那麼,他和白無常組團,是有buff疊加效果的。
不過,對付一個畫皮詭,儘管她是七階邪祟,白無常也夠用了。
白無常紋身剛一幻化為靈,出現在林淵身旁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
接下來,要狂虐畫皮詭了。
看到白無常紋身幻化為靈出現後,畫皮詭的心中也有了些許的不安。
不過,對於林淵和文盈盈的人皮的渴望,還是壓倒了這些許的不安。
“上!”
“撕碎這個詭東西!”畫皮詭指著白無常紋身幻化的靈體說道。
畫皮詭一聲令下,無數的紙片人,朝著白無常紋身幻化的靈體撲來。
“叮鈴。”
“叮鈴鈴!”
白無常靈體晃動手中哭喪棒,哭喪棒上掛著的鈴鐺隨之搖曳作響。
一聲鈴鐺響,所有的紙片人全部停在了原地。
二聲鈴鐺響,所有的紙片人瞬間扭頭。
三聲鈴鐺響,所有的紙片人轉過朝著畫皮詭撲了過去。
叛變了?
白無常紋身幻化出來的靈體,僅僅是晃動了一下手中的哭喪棒。
三聲鈴鐺響,所有的紙片人,全部都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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