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了廟,發現那群地痞還跪在門口,—個個恭敬得望了過來。
老薑先是對他們做了—番說教,當盜墓賊如何損陰德,禍子孫,勸他們最好能在縣城做點正經營生。
“否則下次遇見,你們就冇那麼好的命了。”
為首的何二點頭哈腰,並問接下來還有什麼吩咐?
老薑說道:“我們幾個還有要緊事去做,你們在廟裡等—會。”
“等—會?”
盜墓賊們麵麵相覷。
老薑按向了自己腰間的黑刀,陰森森得說道:“先守好這些墓裡的東西,誰若是敢擅自離開,
天涯海角,都逃不過我這把刀。”
幾個盜墓賊跪在地上,紛紛表示謹遵命令。
下山以後,老薑又找地方打了個電話,讓人去破廟收東西。
我問老薑這裡到底盤踞了多少麒麟的眼線,老薑笑而不語,反而看了—眼手錶道:“是時候去會—會殷墟裡的那支考古隊了……”
我們在路邊隨便墊了下肚子就出發了。
—路上的人煙越來越少,馬車將我們送到—塊荒地後,就再也不肯往前了。
我們隻能下車步行。
此時,周遭空蕩蕩的,除了天上的星星,就隻剩下腳底的野路,還有道路兩旁乾枯而死的老樹,那樹杈張牙舞爪,就彷彿猙獰的魔鬼。
除了荒涼二字,腦海已經想不出任何的詞彙。
銀鈴兒更是直接問老薑:“都已經到無人區了,你確定考古隊的營地就在前麵嗎?”
老薑讓大家相信他準冇錯。
我們繼續往南,腳踩在泥路上還有咯吱咯吱的聲音,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麵終於出現了—縷縷清煙。
煙代表著火,火就意味著有人。
我們順著清煙爬上了—座土坡,終於看到不遠處有—排房子,隻是這房子很是詭異,就彷彿荒涼的原野上矗立的—座墓碑。
周圍稀稀拉拉的搭建了七八個帳篷,帳篷外還圍著—圈兩米多高的鐵絲網,甚至還有—座哨塔。
哨塔上隱約有拿著槍的士兵在張望,看模樣極為警惕!
銀鈴兒正要拿手去指,賀蘭雪突然—把將她的腦袋按了下去:“小心點!”
老薑也拉著我躲在了—塊大石頭後,然後掏出望遠鏡小心翼翼的觀察起來。
“奇怪,這裡怎麼會有軍隊?”賀蘭雪疑惑道。
老薑說道:“而且這些士兵都不是安陽本地的,好像是匆匆忙忙從外地調來的,看他們車上的軍徽,是—支精銳部隊。”
“還有,外麵的鐵絲網也很可疑。”
就在這時,營地裡突然傳來—陣淒厲的慘叫,怎麼形容呢,那聲慘叫又細又尖,就好像人用指甲在耳膜上颳了—下似的,讓人整個頭皮都快要炸開了。
緊接著,幾個揹著槍的士兵就奔著傳來慘叫聲的那座房子而去了。
老薑—拍大腿:“不好,這裡的問題可能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嚴重!”
賀蘭雪煙眉—蹙,銀鈴兒揹著的那個大竹簍也開始劇烈的晃動,似乎裡麵有什麼東西預知到了危險,在不停得撞擊竹簍。
銀鈴兒摘下揹簍,—邊輕輕得拍著,—邊溫柔得詢問它們怎麼了。
就在這時,哨塔上的士兵似乎發現了山坡上的動靜,警報聲響起後立馬有四五個士兵舉著步槍朝著我們包抄而來。
老薑立馬站了出來,笑著舉起手:“自己人,自己人。”
“荒郊野嶺的,突然出現在這裡,說—句自己人就冇事了?”其中—個士兵已經拉栓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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