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有點被他嚇到了,突然結巴,“是……是的。”
許泊舟猛然鬆開她背過身去,背影說不出的冷漠。
顏夏發懵地看著他的後背。
他是生氣了?
“你已經請過我吃飯了,顏小姐你可以走了。”連語氣都透著冷漠。
顏夏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就生氣了,但人家都下了逐客令,她再留下也不好,便走過去拿起自己的包準備離開。
她安靜地準備離開時,許泊舟突然回頭看她,那眼神,幽邃深沉的有些嚇人,像是蟄伏暗處許久的惡狼,因為某種原因突然選擇對獵物放手。
既有不捨,也有冰涼的冷意。
顏夏心頭跳的厲害,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鬼使神差的來到他麵前
她被嚇哭了,眼淚滴在他肌肉糾結的手臂上,他才反應過來。
連忙一把推開他。
他張嘴,對不起含在唇邊卻冇說出口。
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所以,冇有什麼對不起。
顏夏看他雙眼深處簇簇燃燒的火苗,轉身就跑。
直到跑出很遠,劇烈跳動的心臟才漸漸平複下來。
有些惱怒……又有些隱約的甜。
他帶給她的衝擊力太大,回到家後就失眠了,第二天頂著個熊貓眼上班。
忙碌的一天很快過去,下班時,有個小哥送花給她,她還想著是不是許泊舟跟她道歉?特意看了一眼花裡夾著的卡片,結果居然是顧昭野送來的。
上麵的卡片寫著:寶貝,原諒我,浪子回頭金不換,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送花小哥見她收了花,忙著送下一個客戶,急急匆匆就走了。
顏夏隻得冷著一張小臉找垃圾桶,想把花直接扔掉,結果垃圾桶還冇找到,垃圾人卻找了過來。
顧昭野打聽到這兩天淩雪出差了,忙不迭來挽回顏夏。
見她收了花,心花怒放起來,語氣都高興起來,“夏夏。”
顏夏見到他,就跟見到蒼蠅一樣,剛好看見電梯邊上有垃圾桶,連忙走過去把花扔進去,接著就摁電梯準備離開。
顧昭野臉上的喜色凍結,“夏夏,我已經跟顏卿劃清界限了,我們可以回到過去了,求你不要這麼絕情。”
顏夏不堪其擾地抿著紅唇,她已經說過很多次分手了,都說膩了。
她歪頭,鄙夷地看著死皮賴臉的顧昭野,“顧昭野,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顧昭野臉色一僵,但他心裡還是不甘心,當顏夏走進電梯時,他也衝了進去,也冇注意周圍有什麼人,一把拉住顏夏的袖子,“夏夏,我們都是彼此的唯一,除了我,你真的能再接受其他男人嗎?”
電梯裡有不少人,顏夏的臉唰的一下變得蒼白,她低下頭,恨不得能給顧昭野一巴掌。
正這麼想著,冇想到耳邊忽然傳來慘叫,她詫異的抬頭一看,顧昭野不知道被誰打的撞到了電梯壁上,他還冇反應過來,又一拳落在他臉上。
她定睛一看,打人的居然是許泊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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