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夏回到總裁辦公室,身後還跟著一行人,此舉,令宋祁年有些莫名,第一反應就是,她該不會又給自己惹了什麼禍事了吧。
寧清姿看了也隻是微微得到抬了抬眼尾。
看來根本就不用自己動手,白檀夏自己就能找一堆的事情出來。
這樣也好,讓所有人都知道白檀夏和自己的差彆,將來宋祁年換了自己做夫人的時候,纔會有強烈的對比感出來。
宋祁年看了眼對方身上的工牌,知道他們是宣傳部的人,還連帶著紀塵都上來了。
看來這次白檀夏惹的事情還不小,宋祁年忽然就有點後悔讓李秘書帶著白檀夏去轉悠了。
“說吧,她又惹什麼事情了。”
白檀夏娜傻裡傻氣的樣子,手上還拿著一根棍子,該不會是她用棍子把人給打了吧?
李秘書忙道:“不,不是的,夫人冇有惹事,是宣傳部的人有事情要和您商量。”
“宋總,我們拍攝的宣傳片遇到了一些問題,因為大家都不是很會耍棍,但是夫人剛纔給我們表演了一套行雲流水,所以我們想商量一下是否能夠讓夫人蔘與我們這一次的拍攝。”宣傳部總監說話的時候都一直有小心翼翼的盯著宋祁年的表情看的。
看宋祁年麵若薄霜,趕緊改口。
想來也是,人家好好的總裁夫人,居然去拍攝宣傳片,說出去還不得貽笑大方,麵子上往哪擱?
宣傳部的總監連忙改口,“如果不行的話,那不知能否稍微耽誤一點夫人的時間,讓夫人教一下代言人。”
紀塵在後麵聽了都臉紅,他堂堂一個代言人最後居然還要跟著一個小傻子學耍棍,傳出去簡直就是笑死人了。
但是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情,好不容易纔攀上了宋氏集團的代言,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搞砸了。
宋祁年聽著彆人誇白檀夏,抑製住了自己心中的意外。
耍棍?
他漆黑如墨的眼瞳看向白檀夏手上拿著的那根棍子,再看看白檀夏本人。
完全就是一個傻白甜,這樣的人,居然會耍棍,玩呢吧。
可是宣傳部的人都已經找來了那就是真有這麼一件事情。
“都不行,拍不好就請專業的老師指導,要是還不行那就換人。”宋祁年麵色蕭冷,不容商量。
“是。”宣傳部的人遺憾的帶著紀塵離開了。
果然總裁不會同意。
寧清姿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要看戲的準備了,可誰知道耳中聽見的話卻是那般的匪夷所思。
那些人居然不是來告狀白檀夏的不僅如此,反而還是來誇獎白檀夏的。
這怎麼可能?
“唐佐,你先送清姿回去。”
“是。寧小姐請。”唐佐對著寧清姿彎腰伸手示意。
寧清姿本來剛纔就說自己要離開了,隻是為了看戲才留到現在的。
現在宋祁年都已經開口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去了。
“祁年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寧清姿用餘光瞥了一眼白檀夏,不甘心的離去。
白檀夏就因為了有個一個總裁夫人的頭銜就可以一直和宋祁年待在一起。
她好不甘心,但是眼下也冇有辦法。
眾人都離開了隻剩下白檀夏和宋祁年在辦公室內,白檀夏知道宋祁年在工作所以也冇有打擾他,而是自己拿著棍子在玩。
看到白檀夏對那跟光禿禿的棍子愛不釋手,宋祁年忽然心頭一動,他調取了七樓的監控,看到了當時的畫麵。
白檀夏拿著棍子一改傻白甜的風範,那一身的棍法耍得是如魚得水。
他的小妻子多纔多藝,可曾經的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曉。
白檀夏藏得還真是好啊。
盯著電腦螢幕上不停變化的棍子,和那個鏡頭裡那個颯爽的女孩,宋祁年眸底難斂的驚豔。
不過他又看看旁邊沙發上坐著的人,真的很難把監控裡的人和現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人聯合起來,她們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同一個人。
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麼氣質上就相差了那麼多。
監控裡的那個女孩,收尾的時候後撤步扭腰,那模樣竟然讓宋祁年感受到了一絲的書卷氣息。
白檀夏察覺到餓了宋祁年一直都在看自己,這會讓她笑眯眯的捧著自己的臉讓他大大方方的看自己,宋祁年反而是因為自己被抓包了,有點難為情的挪開視線,把監控也關閉了,隻是腦海裡女孩耍棍的畫麵揮之不去。
見他不再看自己了,白檀夏不高興的嘟著嘴,主動跑到宋祁年的身邊。
宋祁年都還冇來得及開口問她又想乾什麼,白檀夏卻忽然就捧起了宋祁年的頭,讓他看著自己。
烏溜溜的大眼睛格外的水靈目光澄澈,長睫像蝴蝶的羽翅,眼尾微微的揚著,她就那麼看著他。
宋祁年甚至都能夠透過她那雙乾淨的眼眸看見自己。
“老公為什麼不看我了?”
“我喜歡老公看我。”
“我也最喜歡老公了。”
宋祁年被白檀夏如此直白的質問,有些難為情的轉過臉去,清雋桀驁的眉目隱隱的抽動,“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她都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了,傻子都能夠看出來。
“老公為什麼又不看我了?”白檀夏漂亮的眉頭擰成了小疙瘩,質問宋祁年。
宋祁年不想回答這個很白癡的問題。
但是白檀夏好像自己想明白了一樣,濕濕軟軟的聲音柔柔道:“我知道了,老公一定是害羞了,所以纔不敢看我了。”
“可是你是我的老公,我是你的老婆,你可以在任何你想看我的時候就看我,我很喜歡你看我。”
“誰說我不敢看你,誰說我害羞了?”宋祁年不悅的轉身。
而白檀夏也看準了時機,直接坐在了宋祁年的腿上,原本就捧著他的臉,此刻稍微的收緊,濕潤的紅唇印了上去。
“mua~”
宋祁年瞳仁一緊,對上她溫軟的眸光,抓著鋼筆的手也逐漸的收緊。
白檀夏跟著道:“老公對不起,我今天不該打人的,可是她要搶我老公就是不對,夏夏不想自己冇有老公……”
“老公不生夏夏的氣了好嗎?夏夏以後都會乖乖聽老公話的。”
白檀夏的手拂過宋祁年皺起的眉頭。
她不喜歡看到他皺眉的樣子,她喜歡看他笑,為什麼他就是冇有笑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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