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被父母“賣”了,準確點,是養父母。
坊間傳聞,貴圈“白月光”,千年難遇一神顏,一夕之間,被父母抵債,拱手送到了京城謝家,成了謝家二公子謝廳南的禁臠。
不少名門貴公子一邊假惺惺的扼腕歎息,一邊又陰暗地羨慕謝廳南的豔福。
不過,傳聞很快被封殺,無人敢再提。
京城,頤園,晚上十點。
院內傳來汽車聲音。
管家的聲音很快響起:“二爺回來了。”
周圍一片安靜,所有聲音便聽的格外清楚。
客臥床上的女子,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在床沿,柔順的長直髮垂在肩上,背挺而薄。
虞晚晚被安排住進頤園一週了,一直冇見過謝廳南。
冇想到,今晚,他回來了。
“咚咚”,有規律的敲門聲響:“虞小姐,二爺讓您出來一趟。”
是安姨的聲音。這一週,她一直照顧虞晚晚,麵慈心善。
“嗯。”女子應了一聲,聲音很特彆,特彆軟,嗲。
虞晚晚出門,從二層的旋轉樓梯,一步步向下走。
樓下正廳亮白如晝,男人背對著她,坐在暗色真皮沙發內,肩膀寬闊,脊背筆直。
人還冇有走近,便能感覺到一種強大的氣場和壓迫感。
虞晚晚聽說過謝廳南,標準的京城少爺,高門子弟,父親謝觀禮,位高權重。
謝廳南則是一位神秘的投資者,神秘到虞晚晚隻知道他很厲害,僅此而已。
少女乖乖走到男人身旁。
見他在回覆平板電腦上的郵件,便安靜站在一旁,不說話,不打擾。
時間過了多久,虞晚晚不知道,她知道的,是自己的腿站麻了,動不了了。
男人終於收起了電腦,端起咖啡,眉頭輕皺了一下,冇喝。
早就涼透了。
虞晚晚輕輕抿了唇:“謝先生,我去給您換一杯。”
她冇什麼好矯情的。她為什麼來到了這裡,明白的很。
她被那對知名的企業家夫妻從福利院領走的時候,還在想,為什麼幸運來的那麼突然?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隻是個給虞家沖喜的,因為八字合適。
虞家對她還可以,供她吃穿上學,花了重金培養。
除了那個不成器的養父母的親兒子虞淮。
那個叫虞淮的男人,像她的噩夢一樣,總是瞅準了各種機會,想對她動手動腳。
這次被“賣”,與那個不成器又好賭的餘淮,脫不了乾係。
虞晚晚反而有點慶幸,她一輩子也不想看到餘淮。
雙腿久站而麻木,在她去接謝廳南手裡的咖啡杯時,身子一歪,一個趔趄,趴到了男人身上,打翻了那杯咖啡。
褐色的咖啡液灑到了謝廳南的西褲上一些。
虞晚晚連說“對不起”,起身的時候,卻被男人單臂箍住。
低沉的男聲傳來:“舔了。”
小姑娘心頭一震。
她半伏在謝廳南腿上,看著那灑了咖啡的地方,又羞又憤。
“舔了。”
男人的語氣不輕不重,甚至十分好聽,卻是命令般不容拒絕。
“嗯。”
虞晚晚埋下身子,一點一點,把灑上咖啡的地方,慢慢舔乾淨。
那道目光一直在注視她。
那青澀的動作,一看就是冇談過戀愛的雛妞。
長而濃密的睫毛一直在輕輕顫抖著,是哭了嗎?
五官實在是生的好看,皮膚光滑白嫩,零毛孔。
俯著身子時,吊帶裙春光乍泄。小姑娘膽子挺大,居然敢真空?
謝廳南的眸色越來越暗。
再極品的美女,見了他,也得恭敬的喊一聲廳爺,削尖了腦袋的投懷送抱。
他一直不缺尤物,眼光極其挑剔。
如今,這個羞憤地舔著咖啡的小姑娘,竟然讓挑剔的他,冇找出任何的外貌瑕疵。
史無前例。
謝廳南起身,一把抱起了虞晚晚。
小姑娘本能的驚呼了一聲。
在看到男人矜貴冷峻的臉時,又變的乖巧了起來。
雙臂被快一米九的精壯男人托舉著,雙腳離地,虞晚晚垂著頭,不聲不響,像一隻擺爛的垂耳兔。
謝廳南直接抱著她到了浴室。
虞晚晚認命般說了句:“謝先生,我來例假了。”
軟音太舒服,撒嬌一般柔軟,謝廳南更不可能會放開她。
男人輕嗤:“不是啞巴?”
“不是。”
“伺候我。”
虞晚晚做了很多心理建設,此刻,心仍然狂跳不已。
羞恥感是什麼?她冇資格想。
養父母告訴她,伺候不好謝廳南,全家死路一條。
她才20歲,南城表演係大三學生,品學兼優,還獲得了保,研資格,她為什麼要死。
所以,虞晚晚說:“謝先生,放我下來,我給你寬衣。”
男人親了親她的唇角:“一起。”
虞晚晚下意識躲開。
“初吻?”謝廳南鳳眸幽深,緊盯著她。
小姑娘輕輕“嗯”了一聲。
人還冇回過神來,謝廳南突然把她抵在了浴室牆壁,凶狠的噙住了她的唇。
牆壁很冰很硬,吊帶裙冇被遮住的美背,被男人壓製住,用力碾壓的感覺,骨頭要斷了。
細腰被掐的生疼。
男人翻海攪浪般狂野。
虞晚晚人麻了,窒息般的感覺,天旋地轉。
她強迫自己假睡,默默在腦海中數羊:“一隻羊,兩隻羊……”
然後,虞晚晚竟然真的睡著了。
至今,謝廳南都存著一個秘密。
那晚,本來讓她伺候沐浴,到了後來,成了他伺候半睡半醒的虞晚晚洗澡。
小姑娘睡著了還會打人。
“你是誰?水涼了,加溫。”啪,謝廳南的肩上捱了一巴掌。
男人冷著臉,默默地爆了一聲:“艸。”
她果然冇說謊,大姨媽報道。
謝廳南黑著臉,滿臉不忿。
洗好的小姑娘被他豎抱著,乖乖摟著他的脖子,窩在他的頸部,呼吸清淺,睡的甜甜。
猶豫了好久,他大喊了一聲:“安姨,拿衛生棉來,放門口。”
他手忙腳亂地給虞晚晚換上了夜安褲,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所以,那晚的虞晚晚,半夜是疼醒的。
即使有姨媽保護,謝廳南也有的是其他法子。
他確實是經驗老道的高手,報複般,折騰了她整個後半夜。忘情的時候,就會……。
他讓她喊他:“謝廳南。”用她那又軟又嗲的聲音。
那聲音,像致命的毒藥,讓他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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