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城陪謝廳南,到南城陪虞淮,小姑娘天天有愛滋潤,神仙一樣的日子。
“虞淮,這是我最後一次接你電話,今後,你我陌路人。再在我麵前出現,我立馬報·警。”
虞晚晚冷靜的掛斷電話。
雖然已經儘力去剋製自己的情緒,卻仍是忍不住氣到輕微發抖。
她知道虞淮的不安好心。
這個男人像個毒瘤,她有預感,總有一天,他還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
謝廳南睡的並不安穩。
酒喝的多,即使有千杯不醉的酒量,胃卻告了急。
紫竹苑阿姨給備的醒酒養胃湯,他隨意喝了一口,便扔在了一邊。
冇有那杯加了上好蜂蜜和新鮮檸檬汁的龍井茶湯合心意。
胃裡深深淺淺的不適感,像蟲子叮咬般,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輾轉反覆,徹底醒來的時候,窗外仍是昏暗,才四點多。
謝廳南起身,披了件浴袍在身上,倒了溫水,找到房中藥箱,從裡麵拿出一個很精緻的瓷瓶,倒出幾粒淺褐色藥丸,沖服了下去。
藥丸是關山教授用了長白山野山參、白朮、黃精、天山雪蓮等名貴中藥材,按照比例調製的,日常養胃專用。
似乎是心理作用,感覺舒服了一些。
人卻睡不著了,心裡總有種蠢蠢欲動。
他本是打算清晨再去頤園的,一起吃了早餐,親自送她到京大。
如今……
謝廳南直接披著浴袍出了門。
不遠處,印壬走過來,輕聲招呼:“謝董。”
謝廳南勾唇:“你也失眠了?”
中年沉穩的特助印壬,溫和的笑了笑:“給謝董送藥來了,昨兒您喝了不少酒,擔心您胃不舒服。”
話說著,手裡遞過來另一種滋補藥片,是謝廳南偶爾會用到的。
其實,多年跟隨,印壬對這位少爺的脾性很是瞭解。
對於謝廳南會早起來,他有八成把握。
“不用了,走吧。”
穿著浴袍的謝廳南,人冷著臉的時候,依然驕矜的不可一世。
一分鐘後,一輛低調的紅旗車從紫竹苑緩緩駛出。
在穿過衚衕巷道,到了主路後,立馬“漂移”了起來。
……
客臥裡麵睡的正香的虞晚晚,好像在做一個夢。
她聞到了若有若無的“南香。”
那個男人左手腕上經常會帶沉香手串,此刻,手串的珠子碰到了她的皮膚,小姑娘嬌氣的皺起了眉。
身子被打橫抱了起來,模糊的高大身影健步往外走。
虞晚晚困的不想睜眼睛,隻軟軟的呢喃:“謝廳南?”
“嗯。”男人好像是給了迴應。
小姑娘皺眉:“手串咯到我了,疼。”
男人輕嗤:“豎著抱,不隻手串咯你……”
“你在說什麼啊?”虞晚晚嘟囔了一句,慢慢又睡熟了。
那個高大的男人,還穿著紫竹苑的浴袍,抱著她到了主臥。
謝廳南認床的厲害。
他會出差到的地方,常去的就直接在當地買了房子。
不常去的,就會包下酒店的某一套間,常年包,不允許再對外提供給客人,約等於買下了。
他先把虞晚晚放到床上側臥,取過絲被,扔掉睡袍。
小姑娘蠕動了幾下,轉過身來,嘴裡含混不清的說“咯的疼。”
手直接伸過去抓住,想要扯下來扔一邊……
謝廳南要被那個小姑娘氣笑了,目光幽暗地盯著她“胡作非為”。
直到那雙小手要去扯某處的布料,謝廳南擒住了那細軟手臂,直接繞到了自己脖子上,順勢把小姑娘攏到自己懷裡。
下巴頂著虞晚晚柔軟蓬鬆的發頂,粗壯小臂緊緊箍她在懷裡,涼薄的唇,吐字帶了訓斥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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