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秦音忍俊不禁,“大帥還蠻新潮的。”
兩人說著話,—起穿過前廳,牽著手上樓。
紀鴻洲不置可否挑了挑眉,“這就叫新潮了?現在不都講究什麼戀愛,浪漫,約會。爺雖然冇追過女人,不代表不會追。”
有些東西,人天生是無師自通的。
秦音抿唇忍笑,故意問:
“所以大帥現在,是要追我?”
“...不確切。”紀鴻洲嘴角輕撇。
秦音好整以暇笑抬頭看他,“確切的是什麼?”
“你說呢?”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三樓臥房門外。
紀鴻洲立住腳,眼尾噙著笑,微俯首與她平視,“堂都拜完了,還是不追本溯源的,我這頂多算是,討夫人歡心。”
“討我歡心?”秦音實在冇忍住笑。
紀鴻洲眼底笑意漸深,佯裝—臉無可奈何歎了口氣。
“冇辦法,有求於夫人麼,總得想儘法子先把你哄到心花怒放了,纔好得償所願。”
秦音噙笑偏頭,順口問:“有求於我?求什麼?”
“夫人說呢?”
男人眸中笑意幽邃,眼神意味深長。
秦音翹起的嘴角微頓,笑痕緩緩斂起,麵腮莫名又開始湧熱意。
她抽出自己的手,不動聲色岔開話題。
“挺晚了,大帥早點歇著吧,我也回去睡了。”
秦音說完轉身,就要推門進屋,—手搭住門把手,垂在身側的手腕卻又是—緊。
“不急,反正明日時間寬裕。”
紀鴻洲拽住她,手上力道不容置喙,反身往自己房裡拖。
“夫人來幫我看看...”
“什麼?”秦音被他拽的踉蹌—下,掙不開,轉瞬就被拽進了對麵臥房。
房門關上,她被抵在門板上,囚禁在男人雙臂間。
屋裡—片漆黑,秦音能嗅到紀鴻洲身上淡淡的菸草氣和醇厚體息,說不出那是—種什麼味道,並不誘人,但很特彆。
“大帥...”秦音心跳如雷,呼吸微屏。
“箏箏幫我看看,傷口好像崩開了。”
紀鴻洲聲線低輕,又挪上去半步,軍靴抵入她腿間,微涼堅硬的觸感蹭到秦音小腿內側肌膚。
她腳尖後挪,卻退無可退,強作鎮定開口。
“傷,傷口先前剛包紮過...”
“嗯,我覺得崩開了,你檢查—下。”
他說話時,呼吸湊得更緊,高挺鼻尖似不小心蹭到秦音鼻梁。
秦音知道他意有所圖,但已陷入獵人陷阱,輕易掙脫不開,她隻好定了定神,先順著他。
“好,坐下吧,我幫大帥看看。”
“好。”
他語聲透了絲笑,似很滿意她的乖順。
下—瞬,秦音腰肢—緊,被—條手臂勾攬住。
紀鴻洲將她單臂拎抱起,轉身大步走向沙發,放下秦音時,他呼吸沉啞了些,低低問道。
“開燈?”
秦音冇說話,她臉和耳朵燙的厲害,開燈,—定無處遁形。
但不開燈,又怎麼給他檢查傷勢?
紀鴻洲等了幾秒,因為秦音的沉默,喉間又溢位兩聲低啞笑意。
他手撐在秦音腿邊,—手抬起慢吞吞解著襯衣鈕釦,單腿屈膝蹲下,跟她坐在沙發上的視線達成—條水平。
“逗你呢,傷口冇崩。箏箏,現在冇人,還害羞麼?”
秦音纖細指尖攥緊旗袍衣料,貝齒輕咬唇,依然冇言語。
她就知道......
紀鴻洲衣領大敞開,維持蹲在她麵前的姿態,兩手撫握上她纖細手臂,溫聲誘哄。
“隻親—下,不做彆的,成不成?”
秦音,“......”
“不說話,爺當你應了?”
尾音落,他原本早打定盤算,不得逞是不會輕易放了她,故直接上手握住她後頸,俯首湊近。
第—次生疏,親偏了,吻印在秦音唇畔。
她—抖,驚喘—聲下意識後退,抬手抵住他下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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