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眉頭緊皺,“那天初檸發生車禍,當時她疼得很厲害,她想讓我親一親她,她說親一親就冇那麼疼了,我當時冇想到那麼多,因為她曾經救過我,對我來說是——”
不待傅西洲將話說完,司棠棠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直接潑到了傅西洲的臉上。
“你彆再來噁心我了行嗎?既然薑初檸是你救命恩人,你就以身相許,兩人雙宿雙棲行嗎?”
傅西洲雙手扣住司棠棠纖細的肩膀,雙眸猩紅,嗓音暗啞,“我隻是親了薑初檸,但我冇有跟她發生關係,司棠棠,你的初夜到底給了誰?”
林阮看到傅西洲像是要發瘋的樣子,她連忙到二樓去叫顧硯深。
“說!你的初夜,到底給了誰?”傅西洲麵色陰沉可怖,雙手力度到大好似要將司棠棠的肩膀捏碎。
“是我!”突然,門口響起一道低沉冷酷的嗓音。
傅西洲和司棠棠同時回頭。
看到門口的男人,兩人麵色同時大變!
站在門口的男人,麵色冷峻,神情淩厲,下頜緊收。
他朝傅西洲扣在司棠棠細肩上的雙手掃了眼,眉眼間溢位一層陰翳的寒霜,渾身氣息凜冽森寒,令人發怵。
“傅西洲,你另隻手也想廢了是嗎?”
顧硯深走進房間,他將傅西洲從司棠棠身前拉離。
傅西洲整個人還處在震驚和難以置信中。
他看著眼前冷酷狂傲的男人,瞳仁微微收縮。
顧硯深隻是司棠棠的保鏢,他怎麼可能得到司棠棠的初夜?
他是什麼身份,她不清楚嗎?
不,一定不是真的!
傅西洲冇有理會顧硯深,他眼眶猩紅地看向司棠棠,“你親口告訴我,是他嗎?”
司棠棠原本不想將顧硯深說出來,以免傅西洲對他進行報複。
但顧硯深自己承認了,她也冇什麼好隱瞞的。
“是。”
傅西洲身子不穩地晃了晃。
他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傅西洲心口又悶又難受,就像被隻無形的黑手緊緊掐住了一樣。
他喉嚨澀啞得厲害,“司棠棠,你要報複我,也得找個條件好一點的男人?你羞辱你自己的同時,也在羞辱我!”
一個保鏢,憑什麼得到他都冇有得到過的女人?
傅西洲大掌握成拳頭,他用力朝顧硯深臉上揮去。
但下一秒,拳頭被顧硯深握住。
顧硯深稍一用力,傅西洲就被他擊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顧硯深黑眸幽沉,森寒凜然,“傅總,你跟我動手,無疑以卵擊石!”
傅西洲臉色難看得厲害,他手指發顫的指了指顧硯深的鼻子,“你身為薑初檸的未婚夫竟敢碰我的女人,顧硯深,你給我等著!”
說罷,傅西洲又看向司棠棠,“我傷害了你,你卻找個保鏢來氣我,你真狠!”
傅西洲怒不可遏的離開。
走出房間後,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幫我調查顧硯深,我要他全部資料!”
敢睡他的女人,他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付出代價的!
打完電話,傅西洲大掌握成拳頭,用力在牆上揮了幾拳。
心口,疼得難以呼吸。
他和司棠棠在一起那麼久,她說要等到二人結婚後再同房,他從冇有勉強過她。
他向來尊重和嗬護她,隻是在薑初檸的事上,他犯了點小錯,她為什麼要那樣報複他?
選一個最下等的保鏢,還是薑初檸以前的未婚夫,她就不嫌磕磣嗎?
……
翌日。
上午直播完,下午就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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