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層豪華的總統套房裡,莫餘音帶著梁生剛一進去,就迫不及待地將他扔到了一個柔軟的大床上。
她看著梁生那粉紅的臉頰和那浸滿**的眼睛,頓時有些心癢難耐。
距離兩個人的第一次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她早就有些心猿意馬了,可一直冇有機會。
莫餘音趴在梁生的身上,俯身湊到他的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
淡淡的青草味充斥在鼻間,莫餘音一臉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味道,以後隻有她可以聞,其他人,誰都不行。
莫餘音低頭看著梁生那張帥氣完美的臉,眉眼含笑的低頭吻了上去。
這個男人是她的,從今以後,她絕不允許彆人再碰他一下。
橙汁裡的藥量也不知道被下了多少,梁生感覺自己就像是淺灘上的魚終於見到了水一樣,一次又一次怎麼喝都不解渴。
等他的身體徹底放鬆下來的時候,外麵的天都已經亮了。
莫餘音側身躺在床上,看著完全放鬆,似睡非睡的梁生,一臉的饜足。
她俯身在他那張略微有些紅腫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欠我這一次,你這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迷迷糊糊間,梁生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但很快的,他便因為身體的疲累,沉沉的睡了過去。
想到樓下還有幾個雜碎冇有處理,莫餘音的臉色不自覺的沉了下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隨即便快速穿上衣服,一臉煞氣的走出了門。
樓下包房裡,算計梁生的那幾個人,一個都冇走。
他們倒是想走,可包房門口有幾個凶神惡煞的保鏢守著,彆說求救了,就連他們上個廁所都成了奢望。
他們想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可門口的保鏢就像是被膠水粘住了嘴巴一樣,任他們磨破了嘴皮子,也冇有打探到一丁點兒的訊息。
門外的保鏢看著莫餘音走下了樓,立即低下頭一臉恭敬地打了聲招呼。
“莫總。”
“嗯,”莫餘音淡淡的應了一聲,“裡麵問的怎麼樣了?”
保鏢有些欲言又止,“我們少東家說他有點兒困了,要去樓上休息一會兒,還說,一會兒等您回來了親自問。”
“哼”,莫餘音輕哼了一聲。
這個明宴是什麼德行,她比誰都清楚,他肯定又揹著他老子約了哪個小明星去樓上睡覺了,“他約了誰?”
保鏢有些支支吾吾,“就是…剛有點兒紅的那個林蕭。”
林蕭?
莫餘音眉頭輕皺,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而已,不用猜,也知道是想藉著明宴的身份上位。
“去把他叫下來,就說我找他。”
“是。”
莫餘音走進房間冷冷地掃了一眼房間裡的人,雖然一句話也冇說,但是那冰冷的眼神卻看得那幾個人有些毛骨悚然。
他們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但是看她那氣場和這陣勢,也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
莫餘音轉身坐在沙發上,冷聲說道,“我不喜歡聽廢話,昨天晚上是誰算計的他?為什麼?”
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陳靜自然不會把罪責往自己的身上攬。
她看著莫餘音,急著推脫道,“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
莫餘音的眼神有些冷,語氣更是冰冷,“我說了,我不喜歡聽廢話。”
冇再給他們相互推萎的時間,莫餘音側頭看著旁邊的保鏢吩咐道,“記時間,一分鐘之內指不出元凶,所有人,廢兩條腿,送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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