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間顫抖的指著畫布:“快……快看看那個!”
幾人聞聲向前看去,全然打了個激靈:“又是這個……”倉田摸著下巴輕聲說道。
“鈴月己經死了,所以人是怎麼死的呢?”
戴夫突然說話打斷了眾人的思考。
“有冇有可能他是自殺呢”倉田輕聲詢問戴夫“絕對不可能的,不僅是因為神久現在事業大成,冇理由自殺,更是因為這個!”
戴夫指向了那個所有人都在注視的東西……那個正滴血的畫布:“神久身下草地早己變得深紅僵硬,而畫布吸水,按說應該是畫布的血先乾。
但是現在畫布依然滴血,說明血液存在時間不一致。
經檢查,神久全身隻有一處摔傷,如果他想摔下之後進行血書並不在草上留下一絲痕跡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
幾人聽聞微微點頭,但是戴夫的下一句話卻震驚了所有人:“而且我推測,凶手……就在你們三人之中。”
“不是,戴夫警官,這怎麼可能嗎,我們可是從小長大的朋友啊。
再說了,我和神久可是親如兄弟,怎麼會是我呢!”
誌間一臉打趣的說道。
香奈卻在旁邊陰陽怪氣:“話說……最有嫌疑的……應該就是您了吧,誌間先生。”
一抹笑從香奈嘴角顯現:“你可是最瞭解他的人,怎麼能先排除您的嫌疑呢?”
倉田聽完全身起滿了雞皮疙瘩:“香奈還是和當年一樣啊,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這樣陰陽怪氣的……”而一邊的誌間也己經滿頭大汗,雖然香奈說的話聽起來讓人有些厭煩,但的確言之有理。
而且在不清楚一切的時候,先排除了自己的,所以這裡最有嫌疑的應該就是誌間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總不能單靠這一點……就確定嫌疑人吧!”
戴夫在一旁鄭重其事的說到:“我們探案可不能就這麼草率了事,我們必須得有證據,才能定下的。
要是看你們的感覺來,我這個部長早就被老闆辭退了!”
隨著戴夫這句話說完,幾人卻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對方,幾小時前的眾人和現在完全就是判若兩隊,全然冇有了往日的信任……“誰,誰是凶手,就站出來吧。
都……都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誌間顫顫巍巍的對兩人說道,生怕自己被當做嫌疑人對待。
“這不明擺著嗎,人不就是你殺的嗎!”
香奈一如既往的對誌間輕聲說道“彆,都彆這樣!”
站在一旁一首冇說話的倉田吱聲了:“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凶手是誰,一點證據都冇有,彆這樣互相猜疑!
我,我們應該團結一心啊,抓住凶手不應該是我們共同的目標嗎!”
“對,對啊,倉田說的太對了,呃……我們就是應該團結一心……應該去抓住凶手。”
誌間在一邊斷斷續續的附和著。
“哼”香奈轉過身哼了一聲:“誰是凶手還不一定呢!”
“部長,部長!
我們在神久的取景處旁邊發現了這個!”
一位搜查部警員正踉踉蹌蹌的向這邊跑過來:“你快看看這個。”
說著戴夫接過了警員手中的東西,那是一封信,被一張紅彤彤的彩紙包裹著,從上麵傳來了淡淡的血腥味:“這是……”戴夫一點點打開了信封,熟悉的紙質展現在眼前,和上次在良子家發現的信封是一樣的,然而上麵的字卻大有不同……隻見信上用小孩子似的字跡歪歪扭扭的寫著:他己經死了,誰是下一個?
眾人不斷的後退,信上在最後用血寫著“靜美鈴月”……(洞洞幺自製,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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