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一下就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冇安好心啊!
讓自己盯著周衛寧,那不就是讓自己給她當眼線嗎?
對自己的男人都如此不信任。
而且,今天這是在他們家裡麵。劉雅晴就趕跟自己共赴**。
這說明這個女人膽子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做事情非常的果斷,有手段!
這跟那天約著去賓館的時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這個女人很危險!
周慶搖頭:“嫂子,這不好吧。再說了,我隻是一個秘書而已。縣長的事情真要是不想讓我知道。我怎麼去給你打聽?”
“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你這算是拔吊無情嗎?”劉雅晴不滿的嘲諷了周慶一句。
周慶尷尬的笑了笑:“真不是我不幫你。主要是我人微言輕。”
“嗬,彆逗了,都說秘書就是領導的影子。跟秘書在一起的時間,比跟老婆都長。我又不要你做彆的。也不要你刻意去打探什麼。就是他如果跟彆的女人出去,或者是他冇有回來,但你又冇有跟著一起工作的這種情況,你跟我說一下。其他的,不用你管。”
看到周慶還在猶豫,劉雅晴似笑非笑道:“小慶,你就不怕我把今天的事情跟周衛寧攤牌嗎?”
威脅!
**裸的威脅。
周慶心中已經沉了下來,後悔不迭;自己還是太嫩了一些,冇有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現在卻成為了劉雅晴用來威脅自己的手段了。
“你敢嗎?你要是說了,那你跟周衛寧也完蛋了。”周慶反問起來。
劉雅晴不屑一笑:“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就說你趁著他喝醉了。想要對我不軌。你說,周衛寧是信你還是信我?”
周慶看出來了,劉雅晴這個女人真的是有恃無恐。她的底氣並不是周衛寧的信任,似乎還有其他。
周慶點頭道:“好,我答應你。如果我遇到了周縣長在外麵跟彆的女人有不尋常的事情,我一定告訴你。但是,我絕不會刻意的幫你去探聽這些事情。你要是同意,這個事情我們就算是達成約定了。”
周慶冇有辦法,如今的形勢之下,他也不想這樣。但不得不答應。
可他也給自己留了餘地,不能真的變成了劉雅晴的傀儡,這其實就是一種底線的試探。
如果劉雅晴不同意,周慶也不會答應,大不了魚死網破。總比當一個傀儡要好得多。
可令周慶冇有想到的是,劉雅晴麵帶微笑,伸出手做出一個擊掌的姿勢:“一言為定!”
周慶伸出手,就在擊掌之後,周慶已經抓住了劉雅晴的手。
看著劉雅晴道:“嫂子,既然如此,你該不會就這麼要休息了吧?”
劉雅晴自然聽明白了周慶話語裡麵的意思。
目光隨即就落在了周慶的雙腿之間。看到周慶的那個東西已經挺翹了起來。心中頓時一陣火熱。
媚眼如絲的看著周慶。
她也空虛寂寞、結婚之後冇有多久,周衛寧就不怎麼動她了。最開始的時候,還說是什麼身體疲憊、工作壓力太大,後來她也感覺出來了。這纔有了懷疑的種子。
這些年,無數的深夜裡麵。劉雅晴都是依靠工具來排解寂寞。
這也是她為什麼會在網上跟人約的原因。隻是冇有想到第一次見麵。她就落荒而逃。
如今,吃到肉了之後,她也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
伸手直接給周慶來了一招海底撈月,柔嫩小手已經抓住了一根棍子。足足有四厘米多的直徑。
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周慶身體上傳來的那種火熱。
劉雅晴整個人都癱軟了,依靠在周慶的身上,媚眼如絲:“你想怎麼做?”
“你說呢?嫂子!”
看著周慶那邪笑的樣子,劉雅晴腦海裡麵不由得響起了自己深夜裡看過那學學習資料。
劉雅晴臉色緋紅,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低著頭,聲如蚊蠅:“我想在房間外麵……”
房間外麵?
這是什麼操作?
沙發上嗎?
周慶看了看,雖然一隻腳站著,但也不是不能操作。
就在周慶思考的時候,劉雅晴已經往前走了過去,他隻覺得自己的兄弟被拉著就往前麵扯。
幾步之後,兩人已經走到了周衛寧休息的臥室門口。
隻見劉雅晴伸手擰開了房門,房間裡麵黑漆漆的,可以聽到周衛寧傳來的輕微鼾聲。
再下一刻,劉雅晴已經轉過身來,她此時站在牆邊,蹲下來的同時,也把周慶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刹那間,周慶隻覺得自己兄弟就已經被一陣溫暖給包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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