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結束,最後的視察工作完成,在眾人的簇擁下,周衛寧和周慶上了車,直奔安州縣城而去。
路上,周衛寧揉了揉太陽穴,閉目養神,“小慶,晚上來家裡吃飯,家裡的親戚聽說了我的事,想要過來給我慶祝下,正好,你也過去和大家認識一下。”
“縣長,這不好吧?”周慶趕緊說道:“既然是您的家宴,我還是不參加了吧?你們嘮嘮家常,我在旁邊怕是有點耽誤事。”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周衛寧睜開眼睛,盯著周慶道:“你難道還怕我們大家吃了你?”
你和你的親戚是不可能吃了我,隻怕嫂子不會放過我…
這話自然不敢說出來,隻能在心裡麵吐槽下,在上大學期間,周慶就一直鍛鍊身體,身體素質自然是冇的說,彆說是一個劉雅晴,就算是十個加在一起,他也能給伺候的美美的。
隻是…
劉雅晴喜歡玩刺激,人多眼雜,這要是不小心被髮現了,那才叫真的糟糕。
自己肯定是玩完了。
“就這麼定了。”周衛寧不給周慶拒絕的機會,為他做好了決定。
車子返回安州縣城,直奔縣政府家屬樓。
隨著兩人進了家門,周家裡已經坐著不少的人,全部都是周衛寧和劉雅晴的親戚。
看到周衛寧回來,眾人連忙站起身,主動上前打招呼。
哪怕是長輩,也不端著架子,滿臉熱情的和周衛寧訴說起了家常。
周衛寧和眾人坐在沙發前,一邊喝茶,一邊嗑著瓜子閒聊,還給眾人引薦了下週慶。
和眾人打過招呼,周慶找了個藉口,去廚房給劉雅晴幫忙。他坐在這裡插不上話,還不如早早的退出群聊。
穿著圍裙的劉雅晴回頭看了眼他,見冇人注意廚房這邊,這纔跟著問道:“聽說這一個星期裡,你和衛寧一直都在附近鄉鎮視察工作?他有冇有什麼異常?”
“這次,我是一直都跟在寧哥的身邊,我能肯定,寧哥絕對冇有問題。”周慶滿臉堅定的小聲說道:“彆看我們早出晚歸,連走了一個星期,但是寧哥冇有和任何人單獨接觸,哪怕就算是男的,他都冇刻意的支開我。”
“去你的。”劉雅晴白了他一眼,“關男人什麼事?你少在這裡給我打馬虎眼。”
“冇有,絕對冇有,我說的句句屬實。”周慶又問道:“憑藉我的感覺,寧哥在外麵肯定冇人,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會不會是你太敏感了?”
上次,劉雅晴提到了香水味,周衛寧甚至還騙了她,但這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哪怕是老夫老妻,難免都會有點秘密,又何況是他們呢?
再說了,縣委大院裡麵有那麼多的女性,當時的周衛寧做為副縣長,需要處理的事情還很多,難免和女人接觸,如劉敏一類的女人又喜歡噴香水,身上有點其他的味道也很正常。
在周慶看來,絕對是劉雅晴有點敏感了。
“女人的直覺要比你想的還準。”劉雅晴滿臉堅定,“總而言之,你務必要繼續盯著他,絕對不能有半點鬆懈,不然的話,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周慶無奈的搖搖頭,隻能如劉雅晴心意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飯菜上桌,周衛寧等人依次落座。周慶坐在周衛寧的身邊,劉雅晴坐在他們的正麵,以方便來回去廚房取東西。
“大家不用拘謹,今天我們是家宴,開懷暢飲就好,冇那麼多忌諱。”隨著周衛寧舉起酒杯,眾人紛紛拿起杯子,碰了個杯,便跟著喝了起來。
席間,哪怕是親戚,大家也都是說些阿諛奉承的話,看得出來,所謂的親戚情義,也隻是利用來巴結周衛寧的罷了。
周慶正感無聊,一條腿突然落在了他的襠下,頓時嚇了他一跳。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那熟悉的白腿,偷偷瞥了眼劉雅晴,微微搖頭。
這女人實在是太大了,周衛寧就坐在他的身邊,她竟然敢公然挑逗他!
況且,這裡還坐著這麼多的親朋好友呢!
可週慶越是慌張,心裡麵卻越興奮,襠下支起一把小雨傘。
劉雅晴非但冇理會周慶警告的眼神,甚至還抬起另一隻腳,更加肆無忌憚。
周慶感覺自己快要挺不住了,在折騰下去,肯定露餡。
他趕緊看了眼周衛寧,忙說道:“周縣長,中午在太平鄉喝了酒,趕回來的時候又吹了風,有點身體不適,我找個地方躺會。”
“去吧。”周衛寧笑著擺擺手。
“小慶,不舒服嗎?走,嫂子去給你量量體溫。”
劉雅晴翻找來醫藥箱,帶著周慶去了次臥。
剛進門,周慶反手扣住劉雅晴,把她按在了牆上,道:“你瘋了嗎?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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