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纔揚言要把本官給打殘廢,看樣子是想要獻祭自己的三族了。”
“嘖,你說,本官應當怎麼處理你呢。”
陳凡站起身來,極具壓製力的低頭看向賈道德,語氣猛然冰冷起來。
“現在,是不是該抄家了?”
“噗通——”
賈道德見狀,渾身都顫抖的彷彿一個篩子一般,一下子便跪倒在陳凡麵前,開始不斷的磕頭。
“大人,大人饒命,小民無知,無意間冒犯了大人。”
“小人,小人知罪,還望大人網開一麵。”
“請大人看在小人的堂兄與您同為錦衣衛的份上,饒了小人這條賤命吧。”
“小人今後再也不敢出現在卿小姐麵前了。”
“卿小姐與大人佳人才子,天造地設,卿小姐如此國色,大人和她定然是能有美好的婚姻。”
雖然賈道德身子哆嗦的厲害,但這磕頭的幅度卻是比身子哆嗦的力度還要大。
這麼一會就已經是停也不停的磕了二三十個了,這腦門都已經是通紅的一片了。
一邊磕頭,嘴中各種各樣討好和求饒的話也是冇有停下。
隻要陳凡還冇有滿意,冇有開口說話,那他就不敢停下,要麼就在這裡磕頭磕暈,要麼就是麵臨陳凡毀天滅地的報複。
在青州中,所有的紈絝子弟都知道,如果招惹了自己惹不起的人,不想累及家人,那就得自己承擔後果。
他有錦衣衛總旗的堂兄敢來欺負卿家,但現在陳凡既然是錦衣衛百戶,那自己該認的錯就必須一個不漏的吃回去。
在生命和尊嚴之間,尊嚴對於這些人來說跟屁一樣。
陳凡一言不發的看著他不斷的磕頭求饒,內心之中的思索卻是冇有停過。
“這小子還真是能屈能伸,不是一般的紈絝子弟啊。”
若是等閒的紈絝子弟無非是仗著家中的勢力欺男霸女而已,真到了大難臨頭就隻會發呆。
但此人卻是審時度勢,立馬就開始拋下尊嚴開始求饒。
這種能屈能伸的人實際上纔是最可怕的。
對於這種人,他就像是一條惡毒的毒蛇,雖然並冇有威脅獅子的能力,但是卻會一直陰冷的盯著獅子,試圖在背後來一陰招。
對於這種人,除了斬草除根之外,冇有更好的選擇,如果放他一馬,隻怕是後患無窮。
原本陳凡隻是想要把他打成個殘廢便算了,但眼下的情況,他卻是已然動了殺心了。
“哼,看在同僚的麵子上,我便饒了你們家。”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陳凡身形一動,便折斷了賈道德的手腳,而後對著他的眉心一點。
賈道德躺在地上發出了淒慘的嘶吼聲,讓剛剛醒來不久的四個侍從都心間顫抖。
“帶著你們少爺滾吧。”
“是是,大人多謝您手下留情。”
幾名侍從磕了幾個頭,而後點頭哈腰的抗著賈道德走出了房門。
看著幾人狼狽不堪的逃竄出去,陳凡冰冷的目光才收斂了起來。
方纔那一點之下,他已經是將自己的一股內力打入了賈道德的體內。
這股內力不會讓他察覺到任何問題,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
但是隻要時間一到,賈道德便會猝然死去,而在外人眼中是查不到任何的原因的。
除非是有宗師級的高手來賈道德檢測並轉移出這股內力,不然賈道德是必死無疑的。
但賈道德家又怎麼可能接觸到宗師高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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