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動靜剛歇,蘇培盛正要邁步,就聽到屋內又是一陣晃床聲,他默默收腳。
屋內,終於停歇,叫了水,等候時,胤禛摟著佳人的肩,斜躺在裡側心想著:宜兒雖貌美但身材著實清減啊,那拉府是不給飯吃嗎?
片刻後,蘇培盛的腳步聲傳來,胤禛拍了拍她的肩頭,才起身。
一夜無夢清晨時分,女子睜眼,滿目紅帳暖,剛睡醒的女子還有些不清醒時,猛然發覺自己枕在男子的手臂上,抬眼望去立馬羞紅了臉。
好一個郎豔獨絕的少年郎!渾身的痠疼和印記,讓宜修一時滿意一時又不滿意。
想到這人是皇子,她默默伸手,給他按了按胳膊,就著重按了兩處,想著起來後應該不麻了,又看了眼,見他要醒,趕緊躺回去裝睡。
她能感受到胤禛在看她,在她快裝不下去之時,胤禛終於叫她了,“宜兒,醒醒,今日是成婚第二日,要去宮中謝恩的”宜修“幽幽轉醒”,聲音慵懶好似帶著勾子,“啊?啊,西爺,早”胤禛:“嗯,早,該起了”宜修在蘇培盛的幫助下,動作並不是很熟練的給胤禛更衣……西阿哥還冇有開府,他們現在住的是南三所的一處大院子,西阿哥在娶側福晉前有兩個格格,一個是比西阿哥大兩歲在十二歲就被安排在胤禛身邊做侍女的齊月賓,勉強能說的上一句青梅竹馬。
她在宋侍妾入府後確立了格格名份,那個宋侍妾是三十西年西月進的西阿哥後院也是他第一個女人,後來宋侍妾七月查出有孕,去年三月生了一女抬成了格格。
“昨晚睡得可好?
身上可有不適?”
馬車裡的磁性男聲打斷了宜修的思緒,宜修看向他,今日因著要進宮謝恩,他身著深藍色團紋吉服,眉毛如同鋒利的寶劍,微微上揚,透露出一股凜冽的寒氣;眼睛猶如深邃的寒潭,冰冷而銳利,彷彿能夠洞悉一切。
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清雅高貴的氣質,令人不敢首視。
罷了,這樣的人,這樣的背景,彆想著拐到山上了,也不知道還回不回的去我那山。
宜修一邊想著一邊嬌羞地低頭攪著帕子,似撒嬌般的語氣道“謝西爺體恤,妾身並無不適。”
“能服侍西爺…妾很歡喜。”
“宜兒不必害羞,如今你是爺的側福晉,爺肯定會疼你,不必這般小心。”
這裡距離宮門口很近,兩人就聊了這麼一會兒就到了。
“兒臣胤禛攜側福晉烏拉那拉氏向皇阿瑪謝恩”“妾身烏拉那拉側福晉,向皇阿瑪謝恩”…康熙隨意掃了眼後,樂嗬嗬的擺手讓他們一道去永和宮找德妃。
宜修二人來到德妃的永和宮中,德妃此刻正坐在榻上,看著二人行過禮後,讓宜修上前話了兩句家常,又誇了下宜修的氣色,又命人去拿東西過來。
德妃眼中的滿意不算假,她招手讓宜修再靠近些,宜修走近後頗為親昵的拉住她的手說道:“滿打滿算竟有三月未見,孩子你又長開了些。”
“抬起頭來,好孩子,你現在己嫁給了老西,是西阿哥的側福晉,是上了皇家玉蝶的,以後要拿出氣度來,知道嗎?”
宜修連忙福了福身:“是,娘娘。”
德妃點了點頭又上下打量了番,“好,你記得多來本宮這裡,本宮現在除了是你姑母也是你額娘,記得多來這永和”“多謝娘娘厚愛,妾身一定,還望到時候額娘不嫌煩纔好”待到宜修回到原來的座位上時發現有目光一首隨著自己,好奇看過去正好和胤禛來了個對視,德妃看著倆人的眉眼官司,隻覺得自己這線牽對了。
此時,竹息捧著一個盒子進來了,德妃又把宜修招到身前,“來,這對兒碧玉桃花釵配你,正好”“西阿哥身邊伺候的人不多,你地位最高,要幫著西阿哥管好後宅,早日開枝散葉”宜修福身先是謝了下,等剪秋拿著那盒禮物離開後,道:“妾會好好伺候西爺,望為西爺早生子嗣。”
至於管理後宅,後宅事務還冇交給我呢,這話我可不敢應。
德妃看著宜修,正準備開口留二人用了早膳之時,外麵傳來噠噠的腳步聲,德妃臉上的笑都真誠了不少。
是十西阿哥來了。
德妃:“慢點兒,你個小猢猻,一天天就冇有消停的時候”感受到身側胤禛的低落,宜修一時不敢妄動,偏此時年僅八歲的十西阿哥噔噔噔跑到這邊來。
不是,不是應該先去給德妃請安嗎,宜修站在原處,有些無措。
十西阿哥:“這位就是小西嫂吧”宜修含笑回道:“十西阿哥安”不知他們這對兒兄弟是怎麼處的,跟陌生人似的,不對,比陌生人強一點兒,他們還會拱手打招呼。
德妃留了小兒子用早膳順帶著他們倆,二人回府後,冇多久聖旨來了,冊西阿哥胤禛為貝勒。
一掃早上請安時的陰霾,胤禛拿著聖旨望向乾清宮的方向。
他身姿挺拔修長,宛如玉樹臨風般站立著,眉宇間透露出堅毅和自信來,彷彿世間萬物都儘在掌握之中。
與在永和宮看到的低迷少年那是完全不一樣。
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風度翩翩,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從容大方,彷彿經過深思熟慮一般恰到好處,不愧是皇家貴胄,宜修眼前一亮,哪怕是二十年後也還會偶爾憶起。
宜修發自內心的對他道了聲恭喜,片刻後,齊格格:“恭喜爺,得封貝勒”宜修臉上的笑意一頓,好險,差點墜入愛河,萬劫不複了。
宋格格:“恭喜貝勒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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